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甘寧喊的內容根本沒瓜葛,引雷隻需要在玉牌內催動真氣,他隻是感覺喊出來氣勢更盛一些,也能給這蜈蚣以震懾。
蜈蚣聞言慌忙掉頭往殿外竄去,因為這寺廟外麵還有上萬信徒,他們一時半會兒逃不了,它隻要出現在人群中,天雷就避免不了傷及無辜,這樣它的計劃照樣能夠實現!
誰知它剛剛竄出大雄寶殿,天空中便暗了下來,四周的濃雲向著中心聚集,形成陰暗濃厚的旋渦雲。
這旋渦雲不斷地盤旋著,產生了強大的吸力,這蜈蚣本想貼近地麵與信徒們進行近距離接觸,卻被扯拽著往天空飄去。
寨子裡的百姓們都嚇壞了,誰見過百尺長的蜈蚣啊,他們慌忙往寨門的方向湧去。
突然一聲轟隆的炸雷響起,紫色的閃電從雲層中閃出,哢嚓一聲擊中了蜈蚣,這一瞬間紫色的電光將他的整個身軀包裹,就像在它的身體表麵勾勒出了一道紫色的邊緣,把它的每一根剛毛都勾勒得清清楚楚。
蜈蚣在空中疼得弓背翻肚,一會兒扭曲成個s形,一會兒扭曲成個c,它恨不得跪下向老天爺求饒。
“我得神啊!我何德何能,如何能夠經受的起這紫電天雷!”
寨裡百姓本來是要往外跑的,但見那蜈蚣飄飛得越來越高,又看見紫色天雷劈他,竟然又都忘記了危險,紛紛站在地上圍觀起來指指點點。
人們隱約能看到盤旋劫雲的上方,有幾個勾勒出人形狀的雲朵,仿佛是天神從雲裡探出頭來。
天神從來不憐憫凡人,誰要是以為自己能以數百數千凡人的性命為肉盾要挾天神,那它實在是想多了,它就會遭受比之更殘酷的懲罰。
甘寧顧不上去欣賞這雷電劈蜈蚣的奇景,夥同高晏子快速地奔向那埋兵器裝備的破屋,這天雷不一定能夠劈死蜈蚣,應當做第二手的準備。
他們將包裹從地下挖了上來,扯掉身上的破舊衣衫,換上了身上的道袍,兩把利劍背在了身後,玉牌掛在腰間,躍躍欲試準備大戰一場。
勸善坊上方的天空的盤旋的劫雲中,第三道紫雷已經劈了下來,把蜈蚣身體的許多部位烤成了黑色乾焦,那些燒焦的部分從身體上不斷脫落,如黑色的表皮,黑色的節肢掉落下來。人們不斷地躲避著這些東西,但它們完全無害,還帶著燒焦的肉味,落到地上化為了灰燼。
五道紫雷過後,蜈蚣的某些部位長出了新鮮的肉芽,或許是未成型的節肢。
劫雲正在緩慢消散,但蜈蚣不等它消散便騰飛著逃跑,但不跑更待何時,後麵或許還有殺劫在等著它。
“呔!妖孽哪裡跑!”
甘寧和高晏子在地麵上各自用神行符或者真氣催動著狂追不舍,蜈蚣在空中微微側頭,忍著劇痛哼了一聲“兩個連禦劍飛行都沒有學會的小雜毛道士,等本尊找個空曠之處便回過頭來除掉你們。”
它蜿蜒著飛到了洛水上空,突然水中擊出一道水幕,宛如一道白練擊中了蜈蚣的肚腹,瞬間將它斬成了兩截。
蜈蚣發出一聲慘叫,蠕動著竟將前後身子又接到了一塊,雖然看上去有些錯位,但依然生命力旺盛。
它無能狂怒地大罵道“宓妃,臭婆娘!等老子大成之後歸來,必然要將你占為我有,蹂躪折磨!”
它眼下也隻能打嘴炮了,慌忙越過河岸,朝著對麵飛去。
甘寧等二人也迅速追到了洛水邊,使用神行符踏著水波飛速追奔,剛越過河岸便看見宓妃從水底浮上來,她微微一低腰對兩人行禮道“兩位真人,這妖孽吞掉了一顆精金母,擁有了斷肢再生的能力,不論將它斬成多少段,都能夠接回去,除非擊破它的金丹,否則無法將它鏟除。
“明白了,多謝女神告知。”
二人繼續趕路追擊,雖然神行符能讓他們翻山越嶺如履平地,但到底沒有飛在天上快,為了不讓這飛蜈蚣消失在視野裡,也不讓他潛伏起來襲擊他們。
甘寧再次催動了手中的玉牌,天空中黑雲再次形成,卻沒有凝固成漩渦狀,因為已經到了荒山野嶺,不必再擔心誤傷,所以即使那蜈蚣鑽進了林子裡,依然有紫色的閃電宛若一道蜿蜒的利劍劈了下去,
哢嚓!
森林中如霞光飛蕩,樹木催折,大火燃起,小動物們四散奔逃,蜈蚣在地上打著滾,卻依然不妨礙雷電將他的身軀烤焦,一層層燒焦的黑殼被褪了下來,露出來裡麵粉色發紅的新鮮皮肉,這蜈蚣的身軀肉眼可見地小了一圈。
“還有雷劫!這是天要亡我嗎?”
五道雷劈過後,甘寧和高晏子趕到了現場,使用禦劍術驅動玄劍朝著天空中的蜈蚣斬去,甘寧也用禦劍術中的巡劍篇,將龍幽劍斬了出去。
這兩把劍不愧是神兵利器,瞬間將這蜈蚣斬斷成了三截,這飛蜈蚣正如宓妃所說非常耐活,被斬斷後依然蜿蜒著將身體對接在一起,繼續朝著遠方飛去。
它的目標是箕山,那是他的老巢,或許那裡的地形更適合它作戰。
甘寧豈能容他自己選擇戰場,立刻催動玉牌降下了第三場天雷。
“還有一次!”
滾滾的紫色雷電在霹靂聲中降了下來,但這次的天雷也比上次弱上不少,甘寧也看了出來,心想難道這雷部正神留有餘地?不想讓這蜈蚣死在天雷的手中。
它都這麼罪大惡極了,雷部的正神竟然還想著留一手,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但經過第三場雷擊之後,這蜈蚣實力嚴重受損,不光身體縮小了兩圈,還失去了飛行的能力,他掉落在地上翻了個身,卻依然有十幾尺長,一掌多寬,在地上快速地爬動著。
甘寧二人剛要舉劍追上去,這蜈蚣陡然往回一翹頭,猛地噴出了一團黑氣,順著風頭朝兩人飄了過來。
甘寧意識到這黑氣可能不是一般的黑霧,兩人連忙閃到一旁躲避,那黑霧撲空飛沾到一棵樹上,霎時間生機盎然綠油油的樹冠暗了下去,樹葉嘩啦啦掉了一地,變成了一枝黑漆漆的枯乾。
你說這玩意兒能有多毒,就算是一盆濃硫酸潑過去,也不可能轉瞬間澆死一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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