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找的人是我,你們快離開這裡。”李疾風迅速對眾人說道。
“不行,那你怎麼辦,怎麼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呢。”陳言兮擔憂地說,緊張地望著李疾風。
吳落主動站起身來,握緊了拳頭說道:“張成,你帶小兮和洛清離開,風哥,我留下來陪你,以防不測。”接著,他拍了拍胸脯繼續說道:“我經常鍛煉,身體硬朗著呢,你一個人可能也乾不過他們。”
李疾風點了點頭。
“我們先走吧。”張成對洛清和陳言兮說罷,為了不引起闖入者們的警惕,用手機快速編輯了一條短信,向附近的派出所發去。
“你們兩個一定要注意安全啊。”陳言兮拉起李疾風的手對他說,淚水滑落俊俏的小臉。
“放心吧。”李疾風淡然一笑。
看著他們三個安全走出了門外,李疾風鬆了一口氣,對吳落說道:“你先留在這,要是有什麼狀況再見機行事。”
吳落堅定地點了點頭。
李疾風緩緩走上前去,鎮定地麵對那群壯漢。
“我就是李疾風。有什麼事?”他聲音平靜,但目光中透露出堅定的自信。
“李疾風啊,李疾風,你還認得我是誰嗎,你說你,搶我女人也就算了,現在還來搶我生意,做人可不能做地這麼絕喲......”說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陰影中緩緩出現。
“黃力偽......竟然是你。”李疾風咬牙切齒地說。
“黃力偽為了達到目的竟然動用了這樣的手段,真是可恥”,李疾風心中憤怒地想著。
“你奪走了我的一切,你以為我會善罷甘休嗎?你以為你能夠一直無視我嗎?”黃力偽怒氣衝衝地喊道。
李疾風淡淡一笑,回答道:“我覺得黃先生可能有些誤解,首先,陳言兮根本就不喜歡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其次,你聽好了,我們沒有搶走你們的人才,隻是給了他們更好的機會。如果洛清願意去你們公司,我們也不會強求。這是市場競爭正常的現象,你應該明白。”
黃力偽被懟得啞口無言,嘲諷地笑了笑,然後一揮手,示意手下動手。幾名壯漢立刻撲向李疾風。
李疾風躲過正麵一名壯漢朝他臉衝出的兩拳,一腳踢中他的襠部,給他疼得哇哇直叫。
一名壯漢從李疾風身後包圍過來,手持著一根棒球棒朝李疾風背部砸去。
說時遲那時快,吳落抓起一個啤酒瓶扔了出去,正好擊中了那名壯漢的腦袋,壯漢應聲倒地。
李疾風化險為夷後,沒來得及擦去臉上的冷汗,一個掃腿將麵前朝他衝來的敵人放倒,又抓起一張凳子擋下側麵而來的另一名拿著棒球棒的敵人的奮力一擊。緊接著,趁著他武器卡在椅子裡無法拔出的時刻,李疾風往他腹部重重一踢,他連人帶凳如泄氣的皮球般被踢出老遠。
吳落衝刺了一段距離,一躍而起,加入了戰鬥,雙腳朝麵前的三名敵人踢去,三個人如石頭般重重地摔到地上。當然,吳落也摔倒了,躺在地上,撫著背,慘叫不已。
黃力偽沒想到眼前的二人這麼能打,重新聚集起人手,將他們團團包圍。
李疾風將地上的吳落拉起,兩人背靠著背麵對數倍於自己的敵人。
包圍圈以他們為中心逐漸縮攏,形勢愈來愈危急。
就在這時,警車的鳴笛聲響起,派出所的警察聞訊趕來,衝進夜店。
“警察!,不許動,舉起手來,蹲在地上!”為首的一位臉龐清秀的女警,一手拿著證件,一手握著手槍,衝他們喊道。
李疾風掃了一眼她的證件,上麵醒目地寫著她的名字:蘇方純。
蘇方純身穿整潔乾淨的藍色警服,展現出她的職業身份。她身材勻稱,挺拔而富有力量,五官端正,眉毛修長而整齊,鼻梁略微揚起,透露出一絲堅毅和果敢,紮著馬尾辮,眼睛明亮而犀利,給人一種乾練和利落的感覺。
看到警察將黃力偽他們控製住了,李疾風鬆了一口氣,舉起雙手,緩緩蹲下。
李疾風和吳落被警察帶上了警車,進了派出所。
他坐在冰冷的鐵床上,心中有些疑慮,卻也沒有後悔之意。
正當他沉思時,門被打開,蘇方純走了進來,氣質冷漠,就像一座冰冷雪山。
“你就是李疾風嗎?”蘇方純冷冷地問道。
李疾風點了點頭,心中有些緊張,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蘇方純在李疾風對麵坐下,沒有抬頭看他,用一隻筆一直在記錄著些什麼。
“我是無辜的,請聽我解釋。”李疾風看到她的樣子,心裡緊張了起來。
蘇方純抬頭掃了一眼李疾風,眼神中似乎有些鄙夷,說道:“每個進來的人都會這麼說,說吧,怎麼回事。”
李疾風把事情的經過一處沒省略地全部向她交代清楚,蘇方純注目地聽著,時不時在紙上記錄。
“好,你的陳述我記下了,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我們會自己調查清楚。不過我要提醒你,聚眾鬥毆是違法行為,我們不會錯怪如何一個好人,也不會包庇任何一個罪犯。”說罷,她收拾起筆記本,朝門口走去。
在離開前扔下一句話:“你的朋友們想見見你,我隻能給他們五分鐘。在事情調查清楚前,你不能離開這裡。”
“好冷酷的女警察啊。”李疾風心裡有些慌。
“李疾風!”
他聽到過道傳來陳言兮銀鈴般的聲音和熟悉的腳步聲,頓時心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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