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文昌笑道:“我這次去滬市主要拜訪的是青幫的朋友,他和軍統當年聯係緊密,
你們的存在對軍統來說不是秘密,雖然不知道你們姓名,但是你們的身高、長相等信息還是知道的。”
秦秋思扭頭說道:“哥,我們好像暴露了!
軍統都知道了,鬼子要不了多久也會知道,換句話說,我們人還沒到漢斯國,全世界都會知道我們。”
秦月明不解的問,“軍統不是搞情報工作的嗎?保密工作這麼差?”
“軍統是機構龐大,辦事不擇手段,確實能辦些大事,
但就是因為龐大,人心複雜,各方勢力都有暗諜在裡麵,說不定還有情報販子。”
秦秋思對軍統可謂怨氣滿滿。
“沒事,知道又如何,難道鬼子還敢派人來刺殺我們?”
鄒文昌知道真是那兩位,高興的說,“二位,我這次回南洋帶了一份重要的文件,鬼子會千方百計的想辦法劫殺我,
我希望二位能幫個忙,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們能把文件帶回走,交給南洋陸家!”
秦秋思好奇的問,“你身體不好,得絕症了?”
“沒有啊!”
“那你為什麼想死?”
“那你為什麼不想活了?”
鄒文昌苦笑,“我當然想繼續活下去,為國家未來而努力,
但是我得到情報,這次鬼子來勢洶洶,不拿到文件決不罷休,情況很嚴峻。”
“有多嚴峻,鬼子暗殺者再多,肯定在船上,把他們找出來就行。”
秦秋思總是以她殺手王者的視角看待問題,對鄒文昌的擔心很不理解。
姚子墨解釋道,“哪裡容易,整條船上千客人,加上服務人員和船員近2000人,
而且這條船還會在溫化、寧城、古泉靠岸,還會有人上船,
這些人裡有沒有鬼子殺手、有多少?我們都不知道。”
秦秋思看著鄒文昌花白的頭發和疲憊的精神,心裡非常佩服,
鄒家南洋巨富,在當地不管是財富和社會地位,家族勢力都是頂尖。
這樣的家族,哪怕遇到所謂的暴亂,他們也有足夠的自保手段,
可以說,隻要他們不摻和國事,幾代人都會安安穩穩的過富貴日子。
鄒文昌50多歲了,居然到處奔波,為國募捐,這種精神秦秋思不是很明白。
這一世的秦秋思隻是個生活在小山村的9歲小姑娘而已,沒什麼見識,
她所有的價值觀念都來自記憶,記憶中的她18歲以前都在國內上學,
18歲以後被騙到國外,為了自救才一步步走到王者殺手的高度。
實話說,以前的她真不理解,但是這段時間在好多城市遊走,見識過太多的苦難,她對國家這個概念有了新的認知。
“哥,你怎麼說?”
秦月明看著秦秋思低著腦袋想了半天,最後問出這麼一句話,氣笑了,“我能怎麼說?好像我不是華國人一樣,
隻要是鬼子,人人得而誅之!”
秦秋思得到她哥的保證,感覺自己強大的可怕,
她扭頭對鄒文昌說道:“鄒老爺子,先委屈您一下,讓保鏢守著您,
我們會對整個客輪進行搜索,時間大概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以後,我們向你保證,這條船上一個鬼子都沒有。”
鄒文昌不太相信的問,“真能行?”
“鬼子租界我們都能悄無聲息的想辦法炸了,一條船腦袋搞不定?”
秦月明兄妹說著就往外走,姚子墨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
“不用,你留在這裡保護鄒先生。”秦月明背身擺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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