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真是吃一塹不長一智,好像忘了兩個月前險些被蘇宇捏死的經曆。
秦淮如也麵露慍怒,認定自己入獄是蘇宇一手造成。
她想一定是蘇宇賄賂了秦廣榮,讓他故意往她頭上潑汙水。
計劃著回秦家村那天要好好教訓秦廣榮一番。
然而,她沒想到秦廣榮回到村裡後立刻四處傳播說她在城裡的醜事,讓父母氣得半死,他們發誓永遠不會再讓秦淮如踏入家門。
於是,秦淮如憤憤地離開了前院,徑直前往後院。
抵達蘇宇家門前,一聽見屋內的收音機聲音,她的火氣更大了。
“蘇宇!給我出來!”
她厲聲道,“你買了收音機為什麼要留給閻家人用,卻不願給我們?你覺得我們孤兒寡母好欺侮嗎?”
她大聲地質問,希望吸引四合院的人群,製造對蘇宇輿論施壓,可是,除了一些立場曖昧的“舔狗”
外,大部分人都站在一邊沉默。
大家早已見證了四合院因為秦淮如被捕、傻柱受傷而變得平靜和諧的變化。
“秦淮如,有點體麵好嗎!你想讓誰聽收音機就讓誰聽,這是蘇宇的權利。”
“對啊,你是個寡婦又如何?寡婦就該聽收音機?你也太不知趣了吧?”
還有人評論起秦淮如近來的言行,暗示她越來越接近那個賈張氏,簡直就是恬不知恥。
眾人毫不客氣地指責她,甚至有人諷刺道“秦淮如,快把你的可憐相收回去,這招隻有對著傻柱管用。”
“你的那一套在彆人眼中就是個笑話。”
許大茂聽到這些後剔牙走來,嬉皮笑臉道“你這隻賊,呆在我們的後院乾什麼?還不快滾?”
他在眾人的指責中顯得得意,甚至聽見傻柱的名字也沒有一絲畏懼,反而笑出了聲,完全沒被秦淮如唬住。
“就憑傻柱那廢柴還想打我?”
“我一根手指頭就能碾碎他!”
許大茂可是出了名的格鬥王冠軍。
打輸了不可怕,
但在氣勢上絕對不能輸。
因此麵對秦淮茹的威脅,許大茂也毫不猶豫地回擊了侮辱!
“許大茂,有種你儘管來!”
“我隨時奉陪!”
帶著滿腔憤怒,秦淮茹旋即轉身直奔中心地帶!
此刻,家中,傻柱正圍著廚房裡翻滾著手中的炒鍋。
“嘿嘿,秦姐才出獄,營養可能跟不上。”
“要補補身體,得多做點好東西給她。”
“順便也是為了她的歸來獻上歡迎的儀式,去除那些黴運吧。”
正思索做什麼美食取悅秦淮茹時,
房門忽然巨響,打斷了他的思緒。
隻見秦淮茹怒氣衝衝地進了門。
善於洞察,傻柱察顏觀色發現秦淮茹神色不對勁,
趕忙上去詢問安慰。
“秦姐,你怎麼了,是誰招惹你了?”
然而,秦淮茹沒答理他,反而委屈地哭了起來,
心知她的撒嬌策略向來對他管用,隻需流露出脆弱,他便會心軟出手保護。
“剛才許大茂在後院喊我是廢物,我就跟那吵了幾句。”
“哪知道他竟然……竟敢罵我一個女子孤零零麵對那些嘲笑!”
這演技,簡直是絕了。
明明她先去後院找蘇宇的。
腦袋不太好用的傻柱,很容易受情緒影響。
在秦淮茹故作悲慘的表演和離間言語催化下,怒火瞬間騰騰升騰!
“許大茂那個畜生,竟敢欺負你?還想罵我也算數?”
“看我怎樣教訓這家夥!”
激動異常的傻柱抄起身邊凳子就要去找許大茂!
見到這一幕,秦淮茹偷偷竊笑,緊隨其後準備欣賞這笑話!
“許大茂!剛才是你在羞辱秦姐的,對吧!”
“懦夫,你彆逃,看我怎樣收拾你!”
帶著滿身複仇的氣息,傻柱提凳闊步來到後院,徑直朝許大茂衝去。
彆以為大塊頭的許大茂很厲害,
實際上就是五拳都打不出一朵水花的渣渣。
隻會動嘴,打架可沒他的份兒。
眼見傻柱氣勢洶洶撲來,他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傻柱,你瘋了嗎?找死啊,傷還沒好吧?”
一邊跑,許大茂還得繼續冷嘲熱諷。
終於,憤怒至極的傻柱身體已恢複如初,
幾步跨過,毫不費力將他按倒在地!
然後舉起手中的板凳準備狠狠懲罰。
對著許大茂的背部狠狠一砸落下!
許大茂嚇得臉色蒼白!眼看著椅子正要落到了他的身上。
然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一道身影快速浮現,緊接著重重一腿踹中了傻柱!
直接將傻柱踹飛了出去!
正是蘇宇前來救援。
他之前在家悠哉地聽評書,對外麵的嘈雜聲沒放在心上。
直到聽到秦淮茹在外嘮叨不斷,他實在忍受不住選擇了出門。
畢竟,許大茂名義上是他小弟,還承諾過他會保護他。
傻柱想動許大茂,這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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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聽說你傷口已經愈合?"
"是不是覺得自己又可以搗蛋了?"
蘇宇冷笑著嘲諷。
傻柱顫巍巍從地上站起,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這兩個月雙方沒有摩擦,但也無法磨滅傻柱對於蘇宇的懼意。
儘管他還記得對方實力有多強。
真鬥,隻會輸的隻剩下挨揍的命運!
一看到蘇宇銳利的目光投來,傻柱瞬間呆若木雞地立定,不再靠近。
眼見傻柱氣勢全無,秦淮茹心中不甘。
她貼近傻柱身邊挑動道
"傻柱,你越怕打,他就越找你的麻煩。"
"拚了命也要讓他知道厲害,不然下次他又隨便欺負你。"
"這樣吧,你回憶一下,自己欺負人時挑軟柿子的事例……碰硬一點就退縮,對吧?"
傻柱聽了秦淮茹挑撥的話,竟似乎感到幾分道理。
一聲怒吼,傻柱衝向蘇宇!
然而蘇宇輕飄飄一側身便躲過打擊,緊接著猛地一隻手臂伸出,迅疾抓牢傻柱的後頸脖子。
“咚”
的一聲,
他直接把傻柱塞進了旁邊的一個大水缸內!
傻柱嗆水無法呼吸,雙手亂撲,拚命掙紮,可那猶如鐵鎖般的大手緊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