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你這次有什麼話跟我說啊?”看到蘇宇回來,許大茂仍然守候在門外問道。
“隻是提醒你,下班回去要小心傻柱找你的茬子。”蘇宇緩緩告知他。
聞言,許大茂有些不滿“我招誰惹誰了,他們居然會來找我的麻煩?!”他心裡不滿但不敢發作。
蘇宇拍拍他的肩膀道“聽說傻柱與棒梗想從你家偷東西時,不小心撞上了毒蛇,傻柱反而因此被蛇咬傷。”接著,他預言道“回家後,傻柱十有會向你要醫藥費用。”
許大茂一聽,頓時心情沉重。他對中院那些人早有定論,不會講理。“到時候宇哥你可得幫我啊,我可不是傻柱的對手。”他說這話時一臉苦澀,明白自身能力不足以應對傻柱。
蘇宇安慰般微笑道“彆太擔憂,畢竟傻柱被蛇咬傷手,打你怕是有心無力。至於易中海一家,我看他們也難再與傻柱聯手。”這讓他放心了些。
許大茂疑惑問道“可易中海和秦淮茹一直都是與傻柱一夥的,為何現在不肯幫他對付我?”他還未能徹底理解。
但緊接著的一聲廣播讓他恍然大悟。附近廣播響起
“各位員工,緊急通知!”
兩聲急促提醒後,傳來
“下麵是廠裡發出的處分通知!”
接著宣布他們的罪行“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工作崗位上的行為極其不檢,影響了工作效率,並汙染了公司的文化環境!”
接下來的話更加嚴厲“情況嚴重!決定予以重罰!易中海的職位由七級鉗工降至一級鉗工!”
“待遇也隨之調整薪資按一級鉗工級彆執行!”
對秦淮茹的懲處“她的崗位改為清理廁所,而不是街頭清潔工作!”
最後號召所有員工“望所有同仁以此為鑒,一心工作!”
連續播報這兩個人被處理的結果三次。
聽到這裡,許大茂大笑出聲“哈哈!這兩人真是慘!怪不得宇哥你會認為他們沒有工夫找麻煩了!”對於中院這幾人,他心底對他們毫無好感,此刻聽見通報處分的喜感瞬間噴薄而出。
而蘇宇看著此情此景,嘴角也露出微笑,內心對這一結果深感滿意。要知道,在那個時代,通奸是嚴重罪行,這樣的處置已經是廠裡所能給予的最大製裁了。
看來是工廠管理層為了維護工廠形象,故意將他們的過失降到了最低限度。
即使這樣,對易中海和秦淮茹仍是巨大的打擊。易中海被打成了初級鉗工,工資僅二十幾塊錢,與先前每月九十九元相比,如同天壤之彆。失去高額收入,易中海如何養老?秦淮茹更為可憐,當上掏糞工之後,薪水僅有每月十五塊,還不如過去,加上整日汙穢臟臭,對她簡直就是折磨。
"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夥也想要和我較勁?簡直是送上門來的死路。"蘇宇冷淡搖頭,心中對他們為何膽敢找自己的茬難以理解,這不就是等於嗎?
也許這就是野獸與眾人的差彆?野獸永不安於平靜,隻會沒完沒了惹事。這倒是好處,因為這種“找死”的精神讓蘇宇有機會對他們進行狠狠的“剝削”,從坑害野獸資金中撈取利益。
而在另一邊,743號的對話同樣緊張
易中海和秦淮茹麵露苦澀。
"壹大爺,全是你害了我,我都被你牽連了進去!"秦淮茹第一時間推卸責任。
聽到這句話,易中海憤怒地爆發了!
"秦淮茹!還有臉說我?"
保衛科的人都來了,本指望你共同麵對,結果呢?你卻立即落井下石,讓我措手不及,被攻擊得很厲害。"
“明明是你讓我被卷入,好嗎?”秦淮茹不甘示弱反駁道
"你的手段對付蘇宇實在不堪。"
"一直以來,我看你很聰明,其實到了蘇宇那裡你就一籌莫展了!"
"你自己反思,和蘇宇對抗你成功過一次嗎?"
麵對秦淮茹的犀利言辭,易中海怒火更甚,冷哼道
"既然這樣,咱倆以後也不要再合作!"
"我又不是沒錢,更不需要女人,沒必要和你一起做事!"
"更何況,你現在這副模樣……"
提到此處,易中海還特意瞥了一眼秦淮茹的胸前。上次蘇宇用煤球燙傷的位置至今留有一塊手掌大小的疤痕,嚴重影響美觀。
實際上易中海還有一件事未明說,就是今天壹大媽回歸了家庭。之前家中沒了女人,易海內心憋悶,才想到聯手秦淮茹。如今壹大媽歸來,對她來說就沒那麼重要。然而,易海並不清楚,這次壹大媽的出現並非與他共度餘生,而是要向他提出離婚。
看著易海的態度變化,秦淮茹也強硬起來"易大爺您既然不缺女人,從此以後就彆再打擾我了。免得被發現了,還得連累我擔責。"
過去的尊重已隨她的地位下降而改變。被派去做苦差使,不再依賴易中海庇護,所以態度上自然不恭了。另外,易中海降職成了鉗工,薪資大幅度減少,不可能再背著給麵粉等小恩惠。對他而言,秦淮茹的價值徹底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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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是個現實主義者,如遇有利可圖的對象,她會厚著臉皮粘上去;一旦失去利用價值,就立刻疏遠毫不遲疑。今日的事情讓她明白,與他人合作不能算得上穩妥,關鍵時刻,還得指望那個傻柱忠心追隨。
經曆過這事後,秦淮茹打定主意要傾注更多心思在傻柱身上,重塑她的話語權。此時,易中海打斷了兩人的交談。“行啊,車間裡還有任務,先不陪了!”他說罷,冷冷一笑,故意挖苦秦淮茹。
聽到這些,秦淮茹臉色微微難看。淪為糞便工人可不是體麵的事,往後免不了受到他人的輕蔑。自從那次燙傷胸口之後,原本追求她的男同事們也都離她遠遠的,如今還多了這個尷尬身份,恐怕更是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