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看著這人有點不對勁啊,硬著頭皮說道:“我找人。”
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找人還舉起手機示意。
女人捂嘴一笑,風情萬種的湊到了朱由檢身邊:“來這的都是找人的,小兄弟找幾號啊?有熟悉的?”
這可把朱由檢聊懵圈了。
什麼幾號啊。
“我找大劉!我先打個電話。”
隻是腳步不由自主的跟著女人進去了。
朱由檢焦急的等待著電話接通:“大劉,你在哪啊我在你給的定位呢,你人呢?我被一個女人拉到了xx足道了。”
“不好,又來了兩個穿著緊身衣的女人,大劉.....”
對麵小飯館蹭著空調等朱由檢的大劉眼珠子都瞪大了。
抬頭看過去,果然小朱正被兩個女人拉著走。
“小朱,你玩的挺花啊,等等哥哥啊。”
說著麻溜的跑到了對麵。
房間裡,朱由檢跟大劉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大劉,哦!啊!嘶!”
“那個人肉我知道啥意思了。嘶!輕點。”
“我想著那部戲......”
此處省略一萬字。
大劉跟小朱出了店門,神清氣爽。
剛剛雖然交流很費勁,但還是說清楚了。
大劉雖然對朱由檢決定拍完那部戲就不去了有些可惜,但還是尊重。
朱由檢也沒有虧待大劉,他說自己要開個公司,讓大劉跟著乾乾活。
畢竟大劉用的也挺順手的。
大劉說考慮考慮。
約好了明天去拍戲,兩人各回各家。
朱由檢渾身散發著精油的味道,讓過往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艱難的來到了跟馮修然約好的地方。
馮修然跟一個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在等待著,旁邊的男人眼神不斷的遊走,身體也有點不自主的抖動。
一旁的馮修然無奈的搖搖頭:“老耿啊你彆緊張啊,老板是個好人,你不用緊張。”
老耿憨厚的臉上露出了難看的笑容。
他是社恐。
整天就悶頭在家裡搞發明創造,媳婦離婚了,孩子不是他的,種種打擊更讓他社恐了。
馮修然想著發小的經曆也很難過。
“老耿都會好起來的,村裡的那些人你也不是不知道都是碎嘴子,你這回出來混出個人樣他們就會換說辭了,老板說了要是你真有那個本事一個月不少於這個數!”
伸出兩個手指。
老耿聽到錢難得的不抖動了。
試探的說道:“兩千?”
馮修然哭笑不得:“你以為是在咱老家啊還兩千塊,是兩萬塊!”
“你想想吧,一個月兩萬一年就是二十四萬,混個幾年回去搖身一變就是富家翁誰還敢看不起你!”
老耿聽到了馮修然的話,頓時也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媳婦走之前說了一句話:“要不是當年我懷孕了我找你這個一毛錢賺不來的人?”
這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也不是賺不來錢啊,他平日裡給鄉親們改個什麼播種機啥的,修修電器,也能賺個三四千啊,在農村也不低啊。
本來他聽到馮修然的電話不想來的,但馮修然說這是個賺大錢的機會,他還是來了。
默默懷裡自己的所有設計圖紙,也來了信心。
“老馮你放心,我絕對不給你丟麵,我把家底都帶來了準能讓你老板滿意!”
馮修然微微搖頭:“不是我老板,是我們的老板,隻有把自己帶入進來才能讓老板更滿意,老耿啊這是我多年的經驗,今天傳授給你了。”
瞧瞧這是什麼牛馬發言,怪不得馮修然混成這比樣!
但老耿卻記在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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