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單靠機甲的力量是不可能勝過你的。”一擊之後,風逸已然明白了聖使與隱者之間的差距。
“小子,你確實不錯,如果給你一具八級機甲,說不定我真會栽在你的手上。但現在,操縱著一具特護機甲的你,是不可能戰勝我的。受死吧,你應該清楚,我是不可能讓任何能威脅到我的存在活著的。”一擊得手的凱,已認為自己占據了絕對上風,那濃烈的殺機更甚。右手所持之劍毫無技巧地向下斬去,顯然是想以絕對的力量壓製風逸。
風逸自然不會傻到用聖使去硬拚這一劍,敏捷地向後退開,險之又險地避了過去。“有些時候,蠻力並不代表一切,因技巧而產生的力量是你無法想象的存在。”
聖使手中的光劍靈動起來,飄忽的劍影帶著無儘的殺機向隱者籠罩而去,極度分割這種傳說中的技藝,借由聖使的機臂展現在眾人眼前。雖說不如風逸直接施展時靈活,但也足夠震撼人心。
“怎麼可能!”凱驚呼一聲,操縱著隱者不住地向後退開,卻不小心撞在了背麵的牆上。“這真的是極度分割!難道說你已經是十級機師了嗎?”說話的同時,隱者的左臂已被聖使手中的光劍卸下。
“嚴格來說,我也隻算是一名七級機師,不過這種技巧並非像你們所想的那般難以領悟。”由於隱者處於隱身狀態,風逸雖能依靠空氣中的波動找到其位置並計算出動作,但卻無法真正完全掌控其所有動向,以至於這高超的技藝並未給凱的隱者造成致命傷害。
“看來我真的小瞧你了,想不到我也有如此狼狽的一天。”凱到底是久經沙場的人物,很快便從風逸極度分割帶來的震撼中掙脫出來。索性顯出隱者的身形,道“小子,報上你的名字,這一戰無論勝負,都足以令你聲名遠揚。”
“我的名字,你即便知道了又如何?難道你認為你還能活著離開今天嗎?”
“好狂妄的小子,不要以為會一個高級技能便天下無敵了。”凱怒極而喝,隱者手中那柄銀白的戰劍直指聖使,猶如一頭充滿力量的獵豹。
風逸也不甘示弱地提起聖使手中的光劍,與隱者遙相對指,竟給人帶來一種莫名的壓抑之感。“放馬過來吧,我奉陪到底,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是嗎?”凱冷笑一聲,不再多言。隱者背後爆出一團耀眼的光華,托著它向聖使衝了過去。
“知道為什麼人們給你的稱號叫做鬥士嗎?”不屑於凱的攻擊,風逸一邊閃避,一邊說著話。
“什麼?”聞言一愣,凱的攻勢不免一緩。
“因為你隻會用蠻力,所以隻能被稱之為鬥士。”
“可惡!”見風逸明明被自己逼得毫無還手之力,卻還在嘲笑自己,凱心中的怒火更旺了,卻不知已落入風逸的圈套之中。
“流虹百變,星光一點,一點星光鑒人間萬世,千生意飄然!”細長的光劍在聖使手中舞出劍花,連出殘影一片,讓人分不清劍在何方,意指何處。彆說雷婷等人,即便是凱,又何曾見識過如此精妙的劍術。除了苑韻,已無人能把握住聖使手中劍的意向,不知下一刻它到底會刺向哪裡。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諷刺,人類經過千百年的發展,進化出了以往無法想象的科技,卻將這些古老的精髓忘卻。如今的戰鬥,勝負完全取決於機甲的等級和武器的優劣,在技巧上,即便高級機師,懂得的也並不多。
聖使手中的光劍已不知多少次砍在隱者身上,一道道不深不淺的傷痕出現,雖不致命,但那狼狽之態毋庸置疑。八級的機甲與八級的機師,竟成了對方練手的靶子,凱幾乎羞愧欲死。先前放下的狠話,現在想來是那般可笑。再一次脫離聖使的攻擊範圍,凱開啟了隱者的隱形係統,將那傷痕累累的機甲再次隱藏起來。
“小子,我承認你的強大,但你縱然再強,也不過是一名機戰士。有本事便跟進來,這裡將會成為你們的葬身之地。”凱放下一句狠話,竟是操縱著隱者從那敞開的大門進入了首長府。
“切,什麼傳說中的機鬥士,還八級機師呢,原來也隻不過是一個打不贏就跑的孬種。”在深藍內,藍豔狠狠地向前比劃了一個手勢,那如同流氓一般的模樣,竟被傳送到了風逸等人的副顯示器上。
“行了,他肯定是要跑的,難不成你還真以為他傻了,明知道打不過還留在這裡讓我砍嗎?走吧,我們也進去。”聖使手中的激光劍已收起,來到那扇敞開的大門前,率先走了進去。
“真的要進去嗎?”宇文靜突然壓低了聲音。“聽他剛剛那語氣,這裡麵似乎還有著什麼秘密武器,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從長計議。”
“還計議什麼,走了,早點把李遙救出來才是。對了,雷婷,要不要順手把惡狼的人也救出來,他們欠我們一個人情,以後應該就不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吧。”深藍從幽冥的後方將其架起,也不管宇文靜走不走,推著幽冥就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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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再說,看情況吧,不過有機會也可以救他們一救。”雷婷是第三個進入大門的人,第二個名額已被苑韻占據。
首長府的走廊頗為寬敞,即便兩具機甲並排而行,也不顯擁擠。風逸的聖使與藍豔的深藍走在最前方,苑韻在中間,其後是雷暴和幽冥兩具遠戰機型。
兩旁牆壁上的壁燈儘顯華貴,從附著於兩壁的飾品便能看出主人是個追求奢華之人。走出這條走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空曠且龐大的大廳。抬頭可見那呈圓形的房頂和兩旁合計六層的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