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這事跟你沒關係!讓開!”他大喊,企圖利用蘇宇的身份逼迫退縮。
“讓他嘗嘗教訓的滋味!”他試圖讓蘇宇讓位以達成自己的複仇之誌,然而卻不敢親自與其衝突。
蘇宇淡淡微笑“許大茂,曾喚我‘宇哥’。”
“哥哥怎容得下弟弟受欺負,想教訓他沒問題,但從我這裡先過招試試。”
伸手指了一下,他邀請傻柱一較高下。考慮到曾承諾過保護傻柱,並且後者近日表現乖順,蘇宇覺得應兌現言詞。
“你當我是傻子?真要過去豈不是自投羅網?”傻柱回應道,似乎還不完全傻。
“傻柱,我可是在跟宇哥聯手!”他說這話時挑釁的眼神緊盯著許大茂,“下次還敢打我,就問你的宇哥。”
儘管仍然心有不甘,許大茂還在嬉皮笑臉地調侃。
易中海和秦淮茹看出形勢緊張,趕緊攔下傻柱。“傻柱,冷靜點兒。”易中海說著,用冰鎮濕巾幫他擦去臉上的衝動,好讓他頭腦清醒一些。
傻柱冷哼回應“我是氣急之下失去理智。”隨即看向兩人,“老大爺,秦姨,你們倆等著,看我把事情解決。”
他嘴角浮現出冷笑,顯然並不想單乾,還有更狠的底牌。
易中海察覺他的異常,關心道“你想針對蘇宇嗎?先歇口氣,等傷愈了再說。”他建議,秦淮茹也點頭讚同。
但傻柱滿心歡喜,“放心吧,我沒那麼傻,這次不動手。”他透露昨晚已去請老太太出馬教訓蘇宇。“過一會你們就會看到蘇宇的好日子到頭了。”
他們隻是在一旁觀戰就成,不必親身犯險!
聽到老太太親自出馬,易中海與秦淮茹眼神裡閃爍著欣喜“老太太的出手,肯定會給蘇宇致命打擊。”易海笑著說。
秦淮茹附議“傻柱,你現在回去取鐵鍋,我備好窩頭和粗糧,一起去老太太家。”
一邊吃飯,邊問關於如何處置蘇宇的事宜。
聞言,傻柱欣然同意“就這麼定了!”然後他興奮地返回家中取鍋,準備與同伴共赴這場“盛宴”。
實際上,他們的談話,都一字一句落入了正洗漱完畢走向屋來的蘇宇耳中。
蘇宇內心冷冷一笑。她昨晚已暗自現身,聾老太太決定隱匿身份,僅用一名普普通通老婦的平常手段針對蘇宇。然而,在蘇宇眼裡,這根本毫無威脅。如果老太太膽敢挑事,絕無商量的餘地。畢竟明天清晨公安局及安全科全員將出發,前往秦家村,肅清那一夥惡人。屆時蘇宇手握她的犯罪團夥首腦的罪證,必定一網打儘!
回到家中,蘇宇從係統空間內取出一隻奧爾良風味烤雞,撕下兩塊大腿肉。隨後耐心地切成長細條的雞肉,烹製出一大碗鮮美的雞湯麵。少許芝麻油滴入碗中,濃鬱香味立刻四溢。嘗一口便令人食欲大振。由於昨晚家禽消耗了過多卡路裡,此時的蘇宇肚子咕嚕直叫,望著噴香的雞湯麵大快朵頤。
正當蘇宇享受這美食的時候,另一個角落。癡柱燉了一大鍋粥,還加熱了幾張麵餅與泡菜。聾老太太、易中海和癡柱圍繞餐桌而坐,另外還有一位秦淮茹加入。秦淮茹目前以清潔工的身份度日,每月收入可憐兮兮十八元錢。加上賈張氏每月的止痛藥要消耗十元,家中五口的生存開銷已捉襟見肘,日子難以維係。以前秦淮茹尚能依靠身體換取白饅頭,可是那次糞池之災和燙傷後,她身上總是帶著惡臭,同事們逐漸嫌棄她惡心,工作和待遇大不如從前。
出於節省度日的想法,今日便跟隨大家一起吃。因為易中海並未明確表示不讓秦淮茹來共享餐食,隻是眉頭微皺。其實易中海並不介意這兩塊餅子。而對於癡柱而言,他的臉上已經無法恢複如常,婚娶之事基本無望,隻能專心追求秦淮茹。因此看到她共桌吃喝,內心歡喜,急忙搬來一張椅子,請秦淮茹坐下,自己則緊靠她坐下。
在這個小圈子裡麵,聾老太太最為不滿。平日裡癡柱備受她的疼愛,她明知道秦淮茹正在汲取癡柱的生存來源,對此懷有強烈不滿。如果不是為了掩蓋她真正的首腦身份,她早就要對秦淮茹動手。更可惱的是,秦淮茹竟然恬不知恥,本為蹭飯而來,卻一副自家人的樣子。眼見其他人尚未動筷子,秦淮茹先拿起窩窩頭狠吞兩口,然後夾起醃白菜。然而,她的一舉一動引發了激烈的反應
聾老太太猛一拍桌子,筷子重擊桌麵。“哪家的渾賬東西!這麼不懂禮貌?”巨大的聲音回蕩在房間中,顯現出極度不滿和憤慨。
"我和中信海還沒有用餐呢,你怎麼有膽量搶賈冬旭的筷子用?"
"就你這副德行的女人,娶回家也隻會給自己添累贅!"
她說這話時刻意瞄了木訥柱子一眼。
顯然她是在暗示木訥柱子,秦淮茹並不是合適的新娘人選。然而,木訥柱似乎領會不夠徹底,一臉呆滯,根本沒聽出這話背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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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樣的反應,耳聾老太太更為惱火。她抬手指向門外的方向。
"滾出去!"
"秦淮茹,你給我立刻離開這裡!"
"我們不歡迎你!"
耳聾老太太實在無法忍受與秦淮茹共處一室。她厭惡到直截了當驅趕對方。
儘管耳聾老太太是個不好惹的人物,但秦淮茹也是一個城府深厚的綠茶。麵對老人斥責,她非但不退,反倒是抽泣起來,淚水流淌不止,似乎在極力賣慘博取同情。
"老太太,我到底哪兒不對,讓你這樣對我?"
"是不是因為我孤單可憐,所以你們都來欺淩我?"
"蘇宇他們可以欺壓我,難道你也忍心這樣做嗎?"
"木訥柱,你說,我到底哪裡犯錯,我真的錯了,我向老太太賠罪總該可以了吧?"
一邊說著,秦淮茹仿佛真要跪下以表誠意。這場麵完全是給木訥柱看的,因為她清楚自己掌控著木訥柱和中信海,隻需略施演技博取同情,就能讓他們束手無策。
而易中海看著這一幕,則慢悠悠地咬著饅頭,低頭不語,他隻想避開兩女間的爭鬥,無論助哪方都不會得到真正好處。在他看來,最重要的還是哄得木訥柱開心,不斷討他的歡心,並為將來的養老做好安排。
木訥柱見狀怒意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