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皇陵,建在彆人的祖墳上,可以說是十分的惡心了。
從風水角度來講,這就是鎮壓、奪取對方家族的氣運。
那小王朝能做出這樣的事,可見不是什麼好東西。
九皇叔此刻,就在最下方的皇陵。
藥王徐留下的那粒解藥,沒有意外,應該是在上方那座皇陵。
九皇叔暫時,是不可能拿到了。
不過,九皇叔也不急。
解藥就在那裡,什麼時候去拿都一樣。
就算是,讓藥王穀那些逃走的人,先一步拿到,九皇叔也是不怕的。
那些人不想死,就不會毀掉那粒解藥,會好好地保管。
畢竟,沒了那粒藥,藥王穀那些人,在他麵前就一點優勢也沒有了,隻能任他宰割了。
而且,當務之急,是找到蘇雲七!
沒有什麼,比蘇雲七的安危更重要。
九皇叔沉著臉,撐著小船一路逆流而上。
接下來的水路越發的崎嶇,說句九轉十八彎也不為過。
甚至,有些轉折處,連船身都容不下。
饒是九皇叔再怎麼謹慎,船身也被撞得破破爛爛,船底也裂開了,在往船裡滲水。
沒有意外,這船沒辦法支撐他返回。
果然是,黃泉路,有來無回。
黑暗中,無法計算時間,甚至都感知不到,時間的流逝。
九皇叔撐著船,走了不知走了多久,也不還要走多久,直到……
破爛的船身徹底毀壞,被河水吞沒,九皇叔才看到,河的彼端。
河流的彼端,是一座刀削似的險峰。
險峰的峰頂上,綴滿了拳頭大的夜明珠,遠遠就能看到它的存在。
峰頂上方,有一具黃金棺槨。
黃金棺槨前,矗立著四個高壯的陶俑將士。
離得遠,看不清那陶俑將士精不精細,但能看出它們很是高大。
九皇叔在小船沉沒的最後一刻,踏在小船船頭,一個掠起,飛向峰頂。
河流離峰頂,看著近,實則有數十米的距離。中途,九皇叔用船漿,抵著峰壁借了一股力。
力,九皇叔借到了。同時船漿也廢了,直接斷成兩截。
“果然,算得明明白白。”九皇叔將手中的,斷裂的船漿丟棄,踏著峰壁躍上峰頂。
“擾吾王長眠者,誅!”
九皇叔還未站穩,那四具高大的陶俑,就突然舉刀,揮向九皇叔。
不,它們不是陶俑。
它們是四個,身著重甲的將士。
它們外麵那層,似泥土的東西,是一套重甲。
隻不過,久經風霜,染滿塵土,看不出本來的顏色罷了。
這四個將士,全身都被套在重甲裡,半點皮肉也沒有露在外麵,也就看不出它們此刻是腐爛的,還是鮮活的。
它們進攻的招式充滿了力量,比之前九皇叔遇到了陶俑,也不差什麼。
但它們卻不像,那些陶俑一樣呆滯,反應遲鈍。
除了關節部位,因重甲而反應不夠靈動外,它們的動作與常人無異。
要不是它們過於高大,完全是人達不到的,九皇叔都要懷疑,它們是活生生的人。
是的,它們的外形,雖與人無二,但九皇叔可以肯定,這四個護墓……估且稱之為護墓神將吧。
這四個護墓神將,絕非人。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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