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無論走到哪裡,總會有那麼一些不合群的人。正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
你看那邊坐著的小地主張執文,他正坐在小賢的對麵,兩人同在一桌吃飯,但他卻時不時用眼睛偷瞄小賢一眼。那麼張執文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原來啊,他自小就深受比他大十歲的哥哥大地主張執新的寵溺嬌慣。
正因如此,當張執新在齊齊哈爾嶄露頭角、成為一名有影響力的大哥後,張執文便順理成章地借助其兄長的名聲,搖身一變,也成了齊齊哈爾的一方霸主。
張執文這個人性情高傲無比,嫉妒心極強。論打架鬥毆,他可謂一竅不通;然而要說到耍心機、使壞招以及出餿主意等方麵,那他可真是頭腦精明得很。憑借著哥哥在齊齊哈爾的權勢,他沒少欺壓當地百姓和道上那些社會混混兒們。
可是這些人也因為顧及他哥哥大地主張執新的顏麵,所以並不與他計較,更不敢輕易招惹他。且說張執文看到小賢那邊不停地有人向他敬酒,心中頓時有些不爽快起來。畢竟在齊齊哈爾,無論走到哪裡,張執文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所在啊,誰見了他不是恭敬地稱呼一聲“文哥”?
然而今日,他卻感覺自己的風頭完全被小賢搶走了,心裡彆提有多彆扭了。他越看小賢越是不順眼,時不時就用眼睛瞄一下小賢。而這邊小賢其實也感受到了張執文的注視,有時候小錢賢隨意掃視一眼,便恰好與張執文的眼神相對。不過呢,小賢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畢竟以小賢的閱曆見識,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他隻需大致觀察一下對方的麵相,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就在這時,坐在一旁的王大慶猛地一拍小賢的肩膀,大聲說道:“賢呐?你先喝著啊,我到那邊兩桌再去敬一圈。媽的,今天我太高興了,得多喝點兒!”小賢微微一笑,溫柔地回應道:“行,你去吧,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等你敬完酒回來,咱倆接著喝!”王大慶聽後哈哈大笑,爽快地回答:“行,我馬上就回來。”說罷,王大慶便起身朝著那兩桌走去敬酒。
與此同時,對麵坐著的張執文突然站了起來,手裡握著一杯啤酒,大步走向小賢。隻見他“啪嚓”一聲,坐在了王大慶剛剛離開的椅子上,身子向後一靠,手隨意地搭在椅子背後,將酒杯輕輕放在桌上。然後,他麵帶狡黠的笑容,死死地盯著小賢,開口問道:“哎?你好啊,哥們兒!你是從哪兒來的呀?你叫啥名呢?”
小賢看著張執文這副德行,並沒有和他計較。他嘴角微揚,禮貌地回答道:“你好啊,兄弟!我是從長春來的,我叫小賢。請問兄弟怎麼稱呼?”
張執文漫不經心地瞥了小賢一眼,然後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傲的笑容,大聲說道:“啊!我可是來自齊齊哈爾的小地主張執文,你有沒有聽說過齊齊哈爾的大小地主?”小賢微微一笑,連忙回應道:“哎呀,兄弟,當然聽說過啦,如雷貫耳啊!久仰大名!”
張誌文不屑地撇撇嘴,似乎對小賢的回答還算滿意,接著追問道:“哦,是嗎?聽說過就好。你是長春的小賢吧?嗯!你還挺牛b啊?竟然能把那個小震都請來,你可真夠厲害的呀!得花不少錢吧?”小賢連忙擺手解釋道:“你看兄弟,提什麼錢不錢的,大家都是朋友嘛。這不趕上大慶開業嘛,找她過來也不是想出什麼風頭啥的,就是想讓大慶開心開心!高高興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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