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賢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大慶把手一揮,說道:“賢呐,啥也彆說了,這算啥事兒啊?啥也彆想了,趕快消停回去好好休息,我這兒你不用惦記。你不知道我和大地主張執新啥關係!至於這個小地主嘛,你就更不用擔心了。他想跟我玩兒,還得再他媽修煉個十年二十年的。”
小賢一聽王大慶這麼說,這頭一笑,回應道:“那行了,我他媽也不和你靠這心了。因為我也看出來了,這個小地主,他根本玩不過大慶,實在是太嫩了。”
大慶一把摟住小賢,繼續說道:“賢呐!一會兒我他媽也不回去了,今天我就陪陪你吧!他媽的,可彆讓那個小地主再來個殺個回馬槍啥的。”
小賢連忙擺擺手,笑著說:“拉jb倒吧,我還不知道你咋想的嗎?你不就是想灌我酒嘛。你還是該回家睡覺就回家睡覺去,如果你實在不放心,你就給我安排幾個兄弟過來。你他媽要是把我弄得不好意思了,我以後還咋好意思上你這來玩呢?”
大慶哈哈一笑,說道:“行行行!那我送你去吧?”說完,大慶便帶領著二十多個兄弟,護送著小賢來到了賓館。到達賓館後,大慶和小賢又聊了一會兒,然後就先行回家了。然而,這二十多個兄弟並沒有離開,他們全都守在小賢所住的賓館裡,負責保護賢哥的安全。
咱們再來說說方片子,他也沒有回到之前的酒店去找小花。方片子心裡很清楚什麼事情更重要!他媽的,大哥和女人相比,哪個更重要,他難道還不明白嗎?雖然內心憋得難受,簡直是抓心撓肝,但也隻能咬牙忍著。畢竟在道上混,有些事情必須要分得清楚。女人隨時都可能遇到,但大哥一輩子可能就隻有這麼一個。
這邊,小地主張執新回到了齊齊哈爾,時間已經接近後半夜的兩點鐘了。張執文越想越生氣,這時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哎呀!陳立剛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想到這裡,他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陳立剛的號碼。
還沒等電話那頭出聲回應,張執文迫不及待地對著手機咆哮道:“媽的立剛給我聽好嘍!你抓到剛才那禿驢你給我往死弄他,給我狠狠地弄殘他!”然而,此時從電話另一頭傳來的聲音卻並非陳立剛本人。對方說道:“喂!文兒哥?剛哥接不了電話了。”
張執文聞言一驚,急忙問道:“怎麼接不了電話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電話那頭的人解釋道:“文哥呀,我和剛哥還有其他幾個人,在君悅酒店堵住那個方片子了。可是那家夥實在太厲害了,他一個人身上竟然掛著兩把黑星大五四手槍。我們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他用槍指住了。好在我們這兩個兄弟沒受什麼重傷,但剛哥卻被那禿子一腳踢成重傷了。”
聽到這裡,張執文怒不可遏,破口大罵起來:“媽的!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連個禿驢都搞不定!”說罷,他氣衝衝地掛斷了電話,手中的手機也被他猛地摔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
正常情況下,作為一個當大哥的人,如果自己的小弟受傷了,最起碼應該詢問一下事情的經過,表達一下關心,或者親自去看看小弟的狀況,這些都是基本的人情世故,對吧?然而,這個張誌文卻完全不是這樣,他將所有的錯誤都歸咎於手下兄弟們辦事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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