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跟著黃瘸子南下過,後來又北上登大輪兒。
90年代中期,在長春市手底下兄弟也不少,在鐵北那是嘎嘎牛逼,絕對好使。
這一天,劉奎燕跟天光路的一個大哥,叫大地主,大名孫慶軍,還有一大桌子人在這兒吃飯。
這裡麵有劉奎燕的朋友,像王軍、孫立國、周濤,還有幾個女的。
大地主也帶著自己的一幫兄弟,陳建、劉鬆、雪斌、胡海、劉強等人,這一大桌子坐得滿滿當當,有十來個人,也在喝酒。
隔壁桌孫華山他們,一直在談論新民胡同的往事,什麼打仗多厲害,小賢這幫人多牛逼之類的。
大地主聽著心裡就不得勁了。
“我操,不你媽的這誰呀,在那屋咋這麼他媽能吹牛逼呢?
南關的?你媽的這個關那個關的,喝點啤酒咋的啊,真他媽能哨啊。”
他把桌頂的一個瓶子拿起來,直接往孫華山他們那個小包房扔過去。
這屋裡,“嗖”的一下子瓶子就飛進去了,哢嚓一下,正好砸在桌子上麵一個裝著炸河蝦的盤子上,砸得稀碎。
這幫人一瞅,“哎喲我操!這一躲說的,你媽的這誰呀,這他媽誰呀。”
趕緊的,大夥兒哐哐都站起來,從屋裡就出來了。
到這邊一看,看到劉奎燕他們。
水耗子是第一個進去的,他不認識劉奎燕,但是老尾子認識。
老尾子他家在鐵北這邊住,在這邊也待了幾年了,包括大地主啥的老尾子肯定都認識。這一瞅,“這是咋的了啊,大地主啊,這怎麼的喝多啦?往那邊撇瓶子,這乾啥呢?這多懸呢,好懸沒砸人。”
這邊劉奎豔也拿手一比劃,“老尾子,拉倒拉倒啊,咱們也不知道是你們,拉雞巴倒吧,不沒打著你們嗎?拉倒得了!趕緊的吧,回去喝酒去吧。”
就劉奎二這出呢,賊雞巴牛,就跟個大哥那出似的。
“不沒打著你們嗎?沒打著你們該該乾啥乾啥去,回去喝酒去吧。”
你看老尾子沒吱聲,但是水耗子不樂意了,眼睛一瞪,“不是你媽的,你他媽跟誰倆說話呢?還雞巴沒砸著,那我也從我這屋撇個瓶子往你這兒扔唄,沒砸著人也拉倒唄,是這個意思不?”
大地主眼睛一紅,“你叫喚啥呀?我問你他媽叫喚啥!!?咋的?跑鐵北來裝牛逼來啦,是不是沒挨過揍啊?”
這水耗子往前一來,“我他媽沒挨過揍,我他媽水耗子聽沒聽過。”
這邊他媽劉奎燕笑了,“我操,今天咋的呀?夕陽紅啊,老年組聚會呀,長春市這幫老流氓吧?這他媽都到齊了吧?那孫華山來沒來啊?”
這話一說完,孫華山往前一來,“咋的你認識我?
哎喲我操,這不是說曹操,曹操到了嗎?這不是華山大哥嗎?咋的你們不認識啊?”
他旁邊這幫老弟有的在那搖搖頭。
這劉奎燕往起一站,“來吧,我給你們隆重的介紹一下子,彆他媽的拿村長不當乾部,彆拿豆包不當糧食,這是咱們長春70年代80年代,一把大哥孫華山。”他特意說了一下子80年代。
這華山大哥一瞅,“行,你認識我就行,不是你們現在這幫小孩,這玩社會就越來越沒規矩了,這喝點酒連自己的行為能力都控製不了?真的有點給社會人丟臉了。”
劉奎燕這一瞅,“孫華山呐?這咋的?你有點蹬鼻子上臉了啊,好賴話你聽不懂啊?說好聽的我管你叫聲華山大哥,說他媽難聽的,你他媽是個啥啊,70年代80年代你行,你在長春絕對他媽狂,現在啥時候了?他媽90年代了,誰雞巴認識你呀?誰他媽屌你啊!你個逼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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