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方片兄弟去了之後會有危險,甚至可能回不來。我並不是瞧不起方片兄弟,隻是在黑龍江,尤其是齊市,這裡的水實在是太深了。小賢這時也冷靜了許多,他明白二胖說的話並非沒有道理。
如果是在吉林,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方片子去肯定不會有問題。但現在是在黑龍江,這裡的情況誰都不了解。不僅對環境和地點陌生,連人脈關係和架構都一無所知。即使成功得手了,也未必能安全離開黑龍江。
小賢思考片刻後,對二胖說道:“二胖兄弟,我知道你說的意思,但大慶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你有沒有大地主張執新的電話?”
二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機遞到賢哥麵前:“賢哥你看,慶哥的電話在我這兒呢,他電話裡肯定有張執新的電話。”說罷,他熟練地打開手機的電話本,沒過多久,便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張執新的號碼。
賢哥見狀,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機,迅速按下一串數字,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張執新的電話。隻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喂,哪位呀?”
小賢語氣沉穩地說道:“你就是張執新呐?”張執新略帶疑惑地回應道:“對呀,你哪位呀?”小賢不緊不慢地回答道:“你聽好嘍,我叫孫世賢,我是長春的。”
聽到這句話,電話那頭的張執新不禁陷入沉思,心裡暗自琢磨:“咱倆認識嗎?你他麼是不是打錯了?”然而,小賢並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緊接著說道:“靠!肯定沒錯,你不是大地主張執新嗎?我他麼找的就是你。”
張執新一聽小賢這番話如此生硬,心中頓時有些不悅,但還是強壓住火氣問道:“媽的,找我啥事,你說吧。”
小賢說道:“我可是王大慶的兄弟,我們倆可是最鐵的哥們兒呢”。張執新一聽這話,心裡馬上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啊!!原來你是大慶的兄弟?怎麼著?你有什麼想法嗎?”小賢語氣強硬地說道:“張執新,王大慶就是被你打傷的吧?你可彆跟我裝糊塗,不承認啊!”
張執新嘴角上揚,不屑地笑了一聲,靠!對啊!就是老子打的,這有啥不能承認的,你倒是說說看,你到底想怎麼樣吧。
小賢聽到這裡,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他瞪大眼睛,對著張執新吼道:“你給我聽好了,張執新!你竟敢把大慶打成這樣,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件事情沒完沒了,我一定會到齊齊哈爾去找你算賬的。我告訴你,我的大慶兄弟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如果你敢動他一根汗毛,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他媽的最好給我小心點,如果大慶出了什麼事,我肯定饒不了你,非取你性命不可!”
大地主張執新聽到這裡啊!突然間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這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哎呦我靠!原來你就是那個小賢啊!聽你這口氣,似乎很有能耐啊!不過,就算你把王大慶從墳墓裡薅起來,變成一個好人,你們也絕對乾不過我!你難道真的不了解黑龍江的情況嗎?還想取我性命!行啊,你給我記好了,我等著你。隻要你敢來齊齊哈爾,我保證讓你有來無回!你有種就來,我奉陪到底。記住了,來的時候順便帶上一口棺材,提前為自己安排好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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