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規模生產這方麵朱由檢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幫助王徵,畢竟他總不能每天睡覺前抱著一截兒鐵軌過來吧。
那不是瘋了嗎?
十年能弄出一條出京師的材料嗎?
簡直是笑話。
所以,最後還是要落在大明。
這才有了王徵前往山西學習的事情,對此曹化淳感慨不已。
瞧瞧,咱這次出風頭了啊。
當即也沒有藏私。
雙方就這麼對接上了,研究上了。
轉眼間,一年又到了。
朱由檢發愁今年的年怎麼過。以前他顧一麵就行了。
但現在翟穎既然知道了大明這麵,總不能不管吧?
而且,他讓禮部一直準備的事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日前,禮部換了個人,老禮部尚書致仕回鄉,請求犒勞。
朱由檢也沒有特彆的為難,隻是說把事情辦好就行,而且還按照三請三留的規矩給了他體麵。
也算是光榮退休。
而新任禮部尚書何如寵順利上位,接替了朱由檢交代下去的大事兒。
朱由檢準備先去現代一趟,先打個預防針。
而在次輔溫體仁家中此時兩人卻愁眉苦臉。
“次輔哎,這事兒都到了一半了,您不能看我年輕就不給錢啊,您要是不給錢我馬上就裝死在你家中。”
溫體仁氣惱的看著眼前這個新任禮部尚書滿臉的無奈。
“你上書啊,難為我算啥本事。按照你的標準,大明國庫都得掏空三分之一,再加上前些日子開始修建的皇陵,我這個家難當啊。”
修皇陵並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每一代皇帝剛剛登基就得琢磨這事兒。
何如寵可不管這一套。
理所當然說道:“得,我還是撞死在您家吧,反正完不成任務我也是個死。”
說著竟然真的要撞柱子,。
溫體仁無奈的看著他。
“你沒錢上報啊,陛下內帑富得流油。”
溫體仁不是說瞎話,大明有錢了,但國家並不是達到可以揮霍的地步。
很多錢其實是集中在內帑,也就是陛下的小金庫。
還有一大部分是在東廠銀行裡。
真正國庫裡雖然豐盈了許多,但遠遠達不到可以隨意揮霍的地步、。
他現在這個家也難當呢。
可何如寵也是個聰明人,笑話,我跟陛下要錢?
剛剛提拔我當尚書,就跟人家要錢。
這事兒怎麼想都不合適啊。
會不會覺得他辦事不利啊。
連忙搖頭:“不可能,跟陛下要錢是不可能的,您不給我就死你們家。”
這回真要撞。
溫體仁揉著發酸的額頭,氣的直哆嗦。
“何如寵,你非要逼老夫?”
何如寵看著溫體仁氣的夠嗆,也挺無奈,誰樂意剛上來就跟同事打起來啊。
還不是錢鬨的。
歎口氣說道:“次輔啊,我也是沒辦法啊,陛下說了上元節前就要準備妥當,到時候辦不好要我腦袋啊。而且這關係皇家大事兒,您開就給點吧。”
他一個尚書,跟叫花子一樣求人,容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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