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趕忙解釋:“就是二華桌球那地方,現在不乾了,我想把它盤下來。”
哈殿臣一聽,不屑地說:“哥啊,我不是說彆的,那地方是不小,但台球能掙幾個錢啊?你要真想乾,你就乾唄,給我打電話啥意思?”
程野罵道:“我乾個屁台球啊。我是想著這地方有2000來平,我想在這開個賭場,外麵放撲克機、蘋果機之類的,裡麵就搞百家樂、牌九、踢坑之類的賭局,這地方各方麵條件都不錯。”
哈殿臣一聽,皺了皺眉說:“這倒是個好事,但關鍵是這地方離高大平的場子太近了,高大平可不好惹啊。”
程野也有些無奈:“我說實話,我也擔心這個事。”
接著,程野又說:“在鬆原這肯定行,老弟,我跟你也不藏著掖著。這個賭場要是能乾,所有的資金、設備之類的管理都我來,錢也都我出,你啥都不用拿,我給你乾股,咱倆掙錢一家一半。”
哈殿臣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他心裡清楚,要是賭場經營好了,一年輕輕鬆鬆賺幾百萬,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自己一分錢不用掏,就能分一半,這可是九幾年的時候啊。
然而,哈殿臣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很清楚自己在鬆原的分量。他明白,要是去和高大平商量在離他家賭場這麼近的地方再開一家賭場,這無異於在人家的飯碗裡搶食。以高大平的性格,這事兒肯定不好商量,人家肯定不會答應。
哈殿臣思索了一下,對程野說:“野哥,你現在不是也沒事嘛,我也沒事。
我主要就是和你商量這事。
你現在往長春走,我也往長春去。我在長春有個很厲害的哥們兒,這事兒你要想乾,得帶上他。你記住,不是我隨便拉人進來,錢這東西,不是一個人能掙完的,也不是一個人能花完的。”
程野一聽,忙說:“我明白,我明白,那我聽你的,現在就往長春走。”
哈殿臣說:“好,到長春我給你打電話,咱倆前後腳到。”說完,兩人掛了電話。
哈殿臣掛了電話後,又撥通了大洋子的電話。
電話一通,哈殿臣就問:“洋哥,你在哪呢?”
大洋子回道:“我在汽車廠呢,正給彆人處理點事兒,有事啊?”
哈殿臣說:“哥,我準備去長春,有點好事想和你商量。”
大洋子問:“啥好事啊?”
哈殿臣說:“洋哥,你知道程野吧,就是佳木斯那個挺有錢的。他想在鬆原開個賭場,他來找我合夥乾。”
大洋子一聽,說:“這是好事啊,那你就跟他乾唄。”
哈殿臣說:“哥,你也知道鬆原這地方,最厲害的是高大平,他不點頭,根本乾不成。
你啥意思?
我想讓你去找高大平談談?我跟你說,關鍵是我和高大平不熟啊,他會不會給我這個麵子,我真不知道。
哥,我在程野這兒能說上話,咱們就三一三十一分成,咱一分錢不用投,一年一人輕輕鬆鬆賺個兩三百個,多穩當。
我尋思不行咱就不找高大平,高大平要是知道是你和我,給麵子的話,咱就相安無事地乾,如果不給麵子,咱兩家聯合起來,難道還乾不過他?”
在那個年代,開賭場確實很掙錢,還有就是販賣毒品來錢快,不過那風險可不是一般的高。
在咱們國家,隻要涉及50克以上的毒品販賣,一旦被抓那就是死罪,沒人會傻到為了那點錢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除了毒品,賭場設局也是來錢快的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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