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召想著自己平時那般討好陳麗,可是陳麗卻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從來沒有挽過自己的手腕,可是她現在卻挽著劉子秋的手腕,這讓他覺得陳麗就是賤!
“吳師兄,強扭的瓜不甜,陳師妹一看就喜歡那個姓劉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也許你的身邊就有合適的。”另外一個女人走到吳天召的身邊,笑著說道。
這個女人心裡喜歡吳天召,可是偏偏吳天召不喜歡她,現在見到陳麗跟劉子秋這樣,她的心裡當然開心,隻要吳天召對陳麗死了這條心,她自然就有機會。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吳天召沒好氣的說道。
一路往前走著,突然刮起一股大風,將地麵上的塵土都給吹了起來,讓劉子秋的眼睛都睜不開,他閉上自己的眼睛,神識放開,立馬就發現有三個男子在他們的周圍,其中一個男子是金丹境初期的修為,另外兩個是彼岸境後期的修為。
剛才這股大風,自然是哪個金丹境初期男子搞得鬼。
“玄水門的人,你們好啊,還真的是冤家路窄啊。”其中一個男子說道,這個男子的臉上有一條疤,看起來凶神惡煞的。
“你,你是玄火門的樊杭?”吳天召立馬就認出了對方。
玄火門跟玄水門,兩個門派之間雖然隻相差一個字,但是卻是水火不容,兩個門派是仇家。
雙方的弟子一見麵,基本上就是打架,所以兩方的弟子見麵後,基本上都會動手的。
這個樊杭臉上的疤痕就是被玄水門的弟子給弄傷的,所以,這次見麵,可謂是冤家路窄。
“吳天召,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老子臉上的這條疤痕,你有印象嗎?”樊杭指著自己臉上的那道疤,咬牙切齒的問道。
吳天召自然是記得,因為樊杭臉上的疤痕造成,也有他的一份力。
當初玄水門的弟子外出的時候,遇到了玄火門的弟子,兩方的人馬見到之後,雙方就是打個你死我活,可是那次玄火門那邊人少,寡不敵眾,樊杭的臉上也受傷了,這才逃過一劫。
這次,情況完全反了過來了,玄水門這邊是寡不敵眾了,玄火門這邊有個金丹境初期的修仙者,完全是呈一邊倒的優勢。
“樊杭,你臉上的傷跟我沒關係,當初我也是迫不得已。”吳天召立馬就慫了。
因為他發現玄火門那邊,有個金丹境的修仙者,隻要能保住自己的這條小命,讓他做什麼都行。
“吳天召,你也知道害怕了,這位是我們的程師兄,金丹境初期的修為,隻要他一出手,你們玄水門的人,全部都得死在這裡。”樊杭一臉得意的說道。
聽到這話,吳天召更加的害怕了,害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樊兄,你想怎麼樣?隻要能放我一條生路,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吳天召毫無骨氣的說道。
“吳師兄,你,你怎麼能這樣?”陳麗沒想到吳天召這麼沒骨氣。
“臭女人,給臉不要臉,媽蛋,老子做什麼,要你管?”吳天召怒道。
隨後,吳天召笑嘻嘻的對樊杭說道:“樊兄,你覺得她怎麼樣?她還是個完璧之身,樊兄你要是願意的話,完全可以要了她的身子。”
“你,你……吳天召,你怎麼能這樣?”陳麗睜大眼睛看著吳天召,她萬萬沒想到吳天召竟然這樣卑鄙。
“這都是你逼我的,我對你怎麼樣,你看不見嗎?可是你偏偏對我愛答不理,卻對那個姓劉的那樣親近,好呀,你不是說那個姓劉的有本事嗎?你就讓那個姓劉的救你啊,看他有沒有本事救你。”吳天召說道。
劉子秋一直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這場大戲,反正對於他來說,這場戲無論對方怎麼唱,對他都沒有絲毫的影響。
想要結束這場大戲,劉子秋隻需要動一下指頭,馬上就能結束。
“沒想到啊,沒想到。”樊杭拍著自己的手掌,高興的說道。
他沒想到吳天召為了活命,竟然可以出賣自己的同門,這讓他心裡不恥。
但是,他又非常喜歡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陳姐姐,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小雨對著生氣的陳麗說道。
“哈哈……”聽到小雨的話,玄火門的三個人都笑了起來,笑得是那樣開心,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就你一個小毛孩,還保護彆人,你保護你自己還差不多吧?
“小屁孩,大爺我就站在這裡,讓你打,我絕對不還手,怎麼樣?”樊杭笑著說道。
在樊杭看來,小雨不過就是個小屁孩而已,對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許反悔。”小雨看著樊杭說道。
樊杭點點頭說道:“嗯,我不會反悔的,你來吧,動手,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樊杭微笑著說道。
玄火門的另外兩個人也都是一臉的嘲笑,在他們看來,逗逗這個小屁孩,也是一種享受。
麒麟看到這裡,忍不住說道:“小子,你說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長著一雙眼睛有什麼用?唉,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沒辦法,世上總有蠢貨,沒有這些蠢貨,怎麼能顯示我們這些聰明人的厲害之處呢?”劉子秋笑著說道。
麒麟聞言,說道:“小子,你這話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我竟然無法反駁。”
小雨直接就祭出了寒光九州針,對付這樣的馬仔,小雨壓根就不用金磚,那樣隻是大材小用。
“我要動手了,你可彆後悔啊。”小雨再一次警告樊杭。
樊杭卻哈哈笑道:“放心吧,你儘管動手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快點動手吧,我都等不及了。”
小雨將寒光九州針祭出,飛向樊杭,樊杭連危險都沒感覺到,臉上依然帶著笑容,不過是嘲諷的笑容。
玄火門那個金丹境初期的修仙者,倒是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他睜大雙眼,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他大聲的喊道:“小心!”
可是,已經是太遲了,他的這一聲小心剛剛喊出口,寒光九州針就已經洞穿了男子的眉心。
由於寒光九州針的速度太快,當樊杭的眉心被洞穿後,他都沒感覺到什麼,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他的臉上依然保持著淡淡的笑容,可是他的生命卻已經在飛快地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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