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維熠的名號煤老板當然知道。
不僅知道,他更知道那是他十輩子加一起都得罪不起的人。
“嗬,小美人兒,你想跟老子拖延時間,也不用說這麼沒腦子的話吧!所有人都知道肖維熠沒結婚,之前倒是和蘇芷晗鬨過緋聞,不清不楚的,最近估計是玩膩了,不然蘇芷晗也落不到我手上。”
“你不信就算了。有一句話你的確說對了,我老公眼睛的確挺瞎,不過我的眼神也沒好到哪去……”
葉溪知說著,便仰著頭,臉上沒有任何害怕膽怯的表情,反而那雙桃花眼水靈靈的盯著煤老板的眼睛看,勾得煤老板一時失了神。
“這位老板,可以也給我一支煙嗎?”葉溪知問。
見眼前的男人盯著她盯得都失神了,葉溪知莞爾一笑,“你也想儘興吧,該不會連一支煙都舍不得給我……”
“哪能!美人兒隻要乖乖的,想要什麼我就給什麼。”
煤老板拿出一支煙來遞給葉溪知,然後點燃打火機,親自要給葉溪知點上。
葉溪知將香煙夾在中指和食指之間,她不會吸煙,所以動作生疏,但她還是微微前傾,抬手將香煙遞了過去。
煤老板的眼睛一直盯著葉溪知,眼珠子在葉溪知身上來回打轉,一時不察,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葉溪知將那支香煙換成了蠟燭!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葉溪知手裡的蠟燭一定點燃了。
“你想乾什麼!”
煤老板反應過來,在他反應過來的同時,他眼睜睜的看到葉溪知將手中點燃的蠟燭丟到了她身後的床單上。
瞬間,白色的床單就被點燃了。
“該死的女人,跟我耍花招!”
煤老板見著火了,第一反應就是衝過去想趁著火勢不大,把火撲滅。
就在煤老板撲過去的時候,葉溪知拿出藏好的燭台,照著煤老板的肚子就刺了過去。
在煤老板沒進來之前,葉溪知就握著燭台試過。
因為雙手雙腳拴著鐵鏈的緣故,她能動的範圍實在有限。
尤其是像現在這樣坐在地上,有一隻胳膊被鎖鏈拽著,能動的範圍幾乎連胳膊都伸不直。
以她現在的情況,刺傷來人的機會隻有一次,若不出其不意,那就半點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當她看見煤老板抽煙的時候,心中就有了計劃。
果不其然,見到著火,煤老板第一反應就是起來把火撲滅,而起火點就在葉溪知的身後,所以煤老板想都沒想就衝過來了。
“啊——”
背刺中肚子的煤老板哀嚎了一聲,捂著肚子往後退了一步。
此時葉溪知也緊張的不行,但她大腦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死死握著她手裡唯一的武器,堅決不能鬆手。
隻聽“噗”的一聲,在煤老板後退的時候,燭台的尖刺從煤老板的肚子裡拔了出來。
“媽的,你個賤……人……啊——”
煤老板表情猙獰的罵著,抬手就過來掐葉溪知的脖子。
葉溪知雙手緊緊抓著燭台,想都沒想,照著他的大腿根又狠狠的刺了下去。
煤老板疼的直接倒地,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葉溪知慌忙鬆手,那燭台就插在煤老板的大腿根上,隻差一點點,煤老板估計這輩子就隻能當個“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