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對閻埠貴的心思了如指掌,輕輕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三爺請留步,這院子裡的事,就交給我好了。”
蘇宇示意閻埠貴繼續擦拭自行車,然後自己大步走向院子。他一邊走著,嘴角不禁揚起了笑容。此時的許大茂手裡提著豐盛的食品,包括豬肉、羊肉、時蔬及特產,這種好東西肯定會讓賈家人產生貪欲。
賈張氏和秦淮茹的行為早已在他預計之中——她們上前阻攔許大茂,並找他的麻煩,情景宛如一幅潑婦爭奪的畫圖。賈張氏如同巨大的蛾子,敞開雙臂攔截,棒梗哭喊著坐在地上緊抱著許大茂的大腿,秦淮茹在一旁哭訴求哀。
不明內情的人看到這景象,恐怕會覺得是許大茂拋棄家庭。
“我要吃肉!”
“如果你不留點兒肉,就休想離開!”棒梗泣不成聲,全力抱住許大茂的雙腿,不讓其挪一步,一心想要得到那些食物。
賈張氏肥胖的身軀擋住路,惡狠狠地咒罵“許大茂,你這畜生,買這麼多吃的,給我們家一點點又有何妨?又沒占多少!你就留下這塊五花肉就行!”
秦淮茹則是帶著哭腔解釋“茂,我不是故意找事。”她訴說家裡貧困,“棒梗正值成長期,不吃肉會營養不良。隻要你把這塊肉給我家棒梗,全家人心裡都會感謝你。”
說著便上前伸手去搶許大茂手中的五花肉。這舉動讓許大茂焦急起來,不斷地跺腳。
“放開我啊!”
“秦淮茹,彆鬨了!”
“我可就不客氣了!”若無牽累,強壯的許大茂本能夠甩掉這三個“禽獸”,但現在手裡捧滿了東西,連一隻手都沒法自由施展,隻是乾著急而已。
這些好東西幾乎全部出自蘇宇的慷慨資助,對此,蘇宇自然不會縱容賈家的行徑。他大步向前,毫不客氣地抓住秦淮茹的頭發,猛力一拉。
這時,蘇宇對秦淮茹背部狠狠地踹了一下!
“哎呀!”
遭受劇痛的秦淮茹出於本能鬆開了抓著五花肉的手,並咕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上!
手裡沒停,蘇宇繼續一腳踹在秦淮茹背上,讓她當場摔倒,趴在塵土裡。
蘇宇用力踩住秦淮茹頭部,冷厲的眼神轉向棒梗和賈張氏。看到這陣仗,一向強悍的棒梗嚇得當場尿了褲。
立刻收了泣聲,棒梗急忙放開許大茂大腿,翻身從地上滾落,飛快朝自家逃去。
見棒梗這幅狼狽相,許大茂忍俊不禁大笑道“賈張氏,還不快滾蛋?是不是想等著挨蘇哥打?”
賈張氏本就被蘇宇的氣勢壓倒了,此刻又想到很久未嘗的鮮肉,隻好鼓足勇氣反駁“我為什麼要滾?買肉你們不叫我,還想占我家的便宜?就知道你們獨吞,不怕撐死?”
賈張氏發揮她擅長的無賴手段,胡攪蠻纏起來。這讓許大茂無語極了,他無奈地看著,想說些什麼……
“蘇哥你看……”許大茂的話沒說完,蘇宇便已抬腿向賈張氏腹部踹出!
賈張氏發出淒慘的尖叫聲,捂著肚子蹲下身來,滿臉苦楚。
“咎由自取!”
“惡心!”
許大茂重重唾了一口,提著東西瀟灑離去。
秦淮茹和賈張氏偷瞄了蘇宇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畏懼。雖然背後搗鬼時有,唆使傻柱拚命他們並不陌生,但在蘇宇眼前硬撼,則是他們難以承受的風險。
冷哼一聲,蘇宇回到內院處理其他事務。洗淨雙手換上乾淨衣物,隨後他也加入了許大茂的忙碌。閻埠貴擦自行車之後,也被召集到許家。
三個忙碌的人一起操作,將豬肉切割成拇指般大小的片,用自製的醃料稍作醃製,準備好了蔬菜。正是係統的燒烤架與竹簽子勾起了他們的燒烤願望,那是一種簡易型但刻意做舊的設計,如同自家園子用鐵絲編織鐵板所製。
蘇宇假裝回家一趟,取出了係統商場內的烤架與竹簽,大家一起動手串肉串。烤出陣陣煙火,香濃肉香直擊人們的味蕾,令人食欲大增。
蘇宇開口邀請“大茂,一起來烤串如何?解曠和解娣也一塊兒來品嘗一下。”
“行啊!”許大茂毫不猶豫的響應,連忙在烤架旁席坐下來準備料理食物。另一邊,閻埠貴高興地招呼著閻解曠和閻解娣前來。
而在此時中庭,賈家的人們已被美食饞的垂涎欲滴,棒梗更是急躁至極,在房間內狂亂哀號,並將家中餐具也砸得乒乓直響。
“我想吃肉!”
