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飯。整天想些什麼呢,真是的。”白楊搖頭說道。
“可是方豔姐姐說的可認真了,她還說謝謝你幫她進了東風樓,說是內城是個很好的地方,希望在那裡見到你。”白雲開口道,“哥哥,內城有什麼好的?”
“你不懂。”白楊揉了揉妹妹的小腦袋,覺得方豔可能誤會了什麼,雖然他和師兄的關係很近,但在對於誰進內城這件事上從沒說過任何一句話。
得了好處就要得寸進尺,遇到壞事就要轉身躲開。
他不是那樣的人,從來不是。
白楊對於妹妹說的事壓根沒放在心上,樓裡醃臢事多,妹妹能不參與最好不要參與。
與其想著那些事,不如多吃兩口飯,看看書,練練武。
突然,後院傳來一陣響聲。
砰!哐當!
“開門!”後院有個嘹亮的聲音高喊著。
“……”白楊沉默,這個聲音他一點都不熟悉,肯定不是認識的人。
“你有本事偷人,沒本事開門是吧!?”男人的聲音遙遙傳來。
白楊示意妹妹從前院去紅杏樓那邊的住所躲一躲,眼神變得冰冷。
白雲站起身,抱著一卷書,帶著擔心的眼神,匆忙跑去,這時花柳街正是人多的時候,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白楊踏進後院。
連接後街的那扇門砰砰作響,門前還有他曾經用鐵棍砸出的一個小坑。
他開了門。
一個虎背熊腰有兩米高的男人站在他麵前。
那人胡須垂到胸口,身著勁服,虯曲的血管在外露的皮膚上暴起,有一股強悍的感覺。
他瞄了一眼白楊,在手中的鐵棍中短暫停留了一瞬。
“爺爺是血米教的鄧峰。就是你個娃娃劫了我家大小姐,還弄的無影無蹤?
趕緊交出來,否則爺爺認人,這砂鍋大的拳頭可不認人。”
一番話說完,這人握掌成爪,抓著牆壁,撕下一塊,捏成粉末,散下一陣白灰。
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甚至對著白楊的小白臉咕噥嘴巴!
白楊胃裡一陣翻滾,心頭的惡氣幾乎湧出。
“誰?不認識!你找錯人了。趕緊滾,否則我要喊人了!”他怒道,眼神越發冰涼。
“你說滾?”
鄧峰把門撕成兩半,跨步埋進院子。
“你剛剛是說請,還是說自己馬上滾蛋,把這院子讓給爺爺我?”
鄧峰一臉冷笑的問道。
血米教消息很靈通,今天紅杏樓的高手都去了力幫,要不然,他也不敢貿然上門。
“我說,你!滾——蛋!這裡是我家,我可是紅杏樓的人!”白楊嗬斥道,鐵棍直抵著男人胸膛,使他不能前進一步。
“嗬,今天可是開了眼,你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也敢對爺爺這麼不客氣。”鄧峰抓起鐵棍,往一旁移開。
血米教可是在花花三人上下了藥的,一切痕跡都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