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有著一些小字上麵寫著一個地址。
望著逐漸消失的背影,整個人在雨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究竟還有什麼價值,能讓人看重?”
“這一塊金子最少也值一萬元以上了吧?”
光是見麵禮就這麼大手筆,那以後呢?
自己缺錢,十分的缺。
若是真的可以賺大錢他不介意去做。
妻子跟他相濡以沫多年,隻是讓她走的舒服些,他一個失去了生活希望的人還有什麼不能失去的呢?
哪怕用命來換他都舍得,隻是窮人的悲哀是你想用命來換錢都找不到門路。
這一夜,京城多了幾個失眠的人。
次日早起的時候,幾個板寸頭型的男人出現在彆墅的附近,生澀的用手機打了個電話。
抱著翟穎的朱由檢親吻了一下紅潤的臉頰,然後穿上衣服,低聲說道:“喂?”
那麵不知道說了什麼,朱由檢僅僅說了三個字:“知道了。”
隨後便沒有了聲音。
庶吉士魏知書摸摸自己近乎光了的頭發,還有兩個同樣差不多發型的人低聲說道:“回住所,明日等待陛下安排。”
幾人對視一眼,消失在了彆墅附近。
床上的翟穎在朱由檢起來的那一瞬間,她就醒來了,隻是聰明的她沒有說話。
而是等朱由檢打完電話了,才嬌嗔的喊道:“抱抱!”
朱由檢寵溺的抱著。
兩人都在享受難得的寧靜,隻有朱由檢的心思已經回到了那個屬於大明的夜晚。
那一天,風雨交加。
庶吉士魏知書剛剛把今日首發文件歸檔,要從翰林院下班。
但不遠處出現了一隊人馬。
為首的赫然是陛下身邊最信任的人,韓一良!
如今已經被提拔為錦衣衛副使,北鎮撫司正使的韓一良。
身旁一隊高頭大馬,勁裝著身的錦衣衛在風雨中都沒有絲毫的動搖,仿佛就是一座泥塑。
“魏知書,陛下請你入宮!”
恰逢此時,天雷炸響。
陛下讓他入宮,還是這種時間,簡直是在開玩笑。
若不是因為這是韓一良,他絕對是要罵人的。
心懷忐忑的跟著韓一良身後,從勳貴子弟把守的宮門走過,一路上除了必要巡邏的人手,竟然什麼人也沒有見到。
等他渾身濕透來到暖閣的時候,就看到了正伏案批改什麼的陛下。
高呼一聲:“陛下萬歲。”
朱由檢低眉看了一眼:“魏知書,可知朕叫你來所為何事?”
魏學濂搖搖頭,渾身已經被雨水打透,聲音有些哆嗦:“不知。”
朱由檢好似是沒有聽到這輕微的哆嗦。
自顧自的說道:“朕想用你,但這輩子你可能都無法出現在公眾視野之內了,你願意嗎?作為交換,你老母從此由朝廷供養,合適機會給予誥命,從小照顧你的族人一一都會有好的安排,哪怕你魏家的一條狗,朕都讓他吃上皇糧!”
“就是不知道你魏知書願不願意為朕效力。”
選中魏知書朱由檢耗費了很大的心力的。
從學識,人品,性格等多種方麵進行考慮,最後魏知書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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