“近兩年,南齊的士兵屢屢侵犯南疆,抓走女子做軍妓,殺了不少男子。而你們這位皇帝,本就惡名在外,不殺他殺誰?
“蘇幻,你也是仁人義士。
“這樣的狗皇帝,當真不能反嗎!”
鳳九顏沉聲道。
“殺他,不行。”
阮浮玉還要繼續說什麼時,卻突然看到,鳳九顏的左手虎口處,有一枚牙印……
她的眼神猛然一涼。
“那是……什麼!”
她直勾勾地盯著那咬痕,仿佛一隻被侵占領地的獸,強烈的不滿、質問。
鳳九顏麵上鎮定。
“小事。”
“是誰的牙印!誰咬的你!”阮浮玉卻像發瘋了一般,衝著她怒吼。
除了她,沒人可以碰蘇幻!
鳳九顏深諳阮浮玉的脾氣。
若是說實話,阮浮玉定然會失控。
她謊稱:“狗咬的。”
阮浮玉半信半疑。
鳳九顏迅速扯開話題。
“他們送你來弑君,可有想過你如何全身而退?
“朋友一場,我不希望你做無謂的事。
“南境的事情,我來想法子。
“這趟渾水,你蹚不得。”
她這麼說,阮浮玉的情緒才平和下來。
後者臉上冒出滿足的笑容,還有一絲癡迷。
“我就知道,你在意我,舍不得我有危險。”
鳳九顏留下一瓶藥,放在床頭櫃上。
“房錢我已經付了。這幾日,你便在此養傷。”
阮浮玉仿佛才感覺到傷口痛了。
“你這就要走了?不留下陪我嗎?”
“嗯。你若有事尋我,便差人去平安當鋪傳話。”鳳九顏說完便走了,沒有絲毫留戀。
阮浮玉側頭看著那門的方向,視線久久沒有收回,暗藏殺意。
她怎麼覺得,蘇幻背著她有人了?
留下那種牙印的,怎麼可能是狗。
她隻是瞀視,分不清顏色,不是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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