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覺得,九皇叔要拔他舌頭,是嫌他的話太多了。
藥王穀穀主委委屈屈地縮在角落,也不敢提要治傷了。
侍衛很快把獵狗尋了來。
藥王穀穀主身上雖然餿了,但隨時帶的香囊,還有藥香味。
他本來想要拿僑,借香囊要一點好處。
可不想,四支威風凜凜的大獵狗,一進來,就齊齊衝向藥王穀穀主,差點把藥王穀穀主嚇得尿褲子了。
好在,侍衛尋來的獵狗,都是訓練有素的,雖然把藥王穀穀主的衣服,撕成了碎片,但也沒有傷藥王穀穀主半分。
藥王穀穀主也不敢再多話,老老實實地把香囊拿了出來。
既然把獵狗尋來了,就不能讓它們,隻聞藥王穀的藥香。
九皇叔又命侍衛,帶著獵物去蘇雲七的房間,去聞一聞蘇雲七身上的氣味。
將兩邊的氣味都聞了後,獵狗就激動得嗷嗷叫,侍衛放開獵狗,獵狗如同利箭,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跟上!”
獵狗跑的方向,正是落霞院的西北角,那裡有一麵破舊的矮牆,是巡視的死角。
蕭王府的侍衛,現在開始巡視落霞院了,但巡視的都是蘇雲七住的主院,這偏遠小角落,完全不會巡視到。
侍衛一看,獵狗越過矮牆,跑了出去,就暗道不好。
果然,九皇叔輕敲扶手,冷聲下令:“回來後,自己去領罰。”
侍衛正要應是,一道清朗的男聲,從後方傳來:“皇叔現在罰他們,又有什麼用呢,錯誤已經造成了。而且,皇叔罰他們有什麼用呢,要不是皇叔你,讓皇嬸住在這麼偏遠的落霞院,皇嬸也不會出事。”
“很閒?”九皇叔看著,一身月牙長衣,踏著月色而來的三皇子蕭淩賀,眼中透著些許玩味。
蕭淩賀是一個,很有存在感的人。
他氣宇非凡,長相俊美,氣度高雅,除了有眼疾外。無論是外表,還是手腕能力,都比起旁的皇子出色太多。
旁的皇子,這個時候,還老老實實地窩在府邸,什麼也不敢做,隻敢串聯幾個朝臣為他們搖旗呐喊,三皇子已為皇上訓練出一支奇兵,為皇上辦了不少事。就是太子,亦是拾他之牙慧,才有機會接觸政務。
這樣的一個人,他的眼睛要是治好了,怕是所有的皇子,包括太子在內,都會感到壓力。
“多謝皇叔關心,王府很安全,侄兒在王府住得很好。”蕭淩賀的左手,壓在右手手背上,置於額前,向九皇叔行禮。
“膽子很大,都敢嘲諷本王了。”王府很安全,可王府的女主人,被人擄走了。
“侄兒不敢,隻是……皇嬸被賊人擄走,侄兒甚是擔心。皇叔與父皇的情分,非常人能比擬,想來父皇要是知道了,定然也會擔心。”三皇子保持著,彎腰行禮的姿態,一臉恭敬。
九皇叔卻沒有動容,隻冷冷地看著三皇子:“你在教本王做事?”
不愧為是諸皇子中,最出色的那個。
逮到一點機會,就想表現自己。但可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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