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九皇叔冷笑一聲:“為什麼,你會認為是本王騙你,而不是寫書的人在騙你?”
“他們騙我有什麼好處?”王子戎說道:“寫南越遊誌的,不止一個人。就算一人是騙,也不可能人人都是騙。”
“本王騙你,又有什麼好?”九皇叔反問。
九皇叔騙他,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
“我突然想起……西越新帝登基,邀請我前去觀禮。九皇叔,這南越我就不去了,免得給你添麻煩。”王子戎一想到,九皇叔口中的南越才是真實的南越,就心生畏懼。
他想,他大概是沒有辦法,在南越生存的。
不是他嬌氣,實在是……
他打小所處的環境,就是這樣的。
如果南越真如九皇叔所說的那般,那他在南越可能沒有辦法生存。
不僅僅是心理上的,更多的是身體上的。
就像九皇叔,昨晚不過是,在這間宅子住了半天,身上就一片紅疹。
他剛住旁邊的宅子,也是如此。
南越那樣的環境,離他太遠了,他心裡上能接受,身體也無法適應。
要是一到南越就病倒,既是折磨自己,也是給九皇叔添亂。
作為一個,向來不愛給人添麻煩的人,王子戎覺得自己可以不去了。王子戎打消了去南越的念頭,九皇叔卻不放過他了:“現在,不去不行了。本王總不能,背負騙你的罪名吧。”
“王爺,你也聽到了,我不去南越,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實在去不了。西越皇室與王家,也算是姻親關係。親戚家有喜事,我這個當家少主,當然要去賀一賀。”王子戎一臉的義正辭嚴,端的是有理有據。
“嗬!”九皇叔再度冷笑:“把本王當三歲小孩?”
“我不是,我沒有。”王子戎立刻坐正,迭聲否認。
就算有,他也不能承認。
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說。
“既然不是,既然沒有,就乖乖跟我們!去南越。”九皇叔在說到我們二字時,故意加重了語氣,提醒王子戎,是王子戎主動提出,要跟他一起去南越的。
王子戎溫潤的臉,頓時垮了一下,一副生無可戀樣:“我不能收回,先前的話嗎?”
“不能!”九皇叔拒絕的乾脆。
王子戎垂死掙紮:“剛剛王爺你不也說了,我們不包括我,不帶我嗎?”
“你是君子,君王一言九鼎,本王不是。”所以他可以反複無常,說話不說話。
好無恥的小人,怎麼能把反複無常,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王子戎險些吐血,深吸了口氣,咬牙切齒地道:“王爺就不怕,我一到南越就病倒,拖你的後腿。”
“本王還真不怕。”九皇叔意味深長地看著王子戎:“南越的土醫很擅長治水土不服,而且本王的王妃也在,有王妃在,你便是病倒了,也能爬起來。”南越的土醫確實有一些本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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