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滿滿屋子被消滅的一窩毒物,她才稍微舒了一口氣。
隨後倒臥在地,不動了。
她的年齡偽裝的很好。
但實際上已步入五旬大關,一身毒血奮戰之後,耗光了她所有的精力,
於是陷入昏厥。
半個時辰後。
耳聾老嫗逐漸緩了過來,自言道:
"不行,我可千萬不能再睡,毒傷還未解。"
"這些毒蟲蛇蛇已經纏上了,若不先清掉,隻怕有喪命危險。“她掙紮著想要起身。
再次走向放置解藥的衣櫥處。
可是。
站起時卻又跌倒地上!
老嫗的表情大變!
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
“雙腿竟……竟動不了?”
“該死的蛇!毒性這般強烈!”
“可恨啊!”
眼看著自己癱瘓了下半身,怒不可竭,
她氣惱之餘用手中剩下的狂削斷蛇尾,試圖借此消氣。
但這無濟於事,已然侵蝕她大腿的血脈,在這危局中絲毫找不到緩解的跡象,
反因時間推移而愈發劇烈。
耳聾老嫗甚至感到了暈眩,似乎再這樣下去隨時都可能喪失意識。
沒辦法,她隻能牙關緊咬,使出勁兒翻滾到衣櫥前。
用全身殘存的力量拿出藥物服下。
此時。
蘇宇始終留意老嫗家中的情形。
“她跟毒蟲毒蛇鬥了一場,即使存活下來也元氣大傷。趁她療傷之際,是除去他們最佳時刻。”
蘇宇收回破碗,一臉如願所償的笑容回到床邊休整了片刻。
臨近三點。
他鬼鬼祟祟地來到院落,
關門落鎖後直接爬牆上房過頂翻至院外,
以前他深夜偷偷離屋必然會讓那監視的老嫗發現,而現在不同了,
她受了重傷,再不可能像過往那樣察覺動靜。
出了四合院,
他飛奔至煉鐵廠對麵,那廢棄的工地上。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們的聚集地點並沒有選在煉鐵廠,因為那裡更容易被關注。
這裡平時少人光顧,對他們而言正合適隱藏集結。
蘇宇抵達現場,大部分人已經到位,由隊【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你的特殊情況,我和上級部門進行了專門報告。"
"局領導明確指出,像你這樣的積極參與圍剿的同誌,應該配備以備作戰。"
"從現在開始,你將擁有與保衛科類似的持槍權。"
"這是單位對你配槍許可的複印件。"
"我辦公室還有份正式文件存檔。"
"請將這把槍收好,用於自衛之需。"
"平時也可以進行些練習,提升技巧。”
張峰滿臉笑容解釋著,並將槍及複印件遞給了蘇宇,隨即帶著李達到隊伍中組織紀律。
蘇宇轉過身,手中的複印件立刻消失在他的係統空間裡。
拿著槍,臉上閃過微笑。得到局裡的特殊批準攜帶武器,真是喜出望外的優待。擁有這件防身工具後,四合院內的惡霸還會膽大妄為嗎?
在對情況有更多熟悉的時候,隊伍也被張峰整編完畢。大家整齊排隊,等待指示。
片刻後,駛來了三輛大型貨車。早有張峰預先安排,隊伍秩序井然登上了車輛。
身為領導,張峰、李達和蘇宇並未與保衛員一起擁擠在後部,而是占據了副駕駛位置。
三人一輛,分彆乘坐,隨後三輛車離開廢墟工地向郊區出發。
不久,前方又出現三輛同樣滿載的大貨車,車上人群肩扛,目光犀利,精神煥發。這些來自警察局或保衛科的人員大部分是,他們精力充沛,戰鬥力非凡。
約一個鐘頭過去,六輛貨車抵達北京市區邊緣。他們在距離秦家村二十英裡外停下,悄悄找個隱秘的地方熄滅燈火。
六人分為兩組,李達領隊,張峰帶隊。蘇宇自然跟隨著張峰這一隊伍。
"秦家村附近有白雲村,我們會先躲在那兒的田地裡。"
"各位小心腳下,彆踩壞作物。損壞者回來我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