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完全沉浸在設計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正站在門口,透過玻璃窗看著她。
肖維熠看著葉溪知,看著她完全沉浸在工作中,這樣的畫麵很有趣,完全不想被打破。
直到葉溪知有些頭緒了,合上本子,伸了一個懶腰,一抬頭這才看見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肖維熠。
已經展開雙臂儘情伸懶腰的葉溪知瞬間定住,幾秒鐘連忙收回手臂,盯著肖維熠看。
“還沒吃飯吧。”
肖維熠走過去,將手中的外賣餐盒放到了桌子上。
葉溪知掃了眼,發現餐盒上的商標寫著雲鼎大酒店。
“你怎麼天天盯著我吃飯。”葉溪知有些無奈。
“因為醫生說你貧血還低血糖,必須要按時吃飯。”肖維熠說著,便直接將餐盒拿出來,打開,示意葉溪知現在就吃。
從得知母親醒過來之後到現在,葉溪知的確還沒吃飯,原本沒什麼感覺,但一看見那些精美餐食,肚子就開始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
最要命的是,監護室內安靜,她肚子咕嚕的叫聲就顯得格外響。
“……”
葉溪知尷尬的用雙手捂住肚子,越是不想讓它叫,它就越叫得歡。
“吃吧,彆一會又頭暈了。”
肖維熠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似的,將那些餐食往葉溪知麵前推了推,然後指著一旁的保溫杯說,“這裡是給媽媽準備的海參粥,在這裡溫著,什麼時候想吃了,都是熱的。”
這是肖維熠第二次叫她母親“媽媽”,葉溪知想糾正他,可話到嘴邊,又覺得她要是提出來,就會把這事兒變得刻意。
肖維熠則像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件事似的,把餐食都給葉溪知擺好,就連餐具都放到她麵前後,便坐到了她的對麵,又督促了一句:“快吃吧。”
葉溪知覺得肖維熠就是故意的,他看起來像不經意,但以肖維熠的性格,他每個舉動都是有著強烈的目的性的,就不存在不經意。
但最討厭的事,他裝作不經意,她若提出來,就是把“不經意”變成了“刻意”。
“狗男人!”
葉溪知拿起筷子,小聲嘀咕了句。
聲音不大,但肖維熠聽得清楚。
肖維熠坐正身體,一本正經的對葉溪知說:“那我晚上還能去你家客房睡嗎?”
“不能。”葉溪知回答的乾脆。
“我今天也喝酒了。”肖維熠忙說。
葉溪知抬頭,盯著肖維熠的眼睛,“你喝不喝酒跟我有關係嗎?”
“我長得這麼好看,容易引起彆人的非分之想,在外麵不安全。”
肖維熠頂著他那張帥酷的冷臉,葉溪知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這句話說出來的。
“肖維熠,這裡是醫院,彆逼我把你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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