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蘇宇的年輕人,他說的話是真的嗎?"
"我預先警告,不要企圖騙我!我甚至要去學校,要去咱們那四合院問清楚其他人!"
麵對他的責問,易中海苦笑著,他曾以為,謝仁傑不認識棒梗,所以就算他說些謊言美化這個男孩,也不會立即識破。
他原本盤算先穩住謝仁傑,讓其接納棒梗,卻不料如此巧遇。
現在易中海意識到無法再隱瞞,隻是笑得尷尬,不知如何回應。
這時,秦淮茹挺身而出。
她諂笑著說
"謝叔……"
"棒梗的確拿過一些小東西……"
"但他畢竟隻是個孩子。"
"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懂得‘偷’跟‘拿’的區彆?他那些舉動隻不過是跟鄰裡的嬉戲而已,算不得真正的小偷小摸。"
她原意是想幫腔為棒梗解釋,卻未曾想到自己的一番話讓謝仁傑勃然大怒。
"簡直是信口開河!棒梗已經十多歲了,分辨是非的能力總該有了吧?我現在明白了,棒梗從小就乾這些勾當是因為有個像您這樣混淆黑白的媽。
孩子犯錯時,你非但不教育,反而給他遮掩!"
“407號房。”
說到這裡,謝仁傑揮手道,“算了算了,我不想跟你說廢話!我沒法教導你兒子!他沒舉行拜師儀式,我們帶來的點心我沒動過一下。
你們趕緊拿上離開,帶著棒杠回去。”
說罷,謝仁傑背對著秦淮茹,轉向蘇宇露出誠摯的目光。"小夥子,剛才我的魯莽失態是我的錯。
向你道歉!”
“還得感謝你及時阻止,否則我的名聲很可能毀在一個心術不正的徒弟手上。”
蘇宇平靜回應“謝先生若不是形象正義,我才懶得解釋這些呢,省去這麼多事。”
說完這話,仿佛一腳踢開了阻礙。
看著謝仁傑心意已決不收徒,易中海夫婦隻好沮喪地帶棒梗離去,並將那盒子甜品一並帶走。
轉至另一個場景,四方庭院內,大家已經吃過晚餐在院落乘涼。
但氣氛與往常有些不同。
過去人們習慣聚在正院討論,因這裡有受敬的老壹爺易中海住著,平日大會也在這舉辦。
可近來的事件讓人們對易中海的看法有了變化,且正院賈、秦以及棒梗和傻柱等人的存在也使人不願再去那坐。
現在大家偏向於前院閒聊。
由於閻家情況轉好,閻埠貴的地位也有所提升,相較於過去的劉姓人物要更值得尊敬。
賀姨媽也在前院,在街道辦的工作使她有一定影響。
賈張氏也參與到了前院聊天的大部隊。
然而,一些大媽一見賈張氏便有意避開。
賈張氏對此頗感不滿“切,一群蠢貨!我不想理你們,你們還賴著乾什麼?等孫子發了財,我就離開你們,遠離這群蠢材!”
一名大媽插嘴道“我聽說棒杠已被學校開除了,現在無法繼續學業,連正常的工作恐怕也不好找了。”
眾人聞言不禁嗤笑賈張氏的期望。
聽到這話,賈張氏咒罵道“笑個屁,你們懂啥!”
接著冷哼一聲,“有誰能告訴你們不讀書就不能賺錢?實話告訴你們,壹爺給我孫子找了一份縫紉師學徒的工作,那個師傅在京都是數一數二的。”
賈張氏透露的消息讓大家驚訝又有些不信,但也意識到她的決定背後的複雜背景。
前院此時氣氛變得更妙,人們的話題轉至棒梗的新方向。
“我兒子棍兒跟著那位師傅啊,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學一身好本事,將來整個京城都知道有個出色的裁縫是他徒弟呢!”
“瞧著吧,到那時棍兒口袋裡的錢都能掙出褶子!”
而那些廢物的孩子,除了做苦工還能做什麼?活活讓他們累死!”
賈張氏真是刻薄得像頭老狐狸,幾句話就惹起大夥心中的怒火,讓他們直恨不能教訓她一頓!
見眾人被她激得無言以對,賈張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哎,我看你們這幫廢物家長能怎麼拿自家那窩渾小子跟我兒子比呢!”
就在這時,她瞧見易中海和秦淮茹領著棒兒回來了,她表情不由變了味。
因為她了解裁縫規矩,學徒是住在師傅家的,現在這情況有些詭異“易中海、秦淮茹,不是讓棒兒去拜托做學徒嗎?怎麼說帶回來就帶回來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進了四合院,秦淮茹恢複成以往那種楚楚可憐的綠茶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媽,是謝師傅不要咱們棒兒。”
這一來可把賈張氏惹火了。
她瞪圓眼睛罵“你說謝師傅這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娘?憑什麼不收我棒兒做徒兒?像他那樣的寶貝孩子,全世界有幾個?”
接著一陣責問,像是要把全世界都質疑一遍,仿佛是世界虧待了他們的孩子一樣。
秦淮茹邊哭邊道出了緣由“都怪蘇宇這!”
“謝師傅已經同意了,結果那不知打哪鑽出來的,一口咬定棒兒偷東西還被退學的事。”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於是乎,無辜的小棒兒被謝師傅輕易相信,被冤枉驅趕。"就因為他一句話,我們全都被轟出來,太可惡了。”
她這一通話,聽得四周的鄰居們都快憋出笑來。"秦淮茹,人家蘇宇沒冤枉你兒子呀,他那兩次偷竊,怎麼看都不是普通竊賊。”
“對嘛,不隻是他家,我家也被這小子光顧好幾回呢,明明就是個慣犯,偷雞摸狗的!”
“棒兒被學校開除這事情是真的,人家就不能實話實說了?”
“棒兒那些破事你們都瞞著師傅,問題在你自己那兒,彆老想著推給彆人,這姓蘇的。”
鄰居們都搖搖頭,對著秦淮茹指指點點。"賈家的人真是各有特色,唉!”
他們都在心裡腹誹道。
然而,秦淮茹的哭訴並沒有博來同情,反被責備。
無奈之下,她帶著滿臉愧疚與傻柱一起急匆匆地拉著棒兒和媽媽往家走。
半個時辰後,憨柱從外頭晃悠回來了。
中午趁給領導煮午飯溜號,這會才到煉鐵廠上班。
工頭一看遲到,就讓他加了個班。
憨柱其實累得很,但他心情不錯,因為他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帶著棒子去了師父那裡拜了師。
他徑直來到了二院,還沒來得及回家就在賈府的門前敲響了大門。
屋門打開後,憨柱一樂嗬嗬走進去“今天這樣的大事喜事,明天不如好好熱鬨慶祝一番?”
他的臉上洋溢出純樸而樸實的期待。
在他話音剛剛落下之時,
一隻鞋淩空而來!
砰!
傻柱閃避不及,直中麵門!
而這隻鞋正是賈張氏投擲的傑作!
"慶功會?"
"我去慶祝兩個腳趾頭!"
"你這畜生!"
賈張氏提著掃帚疙瘩,僅著一腳便氣勢洶洶撲過來,
對準傻柱一陣狂風驟雨。
"賈張氏,你是不是失心瘋了?"
"我可是好心為棒梗慶祝,結果你居然動手打人?"
傻柱懵了,他對眼前發生的感到不解,不明白何以引致賈張氏的如此發瘋。
試圖遮擋賈張氏,傻柱迅速詢問秦淮茹
"秦姐,這究竟怎麼回事?"
秦淮茹涕泣不止,解釋道"人家不肯收棒梗做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