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還真是多。
樸仙慧不屑地冷哼:“三十年前,章神醫就失蹤了。九王妃是怎麼,跟章神醫學的醫?”
“你不知道,章神醫一直在宮中,為皇家辦差?”蘇雲七一臉驚訝地問道,仿佛樸仙慧不知此事,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樸仙慧惱怒地開口:“你們東陵的事,我為何要知道!”
這個姓蘇的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她在九皇叔麵前丟臉。
樸仙慧又氣又怒,她悄悄地看了九皇叔一眼,見九皇叔麵上沒有任何變化,鬆口氣的同時,又有幾分失落。九皇叔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裡,根本不在乎,她有沒有丟臉。
“我們東陵的事,你不知道。本王妃的事,你怎麼又知道了?”蘇雲七反問道。
“我……”樸仙慧麵上一惱,眼眶泛著紅,眼見就要失去冷靜,樸神醫怕女兒失態,出聲道:“九皇叔,九王妃這是要偷師?”
蘇雲七沒好氣地哼一聲:“你用什麼藥,都要經九皇叔過目,我需要偷師嗎?再說了,我好好的偷師,學解這個破毒乾嘛……然不成,你覺得我們家九皇叔,會在同一坑摔兩次?同一種毒,中兩次?”
“既不是偷師,王妃也就沒有必要陪同。”樸神醫原是不在乎,蘇雲七陪同,也不在乎蘇雲七是不是來偷師的。
他的絕學,要是那麼容易,能被人偷師,他手把手教導出來的女兒,早就成了名醫了。“我擔心我們家九皇叔,不行嗎?”她確實想要偷師,但這事能做不能說。
蘇雲七一臉坦蕩地道:“你給出的醫治方案,需要泡藥浴。我們家九皇叔,不喜歡外人服侍,樸神醫你這個年紀,也那個精力一直陪著九皇叔。我要不陪著,難不成樸神醫,要讓你女兒來?”
蘇雲七掃樸仙慧一眼,暗自搖了搖頭……
樸神醫這女兒,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不會為任何人側目的冰山美人。實則,一雙眼睛就差粘在九皇叔身上。
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樸神醫還沒有說話,樸仙慧就一臉高傲地道:“有何不可?”
“當然不可。”蘇雲七理所當然地道:“已婚男人,要有已婚男人的男德,得與未婚的小姑娘保持距離。”男德?
這是什麼東西?
九皇叔差點失態,他不著痕跡地,掃了蘇雲七一眼。
見蘇雲七理所當然的樣子,暗自搖頭。
罷了,就讓她嘴上占點便宜。
“醫者眼中,沒有男女之分。九王妃你彆以己度人,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樸仙慧一甩衣袖,彆過臉,一副不屑與之為伍的孤傲樣,眼角的餘光,卻落在九皇叔身上,眼中隱有期待,期待九皇叔為她出頭。
她自以為做得隱蔽,卻不知,不管是九皇叔,還是蘇雲七,都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裡。
她的心思,在九皇叔與蘇雲七麵前,根本無所遁行。
要不是,她是樸神醫的女兒,九皇叔還需要樸神醫為他解毒,樸仙慧怕是早就被趕了出去了。
蘇雲七見九皇叔不喜樸仙慧,自然也不會客氣,她上下打量樸仙慧一眼,輕蔑的冷諷:“不是身上帶著藥香,就是醫者的。樸姑娘,你說你是醫者,你醫治過病人嗎?”
一臉孤傲,目下無塵,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眼中完全沒有醫者的仁心。
雙手又白又嫩,根本不像是,常年與病人、藥材打交道的醫者。
這樣的人,說她懂藥理,蘇雲七信。
但要自稱醫者,還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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