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同人不同命。
人生來,就是會分出三六九等的。
同是皇子,不也有他這種,活得比下人還不如的皇子。
“發生什麼事了?”好在,另一隊巡邏的禁軍趕了過來。
這一隊過來,問清發生什麼事後,深深為自己的同伴感到丟臉,二話不說,就牽了一匹健碩的馬給九皇叔,像送瘟神一樣,把九皇叔給送走了。
瘟神九皇叔,什麼話也沒有說,翻身上馬,策馬朝京郊大營的方向奔去。倒不是九皇叔神機妙算,知曉另一條秘道的出口,在京郊大營。
九皇叔前往京郊大營,是為了調兵。
他不相信皇上的辦事效率,也不相信皇上。
皇上要知道,藥王穀的人,要偷了他的鐵騎令,擄走蘇雲七,從秘道逃走,不僅不會立刻派兵去搜查,還會給他設阻礙,阻礙他與蕭王府的追查賊人。
皇上這麼做,當然不是幫藥王穀的人,皇上這麼做,隻是為了爭取時候,好暗中搜查。
在京中,皇上能用的人,遠比他得多。
皇上要阻攔他,暗中去追藥王穀的人,太容易了。
是以,他需要趕在,皇上的命令下達前,先一步抵達軍郊大營。
九皇叔將一切都計劃好了,卻不想……計劃趕不上變化!
九皇叔在前往,京郊大營的路上,遇到了擄走蘇雲七的三人!
雙方在路上,遇了一個正著。
正麵碰上的刹那,不僅那三人傻了,就是九皇叔也愣了一下。
這算自投羅網嗎?
九皇叔飛身躍下馬,攻向背著蘇雲七的絡腮胡。
“草,快跑!”背著蘇雲七的絡腮胡,差點沒把魂給嚇飛,罵了一句臟話,轉身就跑。
“現在停下,本王留你們一個全屍!”九皇叔話未落下,掌風已至。
絡腮胡被迫停下,反手回了一掌,驚恐地道:“你是東陵的九皇叔?”
“放人。”不過隻過了一招,九皇叔就明顯感覺,喉嚨一陣腥甜,強行咽了一下,才將那股腥甜壓下。
兩種毒素交疊,將他的身體毀得七七八八,他現在每走一步,五臟六腑都在劇痛,更不用提打鬥了。
哪怕九皇叔一向能忍,此時也不免痛悶了一聲。
“你中毒了,你不是我的對手。”高手過招,彆說一招了,一個閃身就能致命。
九皇叔的悶哼聲很輕弱,但絡腮胡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九皇叔一個呼息不對,他就發現九皇叔是外強中乾,色厲內荏。
“咳咳……”既然被發現了,就沒有再偽裝的必要,九皇叔輕咳了一聲,將翻湧的氣血壓下,雲淡風動地道:“你還不配,做本王的對手。本王有的是兵馬,有的是權勢。本王隨即動根指頭,就能將你和你的師門碾死。”“你的王妃在我們手上,還有鐵騎令也在我們手上。不怕告訴你,鐵騎令我們已經轉移走了。你要不放我們走,你就永遠找不到鐵騎令。”矮瘦暴躁男將白衣醫士放下,扶著他,站到絡腮胡男人一起。
白衣醫士手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
他靠在矮瘦暴躁男身上,姿態傲慢地開口:“蕭王爺,我們並沒有,傷害你王妃的意思,我們隻是想請你的王妃,暫時去我們藥王穀做客。等蕭王爺你什麼時候,就虐殺我們穀主一事,得到應有的懲罰後,我們自然會放了你的王妃。”
是的,藥王穀現在要倒打一耙,不僅不承認,藥王穀穀主給九皇叔下藥,還要往九皇叔頭上,扣一個虐殺藥王穀穀主的帽子。
九皇叔聽到白衣醫士的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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