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灑滿大地,郝樹春早早起床,心中充滿了決心。他知道,要見賢哥,必須選擇一個合適的時間。賢哥,那位在道上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人物,他的生活習慣郝樹春早已了如指掌。於是,在十點多鐘,郝樹春踏上了前往金海灘的旅程。
他沒有提前打電話,而是選擇親自前往。在一家煙酒商店前,他停下了腳步。他知道,求人辦事不能空著手去。於是,他選購了十條中華煙和一箱五糧液,作為見麵禮。
當他抵達金海灘時,時間剛剛好。他將車停在門口,捧著酒和煙,大步走了進去。就在此時,他遇到了小喜子,賢哥的手下。小喜子一看郝樹春來了,滿臉驚訝,連忙詢問他為何親自前來。郝樹春笑著搖頭,表示自己能拿得了。他詢問賢哥是否在樓上,小喜子思索片刻,表示不確定。於是,郝樹春決定自己上樓看看。
他捧著禮物,踏上三樓,來到賢哥的辦公室門口。他輕輕敲門,呼喚著賢哥的名字。不一會兒,屋裡傳來了賢哥的聲音,讓他進去。郝樹春推開門,走了進去。
賢哥和海波正坐在茶幾旁喝茶。一看到郝樹春手中的禮物,賢哥站了起來,笑著調侃道:“大春啊,你這是辦年貨去了?”郝樹春哈哈一笑,表示這些禮物都是為賢哥準備的。賢哥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讓郝樹春把東西放下,然後坐在沙發上喝茶。
海波也站了起來,熱情地打招呼。郝樹春與他們坐下,開始品茶聊天。剛開始,他東拉西扯,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但賢哥是何等人物,他很快就察覺到了郝樹春似乎有事情要找他。
賢哥微笑著端起一杯香濃的茶,遞給郝樹春,眼神中透露著一種深不可測的睿智。他輕聲問道:“大春啊,今天特意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郝樹春接過茶,微微一愣,隨即笑著擺手:“沒啥事,賢哥,就是太久沒見了,想和你敘敘舊。”
賢哥看著郝樹春,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多年的江湖經驗讓他能輕易洞悉人心。他放下茶杯,直視著郝樹春的眼睛,語氣堅定地說:“大春,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了,你心裡有事我哪能看不出來?有啥事就直說吧,彆拐彎抹角的。”
郝樹春被賢哥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這位老江湖。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決定直接了當地說出自己的請求:“賢哥,其實我還真有個事兒想求你幫忙。我有個老弟在雙陽,他人不錯,一直很講義氣。前段時間他在雙陽談下了一個沙場,可還沒等交錢呢,就被人給撬了,而且還被打了一頓,肩膀都讓人給崩了。那對方勢力很大,我老弟惹不起,所以隻能求我幫忙。我一想,這事兒除了你賢哥,誰也解決不了啊。”
賢哥聽到這裡,眉頭微微一皺。他沉聲問道:“大春,你說的這個人是誰?”郝樹春深吸一口氣,吐出兩個字:“田波。”賢哥一聽這個名字,臉色頓時一變。他瞪大了眼睛,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訝:“田波?他怎麼會跑到雙陽去了?”
郝樹春點點頭,繼續說道:“是的,賢哥。田波這次來雙陽是為了搶我老弟的沙場,他花了150萬把雙陽董軍的沙場給盤下來了。就因為這事兒,我老弟才被人給崩了。”賢哥聽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轉頭看向張海波,問道:“海波,這事兒你知道嗎?”張海波搖搖頭,表示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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