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穀穀主的家眷,想要活命,就一定會咬死,是寧戰換了藥。
那藥,在交到九皇叔手上之前,就隻有藥王穀穀主的兒子,與寧戰見過,也隻經了他們二人的手。
穀主的兒子,隻要咬死,藥瓶被人調包了,寧戰就說不清。
說不清,那就隻能自證。
最好的自證辦法,就是去藥王穀,拿到真的解藥,證明穀主兒子手上的解藥是假的,寧戰他沒有調包。
當然,寧戰還有彆的自證辦法,但是!
他們家王爺,就隻接受這一種。
宋宴麵色平靜地,朝副將點了點頭,轉身在前方帶路。
“勞煩宋大人了。”副將臉上的笑容,有幾分勉強。
宋宴答應得太乾脆、太爽快了,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顯然是有恃無恐。
當然也可以說,九皇叔準備充分,不管他們怎麼掙紮,都無用,都隻能按九皇叔劃好的道走。
就真的,憋屈!
副將歎氣,但走出營帳,看到坐在馬背上等他們的寧戰,又打起精神。
事情遠沒有,到最壞的地步,就算到了最壞的地步,還有他們將軍在。
他們將軍,雖然文比不上九皇叔,武也差九皇叔百倍,但在愛護手下這一點上,卻比九皇叔強
……
好吧,兩人都差不多。
但是!
副將覺得,他們家將軍心裡,肯定比九皇叔更愛護手下的人。
隻是他們家將軍能力有限,寧家又因拒婚一事,在皇帝那裡掛了號,縱使他們家將軍有心,能做的也有限。
他們家將軍,真的是可惜了。
如若……
副將看著九皇叔一行人紮營的方向,將心中那個荒謬的念頭壓下。他們家將軍是北慶的武將,九皇叔是東陵親王。
不說九皇叔帶兵,差點把北慶打得滅國,就說他們北慶,先前聯合南越、西楚,意圖滅了東陵,他們家將軍就不可能,成為九皇叔的手下。
“彆喪著一張臉,天塌下來,還有老子在呢。老子去見九皇叔,會好好跟他說清楚!”寧戰看到副將,憂心忡忡樣,很是大聲出聲安慰:“我們跟九皇叔的約定已經完成了,九皇叔不想丟人現眼,被世人罵不守諾,做那現眼包,就不會任人栽贓陷害,往我們身上潑臟水,欺負我們這群老實人。”
寧戰這話說得特彆大聲,氣勢特彆足,說話時一直看著宋宴。
顯然他這話,不是說給副將聽的,而是說給宋宴聽的。
宋宴聽到了,微不可聞地笑了一聲。他說錯了,北慶這位寧將軍,不是什麼莽漢,他還是有心眼的,就是不太多。
“將軍說得是,九皇叔英明睿智,聖明高潔,天下人皆知,絕不會任人陷害我們。”副將聽到寧戰的話,眼前一亮,當即大聲附和道。
他們是九皇叔的對手,正麵與九皇叔交鋒必敗無疑,但他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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