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老弟伸手就摸腰,人家腰裡有家夥事兒,秦寶義“砰砰”兩下子,直接把這倆老弟乾倒了。
等他們往辦公室這邊走來,劉新岩這個時候也聽到動靜了。
“你媽的,怎麼回事兒?”
領著兩個老弟剛把家夥事兒抄起來,門剛一推開,秦寶義他們的五連子一舉,“彆動!動一下打死你,你媽的。”
當天劉新岩看到有秦寶義這夥人時,多少有點印象,知道他們應該是小賢的兄弟。
劉新岩腦袋一瞅,“你們啥意思啊?我跟你大哥都談完了,你要乾啥?”
“我問問你咋的?!
沒完啦?彆他媽以為我劉新岩怕你們,聽沒聽見!”
秦寶義吼道:“彆雞巴叫喚,你跟我叫喚啥呀?你媽的,我問你。你把我哥給打了,把我哥的兄弟也給崩了,你還要100萬,你咋想的?錢呢?我問你錢呢。”
他旁邊的老弟瞅著劉新岩,這邊大海子槍一舉,“你瞅你爹,操!
砰!一下子一槍給老弟就給崩飛出去了,是奔著肚子打的。
這一下子把中午飯都給打出來啦!這人能不能活,那可就兩說了。
撲通往這一倒,反正沒動靜了。
劉新岩一看,這夥人是真狠呐。
而且要記住,狠人看狠人那更準。
他從這幾個人的眼神裡麵,讀懂了很多信息,這夥人不是普通社會人,絕對是社會之上的狠角色。
為啥?因為從這幾個眼神裡麵看到的是空洞,身上散發的是殺氣。
因為眼睛裡麵沒有內容,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仇恨或者其他什麼,能看出點東西,他也能分出點段位。
因為這些人打完你,眼睛裡麵賊平靜。
他這一看,這是碰著狠茬子了。
“在那個櫃子裡,錢在櫃子裡。”
秦寶義一比劃手,這邊劉彤過來,把櫃子一打開,裡麵不光有賢哥給拿的100萬,還有劉新岩自己的100來萬也在這兒呢。
啪啪的拿大兜子一裝,全給裝起來了,兩兜子,一邊100多萬,“叭”往這一拎。
兄弟!你要這麼整的話,咱就做仇了啊,哥們我還得找小賢。
你認為我還能給我賢哥留這個羅亂嗎?你還找我賢哥,我今天來乾啥來了?我就替我哥來開腚,我來掃除這個尾巴。
你媽的!操!砰!!就一下子!五連子直接就扣響了,頂著腦瓜子打的,“砰”的一聲。當時場景對劉新岩來說那叫一個慘啊。就旁邊那個一直在那捂著腦瓜子站著的老弟,嚇得瘋啦,自己出去“幫”一下子,那門都不知道躲了,自己把自己都撞昏過去了,你說嚇啥逼樣?
這一踢,把那些人都他媽拽進來,包括門口打倒的那兩個,還有受傷的大雲以及大雲的這幫兄弟全他媽整到辦公室裡。
這幫人一進來,“哎哎呦”,一看自己老大那腦瓜子被打得稀碎,脖子打得跟他媽鋸齒似的。
這邊秦寶義拿槍一指,“你媽的,看著啥了?我問你們看著啥啦?”
“大哥,咱啥也沒看著啊,啥也沒看著。”
“我不是嚇唬你們,我他媽應該把你們都整明白了,知道不?”
“彆的大哥,彆的彆的彆的。”
“行,記住了,這個事兒但凡漏他媽一點兒,你們誰也彆想活,記住了,聽沒聽見?”
“放心大哥,放心。”
寶義這麼做是為了他自己嗎?他不是怕死,他根本就不怕,他是怕啥呀?他怕這個事兒給賢哥惹麻煩。
這幫老弟嚇得他媽快抽了,誰他媽還敢吱聲呀?
自己大哥的脖子打得跟鋸齒兒似的,還有一個老弟,在這塊中午吃的大米飯都噴出來啦!還嘮啥呀?還說啥呀?誰來問,來六扇門問那都是“我不知道,那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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