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苔絲搖了搖頭,看向走過來的侍者,對風逸說“我現在什麼都不想想了,隻要你在我麵前就好。”
風逸剛要說話,侍者已到身邊,躬身道“對不起先生,冒昧打擾。因為兩位所點的菜大堂擺不下,能否請兩位移步內堂?”
“好的!”風逸起身,“帶路吧,我第一次來,不知道內堂在哪。”
“當然!”侍者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說起來,自品味軒建成,你們是第一批去內堂用餐的人。”其實這內堂是老板臨時把辦公室收拾出來的,就為風逸這頓大餐。
“這麼說來還真是榮幸呢!”苔絲笑起來,宛如盛開的玫瑰。
“能迎來像兩位這樣的客人,榮幸的是我們。”侍者很會說話,不動聲色地抬高了兩人的地位。
走進所謂的內堂,風逸和苔絲對視,都有些哭笑不得。這裡看著就像個辦公室,中間放著張大圓桌,桌上已擺了些易熟的菜品。兩人入座後,侍者過來,略帶尷尬地說“兩位想必也看出來了,這內堂其實是老板辦公室,因菜品太多,外麵上菜不便,才請兩位來此,還請不要介意。”
風逸對侍者的誠實很滿意,不在意地搖了搖頭,“在辦公室吃大餐,我還沒體驗過,今天倒要看看什麼滋味。好了,你下去吧,不用在這兒候著了。”
侍者會意點頭,“那兩位請慢用,我先出去了。”
風逸回頭,發現苔絲正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奇怪地問“你看著我乾嘛?有什麼不對?”
苔絲托著小腦袋,看著風逸說“看你剛才的樣子,就像個習慣使喚人的主。真想不到你這樣的人會去當傭兵。”
“哦?那你覺得我該乾什麼?”風逸背靠椅子,雙手交織,玩味地笑。
“嗯,讓我想想!”苔絲歪著頭,“要我說,你應該什麼都不做,每天開著名牌跑車閒逛,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手邊隨時有束花,見到心儀女孩就送,晚上帶當天勾到的女孩吃燭光晚餐,然後去大酒店開房。”
風逸臉色一沉,“敢情在你眼裡,我最適合當花花公子!”
“難道不是!”苔絲反問,顯然還在為風逸有其他女人的事生氣。
風逸想了想,苦笑著搖了搖頭,“有人喜歡我,我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拒絕。”
苔絲故作深沉地歎氣,“我現在才發現你臉皮真厚。你真以為女孩都像我這麼傻,容易被你騙!”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風逸鬱悶道,“再說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在安尼爾,不也是我主動向你澄清事實!”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騙過我!”苔絲小嘴一嘟,耍起無賴。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吧!”風逸懶得爭辯,算她贏這局。
“嗬嗬”苔絲得意地笑了,像偷吃糖果的小孩,眼珠一轉,對風逸說“和我說說你的事吧,我都已經是你的未婚妻了,卻對你一無所知。”
風逸拿起筷子,夾菜吃了一口,問“你想知道什麼?”
“比如你的家鄉,小時候趣事。嗯,這菜好吃嗎?”苔絲也拿起筷子,卻沒動手。
“還不錯!”風逸點頭,擦了擦嘴,“我的家鄉在很遠的地方,說了估計你也不知道,就不說了。小時候趣事?我二哥帶我偷看女人洗澡算嗎?”
苔絲夾著菜正要往嘴裡送,聽到這話,手停在空中,菜掉進碗裡。“哦,親愛的,想不到你是個小色鬼,那時候你多大?你還有哥哥?他們和你像嗎?”
“拜托,那時候我不懂,是二哥騙我去的,結果弄出響動被發現,我倆被父王罵了一頓。我那兩個哥哥和我不像,更像西方血統。”
“混血兒!”苔絲下意識說,突然驚覺,瞪大眼睛看著風逸,“你剛說父王,難道你是某個國家的王子?”
“怎麼可能!”風逸知道說漏嘴了,但神色鎮定,“你聽錯了,我說的是富旺,我們村名,我和二哥偷看的是村長妹妹。”
“真的?”苔絲顯然不信,打量風逸一番,“看你氣質,根本不像普通人家孩子,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我真沒騙你!”風逸搖頭,“我們那是偏遠小村落,與世隔絕,我父親是村長,地位高。我一出生就受良好教育,氣質出眾沒什麼奇怪。而且,誰規定王孫貴族子弟就一定氣宇軒昂,普通人家孩子就猥瑣低俗?就像你,身為安尼爾第一世家女兒,按說應該蘭質薰心、大方得體,可我怎麼沒看出來?”
“風逸!”苔絲大喝一聲,瞪著風逸,“照你這麼說我一無是處?信不信我告你誹謗!我好歹是費格執行總裁,談成的大生意沒一千也有八百,你敢說我一無是處!”
風逸看著微惱的苔絲,平淡地說“看看,開個玩笑就這樣,一點也不溫柔。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反正溫柔大方和你沾不上邊。在這個女人都柔情似水的年代,有你這樣的未婚妻真難得。”
苔絲突然沉默,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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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逸心中一緊,小心問“你怎麼了?生氣了?”
“我真的很任性刁蠻嗎?”苔絲緩緩抬頭,看著風逸問,“你隻喜歡溫柔的女孩子?”
風逸搖頭,“估計很少有人不喜歡溫柔女孩,但也不全是。像你這種敢愛敢恨的女子我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