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從現場找到的名片,上麵的信息讓他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決心。他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
老肥拿起電話,耳畔傳來李牆憤怒的質問聲:“喂!是不是你砸的我店兒?我是李牆!”老肥一聽,心中微驚,隨即冷笑道:“哦?你就是李牆啊?沒錯,你店是我砸的,你想怎麼樣?”他的語氣裡透著一股子囂張和挑釁,似乎完全不把李牆放在眼裡。
李牆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脾氣本來就不好,此刻更是怒不可遏:“我兄弟是不是你砍的?”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威脅。
老肥卻不以為意,輕蔑地笑道:“對呀,你兄弟是我砍的,你想怎麼著?”他的態度依然囂張,似乎並不擔心李牆會采取什麼行動。
李牆氣得渾身發抖,他大聲喊道:“我告訴你,你彆當我好欺負!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去找你!”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威脅。
老肥卻毫不在意,他慢悠悠地說:“李牆啊,看來你是不服啊?那你就來找我吧,我在榆樹等著你呢!”他的語氣裡透著一股子挑釁和輕蔑。
李牆一聽這話,更是憤怒無比,他吼道:“好!你就在那兒等著,我現在就過去,咱們碰碰頭!”說完,他狠狠地掛斷了電話。
旁邊的大金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也是一陣冷笑。他瞥了一眼老肥,說道:“哥,你彆去了,這種泥腿子我來收拾就行了。”
老肥卻搖了搖頭,他眼珠子一轉,說道:“不急,我先打個電話。”說著,他拿出了大哥大,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了劉軍的聲音:“老肥啊,有事嗎?”老肥問道:“大軍,我問你個事,你們榆樹是不是有個叫李牆的?”劉軍一聽這話,心中微微一驚,他問道:“李牆?對,有這麼一號人,你說的是不是花脖子李牆?”
老肥點了點頭,說道:“對,就是他。這小子跟我發生了點口角,我們打算在五常碰一碰。”劉軍一聽這話,頓時有些緊張了,他勸道:“老肥啊,你可千萬彆跟他硬碰硬啊!這小子在榆樹可是相當生性的,我們大部分人都不跟他一般見識,就連我見他都得繞道走。”
老肥卻不以為然,他冷笑道:“怎麼?在榆樹他是霸主,到了五常我就得慣他脾氣嗎?”劉軍無奈地說道:“老肥啊,你跟他乾仗可得注意點啊,這小子淨他麼拿槍乾。”
老肥一聽這話,心中更是冷笑不已。他掛斷了電話,對大金說道:“你放心吧,這小子雖然有點本事,但還不足以讓我放在眼裡。我這就去會會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大金一聽這話,心中也是一陣冷笑。他知道老肥是個手子,這種小角色自然不會放在眼裡。不過他也明白,在這種地方,越是囂張的人往往越是難纏。因此他提醒道:“哥啊,你可要小心點啊,這小子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老肥卻不以為意,他冷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老肥在五常市可謂一手遮天,黑白兩道皆能遊刃有餘。儘管五常隻是個小城市,但能在這裡稱王稱霸,絕非泛泛之輩。老肥對大金下令時,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霸氣,他要求大金多帶些人手和武器,做好應對李牆的準備。他明確表示,如果李牆敢挑釁,那麼絕不能手軟,必須讓他知道,在五常究竟誰才是主宰。
大金對老肥的命令毫不猶豫地遵從,他深知老肥的實力和手段,也清楚自己在老肥心中的地位。大金和老肥的關係可謂鐵杆,他們曾共同度過艱難的歲月,從同一個牢房中走出來。大金當年因犯下重罪被判死緩,是老肥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救出。從那時起,大金就誓死追隨老肥,成為他得力的助手和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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