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起床的時候,隱約聽到房門外有聲響,可她怎麼想也不會認為,門外麵還有男人,甚至聽她叫了一夜。
白楊難道不是男人?麵對她都不動心?
憑什麼?
以他二指境的實力,真要進屋,金陽可攔不住!
這
“樓主,我聽說宮裡麵的太監喜歡和侍女對食,我看,這白楊就好像一個太監!”李樹笑著說,白楊在他走後一直沒走。
他可是看在眼裡,好幾次差點沒忍住想要衝出去,把屋裡的女人搶了就跑。
整整一夜啊!
這白楊不是太監,是什麼?柳下惠?還是愛好男色?
“不知道樓主試過沒有?說不定小手一摸,落了個空,隻好用嘴呢!”李樹越想越氣,他好不容易布下的局,就這樣被人攪了,白花了這麼多心思。
可沒有下次機會了!
“狗——東——西!!!”金釵從牙縫裡咬出聲,每個字眼都顫抖著,帶著不可言喻的恐怖。
她手指一捏,粉拳一揮,想要抓出李樹的心臟喂狗。
呼!
勁風掠過。李樹早有預料,三兩步退開,從攻擊範圍內走出。
他在紅杏樓這麼久的日子又不是白待的,就連金釵的侍女也玩過幾個,自然清楚她的手段。
區區三指境,隻能靠秘藥爆發出強大的實力,連血丹都沒有補全,比他又能強到哪去?
合歡宗一個下流宗門,也隻能教導出金釵這種下三流的手段了。他不屑抓著再次揮來的拳頭。
唰!
撕拉!
金釵嘴角勾起弧度,化拳為掌,抓出一塊血肉,叫人牽來黃狗,喂了狗。
真當她平日演戲的實力是她真實的實力?
那她早就該死了!
在合歡宗,彆的可以不會,要是不會藏拙,哪天被陰死也是活該!為什麼忌諱看醫,那也是在合歡宗落下的毛病。
中計不過是這些日子太鬆弛,她忘乎所以,疏於防漏罷了。
“金釵!你——!好一個紅杏樓樓主!咱們走著瞧!”李樹捂著腰,麵色扭曲的吼著,出了門。
金釵用手帕擦掉手上的血,忽然覺得惡心,讓人把手帕也燒了。得罪不起城主府,又不是得罪不起李樹。
她陰森的笑著,走到白楊身邊。
這個男人,在她房門外守了一夜,為什麼?
她不解的看著那張麵粉一樣白的臉,一肚子話想說又說不出口,委屈、難過、慶幸所有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一會兒,低著頭,蓮步輕移,逃回房間。
白楊聞著空氣裡和昨天相似的味道,默默搖頭。
喜歡的事勉強不來,這女人的確不是他的菜,雙方各自看不起,各走各的路,這才是好事。
隻是,不要在他麵前發情啊!
‘你喜歡我,你沒錯,我也喜歡自己,所以咱們不要互相打擾。’這才是他的想法。
李樹金釵兩人的事與他無關,要是下次再發生,他絕對會當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