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想將丫丫甩下去,但是丫丫卻伸出利爪直接紮進了他的肉中,自然是疼得他發出慘叫。
隨後,丫丫又對著白衣男子的腿啄了下去,疼痛難忍的男子,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連靈氣都使不出來。
“跑啊?怎麼不跑了?”劉子秋走到白衣男子的麵前,笑著問道。
現在,劉子秋發現丫丫跟啄木鳥一樣,莫不是強化的啄木鳥?
白衣男子看著眼前的劉子秋父女,嚇得身子發抖,他不想死。
“彆,彆殺我,求你了,彆殺我……”白衣男子邊說著,邊磕頭。
對方的態度,讓劉子秋比較滿意,不像某些弱智,死到臨頭了,還說我爸是誰,我爺爺是誰……
“在礦洞裡,你看到什麼了?”劉子秋問道。
白衣男子聞言,心有餘悸,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裡麵有一隻妖獸,兩隻眼睛如西紅柿那麼大,全身漆黑,吃人,具體,具體什麼樣子,我也沒看清楚。”
跟自己看到的一樣,果然這妖獸吃人,看來以前礦場之所以關了,應該是這隻妖獸吃了人。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隻妖獸為什麼不餓死?是怎麼活過來的?它如果能出礦洞的話,為什麼沒有追出來?
這個疑惑,怕是要詢問妖獸才能知道答案。
“你是哪個門派的?這個廢棄的礦洞之中到底有什麼秘密?”劉子秋接著問道。
白衣男子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他知道不回答是不行的,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我叫鄭興東,是金光派的一名核心弟子,是因為龍家告訴我們,說他們找到了一處靈石礦脈,所以門派就派我和我師兄二人過來了。”鄭興東說道。
金光派?劉子秋看著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還真的是巧了,看來自己真的跟金光派有著不解之緣啊。
“你說這個廢棄的礦洞是靈石礦脈?”劉子秋問道。
靈石礦脈,雖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但是劉子秋又不說傻子,靈石礦脈,那代表這裡麵有靈石。
“我也不是很清楚,本想探查一番的,但是裡麵有一隻妖獸,這隻妖獸不死,根本沒法調查裡麵的情況。”鄭興東說道。
劉子秋朝著龍傲地招了招手,龍傲地嚇得如一隻狗般爬了過來。
“大,大哥,你有什麼吩咐?”龍傲地也不想死啊,所以他隻能變得像一隻狗樣,這樣說不定可以活命。
“你是如何知道這裡有個廢棄的礦洞啊?”劉子秋好奇的問道。
作為京城龍家的少爺,真正的富家大少,知道自己老家有這麼一個廢棄的礦場,這本來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我是聽人說的……”龍傲地哆嗦著說道。
原來,有一次龍傲地在酒吧玩耍回來的時候,車子停在外麵,不小心被一個騎著三輪車的老頭撞了。
龍傲地頓時氣得就將老人從三輪車傷者拽了下來,踢了兩腳,疼得老人差點暈死過去,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老人忍著疼痛向龍傲地求饒,說自己就算是砸鍋賣鐵也一定會賠償的。
龍傲地一臉冷笑,朝著老人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因為老人明顯就是個外來人口,撿垃圾的,穿得破破爛爛的。
最後老人打電話叫來了自己的家人,老人的家人都是外來務工者,工資不高,而龍傲地的那輛進口的跑車高達六百多萬,老人撞壞的地方,修一下要二十多萬。
二十多萬對於老人這個家庭來說,那簡直是一筆天文數字,而且老人的孫女和孫子都還在讀書,哪裡有這麼多錢啊。
老人哀求龍傲地寬限一段時間,自己一定會想辦法籌夠錢的,但是龍傲地又踹了老人一腳,大罵老人是老不死的,並且威脅他如果不拿出錢來,打斷他的雙腿。
老人一家人都跪下來求龍傲地了,但是龍傲地無動於衷,最後,老人從家裡拿出一顆白色如寶石般的東西,龍傲地知道修仙者的存在,因為龍家跟金光派有過接觸,他認出這是靈石。
看到這顆靈石,龍傲地如獲至寶,他詢問老人這顆靈石是從哪裡得到的,隻要說出地方,就可以不要他賠償修車的錢了。
可是因為老人之前被龍傲地暴揍一頓,隻說這東西是從老家的一個礦場得到的,還沒說出地方,就死了。
老人的家人自然跟龍傲地沒完,但是龍家的勢力很大,胳膊拗不過大腿,最後隻是賠了點錢,這事就了解了。
龍傲地也問過老人的家人,但是老人的家人根本不是礦場所在的位置,所以,龍傲地親自就來到了這裡,找到了馬誌波這個地頭蛇。
雖然龍傲地在交代的時候,沒有說自己虐待老人,隻是說老人突然死亡。
但是劉子秋不傻,知道老人的死肯定跟龍傲地脫不了乾係。
劉子秋對著龍傲地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龍傲地躺在地上發出慘叫。
馬誌波嚇得是瑟瑟發抖,那個海叔假裝沒聽到,不過他顫抖的身軀出賣了他。
“彆,彆殺我,隻要你饒了我,我就是你的一隻狗,等我當上龍家的家主後,龍家一切都聽大哥你的。”龍傲地求饒道。
劉子秋可不會傻到放過龍傲地,畢竟龍家跟金光派是有聯係的,到時候這裡發生的事情,龍傲地肯定會跟金光派說。
而用一粒“吃棗藥丸”來控製龍傲地,那感覺不劃算,畢竟龍傲地跟一粒吃棗藥丸比起來,好像一粒“吃棗藥丸”要更值錢。
“對不起,我不缺狗!”劉子秋微笑著說道,然後一掌拍在了龍傲地的腦袋上,頓時讓他氣絕身亡。
“大,大,大哥,饒,饒命啊……”馬誌波見到龍傲地就這樣被劉子秋殺了,嚇得都尿褲子了,跪在地上,哆嗦著,結巴著求饒。
劉子秋朝著馬誌波笑了一下,這個笑容在馬誌波的眼中,顯得格外的恐懼,就如死神的笑容。
“不,我不想死……”馬誌波大喊道。
劉子秋撿起一片樹葉對著馬誌波的喉嚨處飛去,樹葉就如無堅不摧的利器,割斷了馬誌波的喉嚨。
馬誌波求饒的聲音戛然而止,雙手捂著自己的咽喉,讓鮮血流出,在地上掙紮了幾下,然後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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