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腦袋被砸,眼瞅著鮮血嘩嘩地從腦袋往下淌。
強哥和五哥一手拿著實木的凳子腿,那木頭腿有鎬把這麼粗。“老五,你給我打這個。”老五衝過來,“你媽的,操…!
哎呀,我操。拿著木棍朝著那些人腦袋上“咣咣”一頓猛砸。
這四五個家夥哪能是李強、老五和海波的對手,沒幾下就全被打趴下了,一個個被打得呲牙咧嘴。
老五穿著大片兒鞋,踢到臉上就是一個口子。“操操操,當當的。”最後那一下可能用力過猛,“嘎巴”一下子,直接把一個小子踢昏了過去。
何總在那兒傻眼了,還歪著腦袋斜著眼瞅著。
“大大哥,大哥,你看這這這也沒我啥事兒,我就是一個創造財富的導師。”
“真他媽能胡扯,導你媽啊。”“啪”,五哥又是一個大嘴巴子。
五哥指著他說:“你彆雞巴吱聲了,聽沒聽見?彆吱聲了。”
“出來!”五哥一把薅住何總的頭發,卻沒薅動。
為啥沒薅動呢?因為他腦瓜頂上本來就沒幾根頭發。
你在這跟我裝啥呢?瞅你這個逼樣,頭發還沒幾根,不是我瞅你咋這麼來氣呢?”說著,老五一把抓住何總的脖子,“你彆動,你彆動。”
何總本來腦瓜頂上頭發就不多,這下可慘了。
老五氣不打一處來,照著何總的頭發就是一頓猛薅,“我操我操,叮當的上來給你一頓拔。”
那真是毫不留情地使勁薅啊,把何總疼得直叫喚,“哎呀哎呀,我操,哎呀,大哥大哥,我彆,彆揪我頭發呀,我操,哎呀。”
你想想,生薅頭發那得多疼啊,左一撮右一撮地薅,這何總可是心疼壞了。
要知道,對於禿子來說,腦瓜頂這幾根頭發那可是攢了半輩子的寶貝啊,就這麼點玩意兒。結果被老五丁剛給薅得溜乾淨,那腦袋現在就跟少林寺出家不用剃度似的,鋥亮鋥亮的,一根頭發都沒剩了。
老五掐著何總的脖子,把他拽了出來,到了門口,把麵包車門子一拉開,然後一拽脖領子,一拽後腰,“嘎巴”就給扔進去了。
何總在麵包車裡半蹲半跪著,根本站不起來。
賢哥回頭瞅了一眼,劉鵬呢?
那個我不知道啊。”老五一聽,火冒三丈,“他說不知道,你看他媽的。”說著,老五衝到何總麵前,掐著他的腮幫子,猛一拽,“你媽了,我操刺啦,一下子,這嘴這給你裂開了。”
何總疼得差點昏過去。老五還沒過癮,看著何總斜著眼睛的樣子,說道:“來,你不斜了眼瞅人嗎?來,我給你正道正道。”
說著就要去摳何總的眼珠子。
何總驚慌失措,忙問道:“大哥,大哥,你這是要乾啥呀啊,乾啥呀,大哥呀,因為啥呀?”
他看不見,因為他這麼歪著腦袋的時候,隻能看見這頭,看不見老五。
老五手指頭一伸過來,“我他媽乾啥?我他媽摳你眼珠子,你媽的,你不瞅不見我嗎?”
說著,把何總的嘴巴子一掰過來。
這回何總斜著眼看過來了,他看見了老五的大手指蓋奔著他眼珠子就過來了。
“哎,我操大哥,大哥,我求你了啊,大哥,你可千萬彆摳我眼珠子,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啊。”
因為他一瞅這老五實在是太狠了,剛才上來就把自己嘴給裂開了,說摳眼珠子那可不是嚇唬人啊。“來,我再問問你,劉鵬呢?”
“在在在咱們宿舍呐。”
“你媽的,領他過去,往哪開?你宿舍在哪兒?
這逼他媽一歪腦袋,那咱開車過不去啊,就在那個後麵那樓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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