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巧不巧?春明一看,“大壯,是他不?”大壯眼睛一瞪,“明哥,就是他,崩了他!”說著就要動手。
春明趕忙阻攔,“彆,彆!”
一把將大壯拽到外麵,自己也不往樓上走了。
為啥?春明心裡有數,就他們這夥人來了,要拿捏李鳳來就跟拿捏小孩子似的,能輕易地把他從屋裡拽出來。
再看李強和老五這時候也趕了過來,“就他啊?中了一槍摔下來的?”老五端起五連子,照著老管子的腳後跟,“砰”一聲,眼瞅著半隻腳丫子就被打得稀碎。
老管子這下可遭了大罪,疼得他都懵了。
等把他拖到洗浴中心門口的時候,有人從車裡拿出汽油桶,“啪啪”地接了四五瓶子汽油,朝著老管子的腦袋就一頓澆。
這時候的老管子,內心充滿了驚恐。
也許一槍崩了他,他還不一定這麼害怕,可現在滿身汽油味,一想到一會兒要是著火了,自己得被燒成什麼樣,那得多疼啊!
“嘎巴”一下,他直接跪了下來,半隻腳沒了,腦袋像小雞啄米似的,“哥們兒,哥們兒,哥們兒,饒了我吧!哥們兒,哥們兒。”
這邊春明從兜裡掏出一個zippo打火機,“啪嗒啪嗒”地甩了幾下,火苗“砰”地躥了出來,他朝著老管子一扔,“呼啦”一下,老管子瞬間變成了一個大火球。
就聽著他那慘叫啊,“哎呦,我的媽啊……!啊!!!!”
一會兒撞到垃圾箱上,一會兒撞到車上,一會兒又撞到樹上,在那兒手舞足蹈地掙紮著,“哎呀,啊…!!”那叫聲撕心裂肺,“哥們兒,我求你啦…!啊…!,給我個痛快吧!”
“給你痛快?哼!”眼瞅著一分多鐘過去了,這人還在掙紮,最後“撲通”一聲,栽倒在垃圾箱旁邊,一動不動了。
這個時候,大夥才轉身往樓裡麵衝。
再說這洗浴中心裡麵,孫誌勇、高大力、王傑他們都已經被打倒在地了。
這邊唯一沒看到的人就是李大肚子。
賢哥怒吼道:“你媽的李鳳來呐?李鳳來呐?”
“大哥,大哥,你們來的時候槍一響,那孫子就從後窗戶跑了。”
賢哥走過去,“啪”地一下把窗戶打開,確實,這後窗戶在二樓,下麵還有個小平台。彆說混社會的,就是普通人“哐哐”兩下也能跳下去,總共也就兩米來高,而且人在逃命的時候,彆說是兩米,就是十米也得往下跳啊。
在底下要是能逃脫追捕就能活,留在屋裡那可就必死無疑,這道理誰都明白。
就因為這,賢哥開始在呼和浩特四處搜尋李鳳來。可這一通找就是找不著,這家夥跑哪兒去了呢?
原來他跑到西蒙去了。西蒙是哪兒呢?要是有內蒙的老鐵肯定知道,就是錫林郭勒盟,也叫錫林浩特。他在這兒有親戚有兄弟,是他的一個表親,這人在錫林浩特挺厲害,叫範權誌。
範權誌在錫林浩特後期那是相當牛逼,尤其是2000年以後,其實在九幾年的時候就已經是一方人物了。
李鳳來跑到他家,進了屋,“舅啊,我來了。”
“你咋來了呢?”
“舅,彆問我了,我受傷了。”他被人紮了一刀,說話的時候嗓子沙啞,聲音也有點甕聲甕氣的。
“我老弟呢?”
“你老弟跟朋友出去喝酒了。”
“我給他打電話,他咋不接呢?”
“他就那樣,一喝酒就顧不上了。”
“我去找我老弟,他在哪兒喝酒呢?”
“從咱這兒出去,七馬路斜對麵那一塊兒,他們經常在那兒。”
“我知道了。”說完,他就從屋裡出來,去找範權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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