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齊鳳雷原本緊繃的臉色漸漸鬆弛下來,他開口說道:“你姓戴對吧,看起來似乎年長於我幾歲!既然如此,出於敬重之心,我便稱呼你一聲大哥。在此我也要坦誠相告,雖說一座山容不下兩隻老虎,但我們開門營業做買賣,我與你姐姐向來都是各自安好、互不侵犯!在社會這個圈子裡,我並無任何不滿之處。
然而,如果你們竟敢在背後耍陰謀詭計,做出違背道義、破壞規矩之事來加害於我,那麼抱歉,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有些事情,戴大哥,我必須向你講清楚明白!關於你姐夫究竟是何人,你自己心裡應該多少有點數才對。”
咱且說戴繼林聽到這裡的時候啊,心頭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一般,心中暗想道:“哎呀媽呀!難道我之前那種不祥的預感竟然成真啦?這事還真特麼跟俺姐夫扯上關係啦!”
就在這時,齊鳳雷繼續說道:“雖說老子我鳳雷是混社會的,但也絕非那蠻橫無理之人啊!我又沒病,咋會平白無故地趕你走呢?你倒是好意思問,你咋就不去問問你那姐夫到底乾了些啥破事呢?老子我這遊戲廳才開張不到一個月,就已經被人給砸了整整三次啦!你特麼真以為我齊鳳雷好欺負啊?”
戴繼林聽著齊鳳雷這番話,再看看對方那一臉憤怒而又真誠的表情,不禁開始覺得他所說之事極有可能屬實,並無半點虛假成分。
於是戴繼林連忙對齊鳳雷說道:“來來來,兄弟快請坐,請坐!咱哥倆有啥事都好商量嘛,千萬彆激動哈!咱們之間究竟存在什麼誤會呢?不妨坐下來心平氣和地好好聊聊吧。”
齊鳳雷此時開口說道:“咱們之間不存在什麼誤會,有的隻是他媽的恩怨情仇。老子在哈爾濱道裡混了這麼久,還他媽從來沒被人這樣玩弄過。要不是看著你姐姐是個女流之輩,老子早就對你們不客氣了。我說這些話可不是無中生有、信口胡謅,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你也彆問。
老子能開這麼大一家遊戲廳,上頭自然有人罩著。”說到這裡,戴繼林猛地回過頭去,眼神直直地盯著他的三姐夫!兩人的目光瞬間交彙在一起,但三姐夫卻像個縮頭烏龜一樣,立刻低下了頭,悶不作聲,活脫脫就是一個大怨種模樣。戴繼林見狀,心裡頓時跟明鏡兒似的——原來齊鳳雷並沒有冤枉他們家啊!
於是,戴繼林連忙陪著笑臉說道:“哎呀,兄弟,這事兒我確實不知情啊。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咱就得認命。我在長春這邊兒也是有點名號的,你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多少也算是跟社會有點關係吧。”
你看這樣如何!鳳雷兄弟,今日你就賣大哥一個人情,我們自此結交成為好友!如此這般,你覺得怎樣?要不這樣,兄弟我拿出些錢財來擺平此事可好?你不妨直說需要多少?而我這邊呢,必定會讓兄弟你心滿意足、順順心心地將這口氣咽下去。
齊鳳雷瞄了一眼戴繼林,回應道:“我說戴大哥,你這番話呢,確實聽起來十分豪爽豁達!然而,如我先前所言,金錢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們立刻給我搬離此地,彆再出現在我麵前晃悠。我看見你們就心煩意亂,明白了嗎?依舊是那句話,一周之內你們必須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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