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柱眼睛一亮。“大爺,您真聰明!這樣的法子好極了,我去儘快找個人搞定這個事情。”說到這裡,他緊緊凝視著易中海,問道。
“但是我們在酒裡下些什麼呢?比如說放巴豆粉?”易中海冷冷地搖頭拒絕。“巴豆粉隻能讓蘇宇腹瀉而已,未免過於幼稚。”
“我們不妨加入一些,讓他們所有人都昏昏沉沉,然後把蘇宇綁起來,隨便你怎麼折騰。”兩人聽後興奮了起來。
一直以來,與蘇宇的較量總是輸得多勝少。他們的積怨已久,現在終於找到了報複機會。
“我一定要狠狠教訓蘇宇!”趙柱捏緊拳頭大聲說道。曾為院中的無敵戰神,他卻被蘇宇多次痛扁,在這番複仇之念中,不容有失。
“等你解決了他,我們就可以把他扔進公共廁所的大糞桶裡去!”秦淮茹叫囂著,上次的遭遇令她心有餘悸。
“嗯嗯,你們的期待我都記住了。”易中海狡黠的笑容下,心中策劃已成。
“趙柱、淮茹,彆激動,我現在來給你們分配下一步的細節。”他們得聚精會神聽著。“明天去買瓶好酒,找個跟閻埠貴熟悉的朋友,給他五分錢讓他以低價出售給閻埠貴。”
“午餐時候,趙柱你要喝些劣質酒精勾起大茂的好奇心,引他喝酒。”
“當傍晚工完後,許大茂肯定要鼓動閻埠貴去飲酒,兩人不會落下蘇宇。”
計劃漸行順暢。“他們都醉倒了後,大娘、解氏兄妹倆會護送許大茂和蘇宇回家。”
“深夜時分,我們隻需悄悄潛入蘇宇家把他捆綁帶走,好好地收拾一番。”一口氣說完後,計劃在秦淮茹和趙柱眼前顯得無比完美。
趙柱拍著巴掌誇讚,“大爺您真行啊,彆說是我們這四合院,整個鋼鐵廠上萬職工中,恐怕也沒人能比你機智。”
“行啦,你就不必再多吹捧了!夜已深,趕緊回家休息!”易中海催促道,心裡想著如何找個機會跟秦淮茹私下見麵。
不明所以的趙柱起身就要回家。“好吧,我就告辭了。”秦淮茹注意到動作立刻拉住了他,“大爺,彆急!趙柱還在不遠處,婆婆也還沒睡。我們千萬不能被她們撞見,留到晚上吧。”
聽到這句話,秦淮茹匆匆退一步,等待夜晚的進一步行動指令。
她在心中冷嘲一笑,對於易中海這種老家夥來說,若不給出甜頭就想輕舉妄動,這可能嗎?要嘛給錢,要麼供糧。
如果沒有實質的好處,她斷不會跟隨易中海前往儲藏室!"好吧,好吧,那我就晚上去儲藏室等你了。"易中海猥瑣地笑道,這才釋放了秦淮茹。秦淮茹點頭回到自己的小屋。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是拿蘇宇的事坑騙梗杆了沒?"賈張氏正懶洋洋地躺臥在爐台上問。看到秦淮茹回家,她馬上翻身坐起。
秦淮茹苦笑一聲回答道"蘇宇的能力您也不是不清楚,要對付他哪有這麼容易啊。"
賈張氏斜眼反諷道"你真無能啊,既然沒有坑害到蘇宇,還敢回來,對得起你那個寶貝梗嗎?"
這話讓秦淮茹無言以對。明理該是賈張氏著梗杆偷玉米花;也正是賈張氏和他一同來到蘇宇家中;最後梗杆受了傷,責任居然全都推給秦淮茹頭上,她內心簡直憋屈極了,恨不得罵街。
可這些隻藏於心頭,秦淮茹不敢說。否則賈張氏準會哭天喊地一場大鬨。畢竟賈張氏是那種恬不知恥之人,什麼樣的蠢事都會乾得出。秦淮茹不想跟賈張氏起衝突,回應道
"雖然沒坑到蘇宇,不過剛剛找柱子哥和壹爺爺商量了辦法。"
"壹爺爺提出了很好的計策,幾乎可以把蘇宇搞個半死不活,您就等著看好戲吧。"秦淮茹描述起易中海的方法。
啪啪!啪啪!
賈張氏開心得鼓起掌來"這想法好呀!就是易海那孤兒腦袋瓜真聰明,能想到如此損的點子,蘇宇這一次真是插翅難逃了!"
秦淮茹又一次啞口無言。明明易中海上了一劑良方,怎還會被這樣詆毀,賈張氏的嘴巴太毒了點。
這兩天秦淮茹連鋼鐵廠廁所這麼汙穢之處都細心清理,可還是趕不上賈張氏的口臭。於是她說道
"得了,天晚了,我們也儘早休息,畢竟明天還得看蘇宇的好戲呢。"
"嗯,對對對,趕緊休息吧!"賈張氏急忙附和。
對她而言,吃喝玩樂是首要任務,才能長此以往積累出這百十公斤的贅肉。而這一切都未能察覺到,秦淮茹催她睡正是打算趁機鑽進地窖。
睡前蘇宇飲下了一罐北冰洋。夜深後忍不住有點小便之急。
他習慣不夜半裡在室內解便,因此他來到外麵的公共衛生間。
完畢後,他輕鬆踏向回家路上。途中經過中院,眉頭不由得一緊,哦?
蘇宇聽到了似有男聲女聲的交談,音量雖小,但在他超越常人的聽力下,清晰捕捉住。接著他看向何雨露的臥室,猜測是不是雨露返回並與傻柱聊起了什麼事。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但他發現,何雨露的門窗緊閉著,顯非她的聲音;而其他中院住戶的可能一一否決。易海一家已分手,排除在外;傻柱家無女性,賈家男丁均未及壯年,剩下可疑人選似乎就隻有自己家了。
對此,蘇宇疑惑不解,隻好豎耳傾聽那對話聲從何而來。
經過片刻專注,他的臉龐漸漸浮現起詭譎的神色。
那聲音竟源於地窖之中,他恍然大悟。
深夜時分,除了易中海與秦淮茹還能在這種荒唐的時間到地窖亂竄嗎?
這對夫婦真是古怪,一個是貶為一級鉗工,一個被安排清潔衛生間,卻仍有閒情逸致乾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