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啊,你山叔他媽老了,啥也不是了,你看他媽出來吃頓飯還讓人給熊了,讓人給他媽一頓揍。”
這邊這話一聽,“啥玩意兒?山叔,你擱哪兒呢?我他媽現在過去,我他媽找他去。”
“我現在我就擱鐵北呢,鐵北二路這邊天光路。”
“在哪兒?天光路路口這兒啊,我就擱這兒著呢!那你在那兒等著吧,山叔你彆動,我現在我過去。
你跟誰來呀?他們人可不少啊,這小子他媽在鐵北混的挺大,叫劉奎燕你認識不?”
這邊裴曉光一聽劉奎燕,“山叔,我他媽聽過他,再一個彆雞巴管他這樣那樣的,誰他媽動你也不好使,這事兒你彆管了!我現在我領兄弟過去。”哢嚓一下子,這邊電話就撂了。
可以這麼講,那裴曉光是孫華山看著長大的,那小光把孫華山也當成自己親叔一樣。
“雷子,雷子!彆雞巴睡了起來!
咋的了光哥?
走走走上趟鐵北,你媽的這劉奎燕真他媽能作,是不是感覺自己行了啊,把他媽山叔給打了,走走走,下樓。”
這一說,幾個人從床底叭的一下子,拽出啥呢?拽出他媽三把五連子,往那個後備箱裡一扔,開車奔著鐵北就乾過來了。
咱說一共仨人兒,多一個沒有,裴小光一個,大雷子一個,斌子一個。
到這車往這天光路路口嘎巴的一停,離老遠,裴曉光就看到孫華山這幫人兒了,都在這路口站著。
這邊裴小光提了把五連子緊跑了幾步,“你媽的,劉奎燕擱哪呢?山叔他擱哪兒呢?”
這邊水耗子拿手的一指說,“就擱胡同裡麵那個飯店呢,有個大慶醬骨。
光啊?
這一回腦瓜,哎喲我操!山叔,你腦瓜子沒有事兒吧?我看這血還躺著呢。你這麼的,這事兒你交給我了,你趕緊上醫院,這個仇你放心,大侄兒給你報,我指定把他打跪下。”
這邊他媽孫華山,“行!小光啊,你去你注點意啊。”
“我操,我注雞毛意,那個逼樣的,你看我打不打死他,你媽的走走走。”啪的一比劃手,這裴小光真就沒把劉奎二放在眼裡麵,領著大雷子和斌子倆人,奔著這個大慶醬骨就乾過來了。
等著到了飯店門口,這槍往起一提一抬腳,把這飯店門一腳就他媽給你踹開了。
一進來五連子照著天棚,操!砰!!就一槍,給屋裡麵吃飯的嚇他媽一跳,“哎呦哎呦”,裴曉光五連子這一指,“你媽的劉奎燕你給我出來,你媽的出來。”
這時候這飯店的老板就往前一湊,“大哥,這是咋的了?”
“你媽的沒有你事兒,我問一下子劉奎燕呢,是不是擱屋裡呢,讓他滾出來了。”
“大哥!大哥!奎燕大哥走啦。”
“啥時候走的?”
“剛走啊,你們也就腳前腳後吧,10分鐘啊。”
這小光剛要從飯店裡麵出來,碰著誰呢?碰著孫華山他們。
孫華山多少心裡擔心,他怕裴小光吃虧。
這一見麵,山叔我不說了嗎?讓你上醫院。
我過來瞅瞅,我怕你吃虧啥的。”
“操!我他媽吃啥虧,這會讓這逼跑了。”
“這麼的三叔,我先送你上醫院,完事兒我給他打電話,看看是跟他約一下子還是咋的。你放心,這個仇咱指定報,我他媽必須得收拾他。”
這幫老哥們啥的也勸說:“大哥,對對對,聽小光的,先上醫院唄,一會兒你說在破傷風啥的,你去感染啥的犯不上了。”
這他媽的大夥兒一頓勸,把孫華山就給整醫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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