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險境,這麼輕易就自尋短見。
歐陽君著急的向天空發出了信號彈,道:“夏師妹,你彆急。”
“這裡是界山,九宗太上長老都在此坐鎮。”
“他跑不掉的。”
一顆紫色的煙霧彈,醒目的衝上了雲霄。
數道強大的身影,急速躍下界山,向此地而來。
檢測自然到此結束了。
不然待會真鬨出烏龍。
“我要真是妖族,歐陽君現在已經是屍體,根本不會有發射信號彈的機會。”
“而你,夏朝歌,已經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擄走了。”
他恢複了嗓音。
歐陽君表情凝固,眨也不眨的注視著江凡:“你……你是……”
江凡撒開夏朝歌。
摘下了帽子,露出了容貌。
“啊!”
“江師弟!”
歐陽君震驚得下巴都掉了。
他使勁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夏朝歌也怔住。
那聲音出現的刹那,她便嬌軀輕顫。
瞳孔劇縮。
“你真是江凡?”
她不敢回頭看,以免心中的希望破滅。
江凡不可能還活著。
以他在界山的表現,以妖族對他的仇恨。
身為俘虜的他,沒有半點理由活著。
身後的人,怎麼可能是江凡?
這肯定不是真的吧?
江凡一把將她轉過來,似笑非笑道:
“膽子不小。”
“都敢直呼師叔名諱了。”
以前可是一口一個師叔的。
“江凡”兩個字眼,還是第一次從她口中說出來。
夏朝歌捂著紅潤的小嘴。
那雙平靜的眼眸,此刻睜得大大的。
發出了驚呼:“師叔?”
“你……你沒死?”
江凡微微一笑:“運氣好,撿回一條命。”
夏朝歌驚喜無比。
一下撲進他懷裡,緊緊抱住他。
眼中水霧彌漫,聲音哽咽:
“我以為你死了。”
“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呃——
江凡麵露異樣。
他已經不是未經男女之事的少年了。
“朝歌,彆讓人誤會。”
江凡冷靜推開她。
兩人是師叔侄關係。
有些紅線,不能逾越。
夏朝歌一怔,適才意識到自己乾了什麼。
冷白的肌膚,迅速泛紅。
她連忙後退幾步,保持距離,歉意道:
“對不起師叔,朝歌太高興了。”
一旁的歐陽君砸吧砸吧嘴,補刀道:
“那怎麼沒見你抱過彆人呢?”
夏朝歌側頭看向他,眼神恢複了平靜:
“你很會說話?”
歐陽君瞧了她掌心握住的青劍一眼。
嘴皮子哆嗦一下。
趕緊識趣的閉上嘴。
這一個月,夏朝歌可是一反常態對不少人動過手。
他可不想也挨一頓揍。
嗖——
一道身影疾馳而來。
卻是上官聖火急火燎趕到。
他的弟子出事,自然比誰都著急。
“朝歌,你沒事吧?”
上官聖見她完好無損,微微鬆口氣。
那信號彈可是敵襲。
又是處在他弟子巡邏的區域,自然擔憂無比。
還好來得及時。
他這才凝重的望向敵人。
能讓夏朝歌都難以招架的敵人,一定很強。
可是一看之下,他宛如見鬼般。
“師弟?”
“你……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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