“要五花肉!”
“你們快點去給我拿!”
“沒有五花肉,就不吃了!”
棒梗歇斯底裡的喊聲似乎仍未滿足他們的渴望。
直接躺在地上不動了!小當被嚇得很哆嗦,趕緊躲進了裡麵的房間。
賈張氏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苦笑著說“棍子,彆再鬨了,你知道蘇宇不是開玩笑的人。”
“這次又是他自己買的五花肉,我哪裡還敢上去討啊。”她接著說道,“你再忍一忍,等鄰居買肉回來了,奶奶自然幫你找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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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典型的掠奪心理,從不考慮親自去買,一心隻想掠奪。然而棍子卻不領情,反而鬨得更厲害了。
“淮茹,你站著發呆乾嘛?怎麼不說話呀?”賈張氏沒辦法,隻好把矛盾推到秦淮茹頭上。
秦淮茹臉上也帶著苦笑說“媽,他們都不想把肉給我們,我能有什麼辦法?”她的話語中帶著無奈。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正想數落兩句,這時中院傳來開門的聲音。賈張氏眼睛一亮。“淮茹你聽!是柱子回來了!”她吩咐,“你趕緊去找他!”
秦淮茹揉了揉額頭,神色顯得為難。“媽,就算柱子回來了也解決不了。讓柱子在背後小動作算計蘇宇可以,要他去蘇宇麵前直接要肉……他沒這膽量的。”
賈張氏再次翻白眼,譏笑道“哎,淮茹,你的腦瓜子怎麼糊塗成這樣呢?我什麼時候說過讓柱子去找蘇宇要肉了?他現在不是在廚房做事嗎?又可能帶上飯盒回去了。興許今天就有了。快去拿,如果真有,就趕緊搶回來給棍子吃!”
在賈張氏提醒後,秦淮茹意識到她說的可能。她連忙去找傻柱。事實果然像賈張氏預料的那樣,傻柱今天確實帶了飯盒回了家。
返回廚房後,由於沒有請客,他沒有太多機會。而今,工廠領導為了慶祝張峰和蘇宇的晉升,準備了一桌好飯菜。
儘管傻柱心裡不太開心蘇宇享受食堂,現在他卻逮到一個少給飯菜的機會。偷偷藏了一隻雞腿和一小勺炒肉回家,原打算美餐一番再飲上一杯小酒。
可是當他在桌上擺放飯盒,倒酒時,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誰啊?”傻柱大聲問。
門口隨即響起秦淮茹熟悉的聲音。“傻柱,是我,淮茹,快開一下。”聽到是她,傻柱頓時開心起來,迅速打開門讓秦淮茹進門。
傻柱滿臉笑意地看著她,伸出手想要碰觸秦淮茹。“淮姐,給我摸一摸。”
秦淮茹心頭一驚,感受到一股不同於往常的氣息。自嫁入四合院後,傻柱一直對她有意,但她掌控得很好,從未全然放開過,總是留有一份與,而絕不讓他觸摸自己的身體,以維係這份關係。然而,今天,他怎麼會……
傻柱的變化讓她心生疑惑,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絕不能被他輕易占了便宜。畢竟,男人一旦得手,就不會像先前那樣珍愛了。她心中清楚這一教訓,迅速往後退一步,眼眶變得濕潤,眼淚仿佛快要滑出眼眶。“傻柱,你怎麼這樣!”
“彆人就算欺我,不將我當成人也就算了。”
“難道你也……對我這般?”
“大夥看我孤苦無依,更是任意欺辱我。”
“沒料到你也這樣。”
一副熟悉的抱怨示弱腔調鋪陳開來。
傻柱瞬間手心懸空定住。
剛剛他不知從何處冒出怒意,竟然對秦淮茹動手動腳。
聞言,他也意識到自己行為不得體。
然而接著傻柱轉念一想,秦淮茹早就名聲在外,鋼廠裡的韻事怕是數不勝數。
“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