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張洪和馬五子也趕到了現場。張洪緊握著小賢的手,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他吞吞吐吐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原來高大坪在幫小賢要回車後,又向張家強索要了一筆錢。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小賢震驚不已,他瞪大了眼睛,憤怒地質問張洪:“你們怎麼能這麼做?既然車已經要回來了,為什麼還要再要錢?”
張洪低頭不語,他知道確實不妥,但他也無法辯駁。小賢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現在責怪張洪也無濟於事,隻能先等高大坪醒來再做打算。
他心中暗自思忖,雖然自己現在身在鬆原,兩眼一抹黑,但也不能坐視不管。他必須想辦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為高大坪討回公道。
就這樣,小賢在病房外守候著高大坪的蘇醒,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擔憂和期待。他知道,這場風波遠未平息。
就這麼的,大洪和馬五給小賢和海波他們,這幾個人兒,安排到了離醫院不遠的一個賓館就先住下了,等著一個大平蘇醒再說,眼前確實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等等再說吧。
當晚,醫院的大夫們確實經曆了一場不小的忙碌。他們緊張地穿梭在高大平的病房之間,時刻關注著他的狀況,生怕出現任何意外。畢竟,這位躺在病床上的患者可是鬆原的一位重要人物,一旦有個閃失,他們這些醫生恐怕也難以逃脫責任。
高大平的傷勢其實並不算嚴重,至少相對於車禍來說是這樣的。那把小片柳子雖然鋒利,但真正能造成的傷害卻有限。它隻能劃傷皮膚,卻無法觸及內臟,更不可能致命。
真正讓高大平昏迷不醒的,是那場車禍。他的頭部狠狠地撞在了風擋玻璃上,然後又從車上摔了下來,滾了幾圈。這樣的衝擊,足以讓他暫時失去意識。
然而,高大平的生命力似乎異常旺盛。第二天中午,當大家剛剛吃完午飯,賢哥還在醫院陪伴著他的時候,他突然蘇醒了過來。他的眼神逐漸恢複了光彩,仿佛從深淵中重新找回了生命的火花。這一刻,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高大平緩緩睜開雙眼,嘴裡嘟囔著:“我&n的張家強!!!”
這得是多大仇多大怨啊,高大平都睡迷糊了還在罵人。
說真的,高大平確實挺抗揍。
這邊高大平剛醒,他的那幫兄弟們就呼啦一下全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候著。
這時小賢也走到了床邊,高大平一看小賢,驚訝地說:“哎呀我靠!你咋來了呢?”
小賢看著高大平,說:“大平啊,你讓人砍成這樣,我能不過來看看嗎?”
高大平掙紮著坐起來,疼得直咧嘴,說:“哎呦,賢哥!可彆提了,這回我算是撿回一條命啊。張家強這個狗籃子,我必須找他算賬!你說在飯店十多號人拿刀砍我不說,我都跑出來了,他還安排車撞我!直接把我給撞飛了,然後我就啥也不知道了,這擺明了就是要我的命啊。看來我平時是把他慣得太厲害了。”
小賢先看了高大平一眼,遞了個眼神,然後轉過頭對海波、方片子和二老瘸說:“你們仨先出去。”
高大平也明白小賢的意思,在床上擺擺手說:“兄弟們,你們都先出去吧,我跟你賢哥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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