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雜碎醒過來的時候,可是給嚇了一跳,從地上爬起來大叫“我靠,他奶奶的,我竟然睡著了!”
“是中毒昏迷!”
鄭南捷解釋道。
“看來從耳室出來咱們就上了他們的道了!”
鄭南捷點點頭不再說話,一低頭看見手裡還拿著廖珊的背包,正準備還給她時,瞥見了剛剛翻找汽油罐的過程不小心翻出來的她的姨媽巾。
此時幾片掉出來的姨媽巾正顯露在背包最外層,一扭頭,廖珊正用炙辣的眼神盯著他看,好像他是個變態,眼前一幕是他刻意為之一樣。
我的天!這怎麼解釋,鄭南捷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了。
怪不得彆人打她包主意時她那麼警惕,原來她包裡有私人用品。
大意了,我應該在她還睡著的時候把包拉好拉鏈還給她的,我本來不是她想的那種人,這是誤會!我該怎麼解釋,能解釋嗎?當著兩個老輩的麵,她一姑娘家……
鄭南捷趕緊合上包,支支吾吾遞給她。
“我……我剛,掏汽油罐,不……不小心……你彆介意啊!”
廖珊瞪了她一眼,接過包轉過身去整理,沒說話。
王雜碎問大家緩過來沒有,接下來要開棺了。
骷髏頭用手摸著地麵上的花紋,告訴他等一等。
“為什麼?離石棺近在咫尺,蜘蛛都嚇跑了,又沒什麼危險,還等什麼?”
王雜碎不耐煩地問。
說著,他看向骷髏頭手摸過的地方。
“不要低頭看!”
骷髏頭警告道。
“這地上有什麼?為啥不讓看。”
王雜碎抬頭盯著墓頂問。
“這是一種致幻符文,看多了容易產生臆想和幻覺。”
王雜碎噗嗤一聲笑了,“不可能,啥年代了看個圖案還能產生幻覺,小廖,把相機拿來,我拍個照片回去研究研究。”
廖珊剛從包裡掏出相機,王雜碎哇的倒叫出聲了。
看著地上的符文慢慢流動起來,一條條彎曲的線竟然慢慢蠕動起來,立體化,變成了一條條與地麵一個顏色的土黃色蚰蜒。
蚰蜒順著地麵爬動,王雜碎盯著它爬過的軌跡,竟然又起來了一隻隻活生生的蚰蜒,他頓時慌了手腳,大喊大叫,到處亂跑。
“不要看地上!”
他這才想起來抬頭望向墓頂,與此同時他好像想起來什麼,問“骷髏頭,你說你看到了什麼?”
骷髏頭自打往上麵看的時候就已經在打顫了。他看向的地方,有一隻碩大的遍身疙瘩流著褐色膿液的癩蛤蟆,正不斷鼓動腮幫盯著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吐出舌頭來把他卷起吃掉。
“我……看到一隻有毒的蟾蜍!”
王雜碎一亂跳,加上二人那不可思議的對話,廖珊和鄭南捷麵麵相覷,不敢輕易轉移視線,也不敢看向地下。
“骷髏頭,那幾隻蚰蜒過來了,怎麼辦?”
“你問我怎麼辦,我被這癩蛤蟆盯上了都不敢動彈。對了,徒弟,徒弟?”
骷髏頭呼喊道。
鄭南捷目光不離廖珊,一步步往骷髏頭方向挪去,“段叔,我在呢!”
骷髏頭抓住他的手,傳過來一陣透心的涼意,接著他交代“徒弟,我和你王叔暫時動不了,你和廖珊想辦法開館,拿東西!記住不管她拿什麼,我隻要那個藍色會發光的東西!”
鄭南捷和廖珊對視中點點頭,一步步往石棺處走去。
走到石棺前,鄭南捷想起了那時在幻境中的經曆,拿出刀在石棺上擊打。
廖珊猜出他想乾什麼,冷冷嘲笑一句“這麼厚的石棺,你要是能聽出裡麵有什麼機關,我認你當師父!”
一想到廖珊已經有王雜碎當師父還說這種話,鐵定是料準了他聽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也就放棄了。
接著廖珊說“一會兒我負責撬開石棺,你可得機靈點,要是從裡麵飛出什麼暗器,可彆傷到自己。”
“那你呢?”
廖珊冷哼一聲說“我沒你那麼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