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慶連忙解釋道:“執新呐,昨天呢!我也是多喝了點酒,火氣沒能壓得住,我做得確實不妥當。”
但是你知不知道具體咋回事兒?這小子從我開業開始,就一直找我長春兄弟的麻煩。後來我實在氣不過了,就打了小文一巴掌,這個我承認。但小文離開之後,居然反過來在你那邊調集兄弟,拿著槍杆子指著我,這事兒你知道嗎?
聽到這些話,張執新也不禁愣住了!他深知王大慶不會說謊。他萬萬沒想到,小文竟然膽敢用槍指著王大慶。張執新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大慶啊!你彆和他一般見識,這小子,我真是要好好教訓一下他了,膽子也太大了。”
大慶接著說:“執新呐!咱們哥倆關係一直都很好,就小文昨天拿槍頂著我,後來被我圍住了,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才把他放走的。你了解我王大慶的脾氣,如果換成其他人,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對待他。”
實際上,張執新心裡非常清楚,如果換成自己是王大慶,可能做得還不如王大慶那麼好。畢竟,王大慶可是在大慶地區頗具影響力的人物啊!要是換作其他人敢用槍頂著他,王大慶恐怕早就將對方弄殘了。
然而,現在情況特殊,畢竟是自己弟弟被人欺負了,無論如何,這口氣他必須要出。於是,張執新說道:“大慶啊,你能這樣對待小文兒,我真的很感激。但你看看你長春那邊的兄弟,把我的好兄弟陳立剛打成那個樣子,這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媽的,打架歸打架,哪怕你把他打死了,我都不會多說什麼,但你們竟然用這種陰險手段把我兄弟的下身都給踢殘廢了,這事我能坐視不管嗎?”
聽到這裡,王大慶也毫不推諉,坦率地承認道:“關於這件事情,確實是我長春的那幫兄弟所為。你也彆再去找他們麻煩了,所有責任由我來承擔,你直接告訴我你想要怎麼解決吧。”
張執新說道:“大慶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的要求也不會太過分。這樣吧,看在你王大慶的麵子上,你讓你長春那邊的兄弟過來,給我弟弟和陳立剛鞠躬道歉,這件事就算了結了。”
王大慶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什麼?要讓他的兄弟鞠躬道歉?他難以置信地問道:“執新呐,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我可聽說了,是你那兄弟陳立剛帶著人去砍我長春的兄弟。他們三個人一起去的,而我那兄弟隻有一個人。他反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而且這拳腳無眼的,被人反擊了也是意料之中。你還好意思讓我長春的兄弟給你鞠躬道歉?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呀?”
張執新聽了王大慶的話,心裡也有些不悅,但還是強忍著怒氣說道:“大慶,咱們可是好朋友,我這也是給你個台階下。你那兄弟把我弟弟打傷了,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王大慶冷笑一聲,說道:“執新,咱倆確實是好朋友,所以我才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沒事的時候真得好好管管你手底下的那些兄弟們。不然的話,遲早會給你惹出大禍來,到時候你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這幾句話後,王大慶的語氣顯得十分生硬,絲毫沒有給大地主張執新留任何情麵。
此時此刻,張執新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憤怒之情溢於言表。心想:“老子自己的兄弟還要你來管?你算哪根蔥啊,竟敢對我指手畫腳的!”他的火氣逐漸升騰起來,再也無法抑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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