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在汽車場確實挺牛逼,但你要說這幫老弟拿著五連子上來,你媽的,我操!砰砰的讓他們上去崩,人家沒有幾個敢的。
也就是七馬路的李文吧,說的李文手底下有幾個兄弟,挺敢乾的,但是說的你跟劉奎燕這幫比差了一個檔次。
你看人家這邊來的都是誰?左洪武,黃強,黃亮,這個吳立新,黨立,吹牛逼的,就這夥人,哪一個拿五連子不敢掐扯你條腿呀?再有就是啥長春的刀槍炮子那是誰?
張紅岩,張濤,老儈這仨逼玩意兒有多狠?咱也不用多介紹啦,本身人家大地主這逼玩意兒在他媽的鐵北混的也硬,而且人也生猛,那他媽五連子敢往死裡磕的時候,那宋家的大飛更不用嘮了,手底下這幫兄弟可以說土不土揚不揚的這幫玩意兒,但是越是這種人呢,下手越他媽沒準頭子。
他不是說這幫人有多狠,但是他下手沒準兒,你給他把五連子,他興許敢往你腦瓜頂上打,因為啥,因為他沒使過這玩意兒,他不會打這種仗。
你看咱說的也是因為這幫逼玩意兒後來瞎雞巴整,把大飛都給整沒了,那是97年的事兒了。
咱們書歸正傳,咱再說陳海這頭,這一瞅他媽這事兒吧,咋尋思咋不是事兒,過去得有將近一個點兒,陳海琢磨琢磨不對勁兒啊,你媽的,你說拿走這麼多把五連子,那肯定是乾大仗去那,萬一裴曉光出點兒啥事兒,那你說咋跟賢哥交代啊?
他也知道裴曉光跟賢哥是啥關係,啪的一下子打電話就打過去。
“喂,賢哥,那啥!我跟你說個事兒唄!
你說吧,我聽著呢。
那個剛才小光到我這兒來了。
咋的了,他上四馬路乾啥去了?他媽這小子一天他媽也不說到這兒來看看我,他找你去了。
是到我這兒來,是來借槍,來借槍。在我這拿走十把五連子,說跟鐵北的社會乾起來了,我當時說了,我說用不用我去,他說不用,把槍剛才拿走就走了,哥,你說的光哥這出去乾仗去,不能吃虧吧。”
“跟鐵北的社會兒,跟他媽誰呀啊?
那他媽的我也不知道啊。”
“那行了,我問問他吧,我給他打個電話。”“哎哎。”他電話撂了。
電話一撂,你看賢哥打給他媽裴曉光了。
這個時候咱說已經12點多了,裴曉光他媽已經上車出發了,奔著鐵北這邊乾過去了,電話一接,“喂,小光啊,你乾啥去了?”
“我沒乾啥呀,咋的了?”
“不是你他媽是不是還跟我倆撒謊呢?是不是出去乾仗去了?我問你跟誰打?”
“哎呀,你彆管了,一個雞巴小咖了蜜啊,他媽的。”
“不是你跟我倆鬨呢?小咖了蜜,你到陳海那邊借槍,拿走十十五連子,彆雞巴跟我倆磨嘰,趕緊的說,跟他媽誰點他媽甩到哪了?”“哎呀,我操,我跟那誰,就鐵北的劉奎燕,跟我倆這犢子裝逼,就在那個君子蘭公園約的今天一點。賢呐,這事兒你彆管了,你看我,我崩不崩他就完了,你媽的跟我倆裝逼我他媽。”
“不是。我問你因為啥呀。”
“裝逼唄,他媽的把那個山叔腦瓜子拿啤酒瓶子給乾壞了,山叔誰呀?”
“孫華山啊,你說我不治他?”
“行,小光,我知道了,我現在往你那去。”“哎,賢子你彆過來,聽沒聽見,你千萬彆過來。”
“啥意思啊?
你彆過來,你過來,我他媽彆人笑話我呀。”“小光,你他媽這嗑嘮的,這咋的,我去反倒讓你笑話了,我小賢上不了台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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