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開!”海波根本不理他。
“起來!下車來!快點把哥拽上來!”這一喊,眾人趕緊把賢哥這夥人拽上了車。
等他們上了車,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
小客車司機還懵著呢,“哎呀,感謝大哥不殺之恩啊,感謝感謝啊!”
剛說完,後麵一大幫人衝了上來,舉槍就打,“你媽!來來來!操操!
這可把小客車司機嚇壞了,旁邊正好有個小河岔子,司機一猛子紮進去,算了,不管了。
等這幫人再開槍時,車已經跑遠了,肯定是追不上了。
劉新岩在後麵氣得發瘋,馬紅源這幫兄弟也都追了上來,“你媽!牛逼你彆跑啊!我操!狗籃子!”可眼瞅著尾燈越來越模糊,越來越小,逐漸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範圍之外。
劉新岩氣得暴跳如雷,“算他媽你跑的快!你媽你跑慢一點,你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這逼樣,還長春一把二把的?操!源兒啊,你看看,這就是你他媽眼裡麵的長春的流氓,長春的社會是個雞巴毛啊!”
馬紅源也在一旁點頭,“確實啊!!
操!你等著,孫長春他出來,你看我咋拿捏他。將來在這四平你就一把連,你就說了算,高興咱就去長春,那小賢不他媽長春他媽一把嗎?咱就乾他!長春不比四平大呀。”
馬紅源一聽,“拉倒吧,小岩呐,咱他媽身上幾斤幾兩,咱自己心裡有數。咱能在四平玩開了,玩明白了就行了,就夠用了。那他媽長春水多深呢?咱說咱混社會的,光他媽有兄弟敢打敢乾沒有用,你身後不還得有人嗎?四平這幾個領導我剛他媽整明白了,我他媽上哪兒?我上長春呐?那我不瘋了嗎?掙多少錢那他媽的也不去。”
這話確實沒毛病,人家分析得有道理。
這時候,誰跑過來了,自己的兄弟王朝輝往前一點,“源哥,源哥。”
“怎麼的了?他媽的慌慌張張的乾啥呢?”
“大哥,小宇出事啦!。”
“咋的了?小宇咋的啦?”
“那啥,你快去看看吧。”
因為在河岔子這邊打的仗,根本就看不清,又沒有路燈,誰倒了誰也不知道。
等著他們這邊都他媽衝上來抓賢哥他們,後麵倒地的人往那一來,撲通一下摔個跟頭。“我操,這他媽啥呀。”
一回腦袋,這還躺個人呢。把手裡的打火機往起一拿,“這誰呀?我操!”
啪的一照,“我操,我操,我操!”這時候才看到是劉新宇。
這邊劉新岩領著人也到河邊,來到這兒一看,劉新宇在這旮旯躺著。
這時候劉新宇眼珠子瞪得老大,那舌頭自己拿牙咬著,一般都咬舌頭,為啥?疼的唄。手都他媽陷到土裡麵了。
河邊這個土,有的兄弟說,那肯定好抓。
不是,他是在這個堤岸這個地方,堤岸這個地方土賊他媽硬,你拿他媽大鎬頭在那哐哐的刨都不一定能刨得動,那手他媽四五個手指頭都摳他媽土裡去了,他可沒練過九陰白骨爪,那是真疼的啊。
身上四個大小窟窿在這兒噴泉似的,血流不止!但人已經沒了,已經銷戶了。
這他媽可把劉新岩給氣瘋了,“腦瓜子好懸沒炸嘍!
老弟啊老弟!孫世賢呐!!我他媽要不整死你,你媽的我不整死你,我他媽的不叫劉新岩,我他媽不叫劉新岩……!”
這邊馬宏源也過來了,對劉新岩說道:“兄弟,我跟你說小岩呐,現在咱們屬於偷襲,出其不意。小賢在長春那幫流氓、社會人認識的太多了,手底下猛人也多。兄弟,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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