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啊!這些錢你先拿去花吧。”張執新說道。
王東陽看到張執新拿出這些錢,心裡便明白了,這次肯定又有什麼棘手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他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因為這種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張執新重新坐下後,繼續對王東陽說:“東陽啊,你看你在這裡也待了這麼久了,新哥擔心你會覺得無聊煩悶。所以,你拿著這些錢出去走走,放鬆一下心情,可以去旅遊或者買點東西給家裡的老人。要是這些錢不夠用,你隨時跟新哥說,到時候再找新哥要就是了。”
接著,張執新又叮囑道:“哦,對了!你順便去一趟大慶。那個王大慶你應該也見過吧?他媽的,昨天他竟然把小文給打了,連帶著也不給我麵子!我們必須讓他知道,咱們齊齊哈爾的社會可不是好惹的!”
王東陽聽明白事情緣由後,疑惑地問:“新哥?那我們要怎麼處理呢?做到什麼程度才合適呢?”
張執新看向王東陽,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微微上揚,語氣隨意地說道:“嗯,稍微教訓一下他就好,怎麼做你自己決定吧。不過,事情辦妥之後,你也可以出去放鬆一下。等我這邊的事情解決完,我會給你打電話。過些日子,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你再回來。記住,這件事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不要告訴任何人。”
王東陽連忙點頭,表示明白,然後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新哥,我知道該怎麼做。”說完,他將那五萬塊錢緊緊地揣進懷裡,離開了張執新的家。
王東陽回到家中,徑直走到床邊,彎腰掀起床墊,從床底下拿出了那把讓人膽寒的五連子。
他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槍械,確認沒有問題後,又將子彈準備齊全。接著,他用報紙將手槍包裹起來,匆匆收拾了幾件衣物,便駕車出發了。他駕駛著一輛鮮豔的紅色捷達轎車,朝著大慶的方向疾馳而去。
有的老哥發出疑問:“這王東陽到底能把大慶怎麼樣啊?是要廢掉還是打殘啊?”其實吧,這裡麵最難懂的就是張執新對王東陽說的那句話——“你自己看著辦!”這就要看個人如何理解了。
無論是哪裡的社會大哥,在給手下那幫兄弟們分配任務的時候,都不可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比如,他會叫你把某個人打成殘廢,又或是直接將其打死嗎?肯定不會這樣說嘛。“
你自己看著辦”這句話的含義可太厲害了,無論你是把人打殘了還是打死了,反正都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這可是混社會的這幫大哥一貫使用的手段。再說回王東陽這邊,他也不知道王大慶何時才會現身,所以隻能用最笨的辦法,那就是蹲守。他來到大慶後,二話不說,直奔王大慶所在的大都會門口。
然後把車停在了斜對麵,往道邊這麼一停,就在這兒蹲守王大慶。你不管什麼時候,隻要你王大慶出現,我就就殼你就完了。
王大慶昨日飲酒甚多,今早起床時已近晌午時分,已然十點有餘矣。隻見王大慶勉強撐開沉重的眼皮,便迫不及待地撥通了小賢的電話。“賢呐?起沒起呐?”
那頭的小賢也是剛剛睡醒,睡眼惺忪地回應道:“哎,大慶啊?怎麼的?”王大慶趕忙說道:“你等我啊!一會兒我去接你,咱倆吃點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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