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機滿頭大汗地從裡麵爬出來,站在地上擺了擺手說道“剛剛好像有人在煙道儘頭點火,不過沒事。”
女子連忙從桌子上拿起水壺,給他倒了一杯水。
他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伸手接過來,一仰頭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女子看到他喝下水,緊張的神情終於鬆弛下來,款款地坐在了房間的閨床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陸展機想繼續剛才的話題聊下去,但他忘記了從何談起,隻好問道“剛剛我問到哪裡了?”
“你嘛,你剛剛好像聊到了,這堡樓的地牢入口在哪裡?”
“對,地牢入口在哪裡。”
她正在緩緩撥弄自己的衣服,把白皙如玉的肩頭露出來,眼角開始向陸展機挑逗,又說道“地牢的入口隻有家主和張教頭知道。”
“我這就去找張教頭。”他突然感覺不斷有熱流往小腹湧動,眼前的女子又不斷地挑逗著的他的底線,讓他的身體逐漸升溫。
他站起來走到門口,雙手用力推了推,發現這門紋絲不動,感覺是外麵被什麼東西給頂了上。
他又走到牆邊,雙手催動真氣準備揮掌將這牆推塌,但剛剛從中丹田提起的真氣,卻逆轉往下丹田而去,使得他的下丹田更加熾熱。
陸展機猛地轉過身來,用雙手按壓小腹,但依然按不住渾身的灼熱與衝動,咬牙對女子問道“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這小女子坐在床榻上繼續往下褪衣服,上半身隻脫剩下了一件肚兜,紅白交映顯得十分誘惑。
“恩公勿惱,這隻是一種春藥而已,隻是藥效非常猛烈,隻要恩公放下戒備,同小女子共渡雲雨之歡,這藥效很快就會褪去的。”
“你,你竟然如此暗害我!“陸展機後退背靠到房間的牆壁上,企圖用冰涼的牆壁來降低身體的溫度。
“恩公這怎麼能是暗害你呢,小女子雖為卑賤之身,但容貌姿色乃是上乘,伏完府中多少男人對我虎視眈眈,我不願意便宜他們,卻想要把這白璧之身給了恩公您。”
“放屁!說!是不是伏完老頭讓你來接近我!”
陸展機用手指緊緊按著自己的肚子,感覺再在這裡待下去,他就無法控製自己的下半身了。
他突然想起了仙人留給他的三個築基期符篆,但需要分彆用傳訊符傳消息給仙人,再由仙人隔空催動符篆。
他大部分的真氣都被藥吸引到了下丹田,不知道還能不能激發傳訊符,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
陸展機將符篆捏在手中,用儘全力來調動沉入下丹田的真氣,但這些真氣竟如泥牛入海,隻能抽取出一絲一縷,卻不足以激發符篆。
女子在側躺在了床榻上,儘情地展示著自己的身軀線條,同時不停地用言語挑逗引誘“恩公哥哥,沒用的,你隻要與我同房,被納入下丹田的真氣就會自然恢複,你憋的這麼辛苦,女兒溫柔鄉裡難道不舒服嗎?”
陸展機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聖人了,為了抵抗藥效對身體的控製,他奮力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口裡噴出一口鮮血,用這劇烈的痛楚感稍微奪回了些身體機能,把丹田中的真氣猛然上抽。
嘭!他手中捏著的傳訊符散成了一堆碎紙屑,把自己被困的信息向仙人傳了出去。
甘寧早就在虯龍鎮附近上空的雲中飄著,但他不會把注意力全放在虯龍鎮內,他的目光還注視在距離鎮子不遠的漳水附近。
那裡有一隻猛虎正在踟躕地往河邊走,從那一步三晃的步伐中,就能看出這家夥並不情願。
他的衣袖中有一道符篆悄然炸開,化成了一團團的紙屑落入雲層緩緩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