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還被二道農貿市場的刁豔軍給滅口了,從此以後他家就沒落了。而這個付欣一直對他哥哥付強的死心存不滿。他把這一切都歸咎到了小賢身上,認為要不是小賢毀掉了他哥哥的名聲,他哥哥瞎強子也不會死,他們家也不會過上這麼艱難的日子。
因此,付欣一直將對小賢的仇恨深埋心底,並時刻尋找著報複的機會。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小賢的地位逐漸上升,這使得付欣想要實施報複變得越發困難。
值得一提的是,付欣本人也相當善於鑽營。憑借其兄長遺留下來的人脈關係,他成功地在水利局謀得一份差事,成為一名基層領導。之後,他被調往農安縣的水利灌區工作,也就是在這裡結識了張鐵。付欣頭腦靈活、善於結交朋友,與張鐵合作在農安縣開設了幾家賭局。
如今,他已回到長春市,擔任水利局科級乾部。儘管職位不高,但他擁有廣泛的人際關係網。在當時,一邊工作一邊涉足江湖是一種常態。雖然算不上純粹的黑社會成員,但他與江湖人士交往密切,經常參與各種事務。
此外,他還經營著一家屬於自己的歌廳,手下還有一群跟隨他闖蕩江湖的小弟。許多道上的“刀槍炮子”暴力分子)以及那些有名的流氓混混都會給他幾分薄麵。總之,付欣就是這樣一號人物。
“嘟……嘟……”
“喂~哪位啊?”
“欣哥?我是張鐵,我來長春了,我在千人迪吧讓一個叫小賢的一夥人拿槍給我支上了,這口氣我他麼咽不下,,哥?你看你能不能借我點人手和家夥,媽的我今天必須要殼這個小賢他們。”
“哦~張鐵啊!什麼?你被小賢他們用槍支上了?”付欣有些驚訝地問道。
“是啊,欣哥,你說我能咽下這口氣嘛?”張鐵語氣激動地說道。
“哎~張鐵老弟,你先彆急,聽我說。”付欣連忙安慰道:“你說的是不是南關那個小賢?”
“對,就他麼是那小子。”張鐵咬牙切齒地回答道。
“哎呀,張鐵老弟,要是南關的小賢你就先彆琢磨了,在長春呐!你整不了他。不是大哥不幫你,人手大哥手裡有,家夥也齊,但是長春的地方圈子太小,我派出的人那也都認識小賢,咱們跟他整不了老弟。”付欣無奈地解釋道。
“欣哥,你啥意思?怕了?小賢就這麼牛b把你們嚇成這樣?”張鐵難以置信地質問著付欣。
“張鐵老弟,你可彆誤會,我怎麼可能怕了他小賢呢?隻是在長春,小賢確實很有實力,不好惹。”付欣趕忙解釋道。
“欣哥,你這樣說,讓我怎麼辦?難道我就這樣吃啞巴虧嗎?”張鐵不甘心地說道。
“張鐵老弟,你先冷靜一下,聽我的安排。你現在在哪兒呢?”付欣關切地問道。
“我還在千人迪吧門口呢!欣哥?你也不幫我嗎?”張鐵失望地說道。
那頭付欣聽後一愣,直接爆粗口:“靠!你他麼說啥呐?!”緊接著說道:“啥也彆說了,你這樣,你在那等我,我馬上就過去,記住了千萬彆衝動,等我過去再說!!!”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張鐵一聽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心裡暗暗想著,媽的這小賢長春真就沒人能整得了他?但還是嘴上答應道:“那行欣哥,我就在千人迪吧這塊等著你,你快點!”啪嚓!電話一撂。
這頭不到20分鐘,付欣開了一輛白色的捷達出現在了張鐵的眼前。付欣這輛捷達車往這一停,然後搖下車窗一擺手,對著張鐵喊道:“老弟,來,你上車,你先讓你兄弟找個地方開個賓館先休息,我有事和你談。”張鐵也沒多想,回頭跟自己兄弟交代了幾句,你們幾個找地開房間,然後告訴我在哪兒,我出去一會兒,一會兒就回來。隨後張鐵上了付欣這輛捷達車,付欣一腳油門,這倆人七拐八拐的找了一個僻靜地方,車往那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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