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三哥他倆是純純的一把聯,磕過頭的兄弟。
電話那麼一過去。
“喂,三哥,我奎燕。”
“奎燕啊,咋的了,這是有啥事兒啊?”
“三哥,他媽的裴曉光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咋的了?”
“跟我他媽掐起來了,我倆整起來了。”
“我說奎燕啊?你惹咕他乾啥呀?那小子他媽牲口霸道的。”
“三哥,是這麼回事兒,今天下午我跟大地主他們在天光路吃飯,就碰著孫華山那個老痞子了。就在我隔壁桌,哎喲我操,那他媽牛逼吹的那真是啊,牛逼攆成沫那吹的爆土揚飛呀,我實在我聽不下去了,我聽他媽吹牛逼,我喝不下去酒去,就這麼這麼的,我把他給罵了,這老逼犢子上來給我一杵子,讓我給揍了。
這小光這不要給孫華山報仇嗎?說了要跟我掐一下子,三哥,這事無論如何,你得幫我一把呀。”
趙三在這邊一聽,“那行,明天我帶兄弟過去,但是你也知道,哥這邊沒啥人手,這洪武,黃強,黃亮的,包括說這個吳立新,我就這幫老弟,不到20個人,你看夠用不?三哥,你那手裡麵家夥有多少?
我有個三四把五連吧!!那你那頭呢?
我這頭有個四五把。
那行,我估計應該夠用了,那定的幾點呢??
明天下午一點,三哥,那你早點來唄,彆掐點兒。”
“這事我懂,那我11點來鐘我過去。
行行行,三哥,那這麼的,你到鐵北給我打電話。”
“那行,好好嘞好嘞。”電話一撂。
這左洪武在旁邊聽著,這一瞅,“三哥咋的了啊?”
“他媽的奎燕給我打電話,說跟裴曉光整起來了。”
“跟誰?跟裴曉光!三哥,那咱去幫著燕哥打裴曉光唄。”
“啊,你說這話他媽不廢話嗎?那咋的幫著裴曉光打奎燕啊?你他媽去年你忘啦,那裴曉光把他媽小誌都給打了,你忘沒忘?這個仇,我他媽早就想報了,咱明天咱過去。”“行,知道了,三哥。”
回首這劉奎燕,把電話又打給誰了呢?打給他媽張紅岩了。
電話這麼一過去。“紅岩呐?
燕哥!!
我問一下子,裴曉光你知道不?”
“我知道,但我跟他不熟啊,見過兩次麵,咋的了?”
“行,如果說不熟的話就好辦了,這事兒你也彆問,你也彆管了,明天你過來,明天我跟他掐一下子,缺點人手。紅岩呐,你不能瞅著燕哥吃虧吧?”
張紅岩在這邊一聽,“行,哥,那你看你定的幾點?”
“明天下午一點。”
“那行,明天我和張濤我們過去。”
“行,你們過來吧,手裡麵家夥事兒有吧?
有有有。”
“那好的好的好的,哥這邊啥都不說了啊,紅岩呐,都在哥心裡呢啊。”
這張紅岩在這邊一聽,“我操,燕哥,咱倆之間你還跟我嘮這個啊?
那好好好,紅岩。”啪嚓,這邊電話也撂下。
這邊大地主往前一來。
“奎燕啊,用得著這麼大動乾戈的嗎?他裴小光咋的?這麼牛逼嗎?他是個雞毛啊,操!這麼整,是不是有點太給他臉了啊?牌麵給大了吧?”
這劉奎燕在這邊一比劃手,“大地主啊,這他不是給不給牌麵的事兒,也不是說捧他。如果說咱們打個便宜仗,那就拉倒了,這是正經八百的甩點兒啊,一旦說的真的咱們要輕敵的話,讓他把裴曉光給乾了,以後咱們在長春就玩不轉啦,能明白不?再一個玩社會,就怕把臉兒給打沒了,這他媽多丟人呢,還是謹慎點兒吧。
我告訴你啊,裝逼指定得吃虧,知道不行,你說咋地就咋地唄,我問一下子,你這邊能劃了多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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